妖都没反应了,“花儿,你的小鱼干来了,”白萱冲它勾了勾手指。
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吃,三花“喵”一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一碟小鱼干,与此同时,她们又回到了六十年前。
落地的一瞬间,三花就疯了,它的毛炸起了三尺高,大声咆哮:“你个死没良心的,怎么又回来了,我和你说的话你没听是吧!”
白萱翻了个白眼,拿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给人家办事,不然我这招牌不就砸了嘛!
三花看了她一眼,实在是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它瞅了白萱几眼,有气无力的“喵”了一声。
白萱用拐杖敲了一下三花的屁股:“你自己走,我现在是个老头,抱不动你!”
三花哼了一声,三下五除二把一碟小鱼干吃完,晃晃悠悠的在前面带路。
“对了,你是怎么到了那个棺材里的?”
白萱瞅瞅四下无人,用本来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咱们住进那家招待所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棺材里了,要不是你那一嗓子,我指不定现在还在里面躺着呢,对了,你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花回头看了她一眼,“我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一片坟地上,你不知道哪去了,这个情况和咱们那个委托人冯晓兰说的一模一样,提供住宿的招待所凭空消失了。”
白萱打开挂在胸前的老式怀表:“现在是1958年6月3号,是咱们上次来后的第三天,得赶紧去找那家招待所,没准当时的冯晓兰他们已经到了。”
一人一猫在无人时加快脚步,有人时缓慢前行,三花十分不爽白萱装扮成一个老人,老人什么也不能做,就是走快了都有人用诧异的目光打量她们。
白萱听了三花的抱怨后十分淡定的给出了解释:“那小僵尸不是说我是他娘子嘛,我打扮成一个又老又丑的糟老头,他应该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的!”
三花“啧”了一声:“你真不认识他,该不会是你在哪个时空浪的时候招惹的吧!”
“去你的,”白萱又拿龙头拐杖敲了一下它的屁股,“我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嘛,我的理想就是能成为一个‘人精’,然后永生永世的活着!”
三花一个趔趄,险些崴了爪,它是在是不能理解此人的“远大志向”。
三花这回被白萱染成了一直真正意义上的“三花猫”。
一人一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找了之前消失的招待所。
这家招待所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一般人根本找不到,除非是走夜路或者是有人专程带着来,否则别想找到这里。
她们俩第一次找到在这里的时候着实是废了一番功夫,实在是很好奇冯晓兰她们是怎么走到这家招待所的。
一人一猫走进招待所,即使是白天,里面还是很昏暗,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明显能看见空气中飘着的大量灰尘,墙壁和地面都是水泥抹成的,仿佛进了那几十年无人居住的老宅,衰败萧条。
前台老板娘隐没在破旧的桌子后,白萱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咳嗽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说:“老板娘,有空房吗?”
老板娘头都没抬,略微翻了下眼皮看了白萱一眼:“一二三楼都有,想住哪间谁便挑,门口挂了牌子的表示有人,你选好了也把牌子挂出来,来,交钱!”
白萱交了钱,带着三花左摇右晃的走上了三楼,他们挑了一间比较靠里的屋子,进去后,三花对白萱点了个头后出去了。
不消片刻,它就回来了,“怎么样,”白萱开口询问?
三花摇了摇头,“没有,咱们来早了,冯晓兰他们并不在,我还发现这个招待所中所有的旅客都在睡觉,一点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白萱脑子转了个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有一个浑身散发出绿光的虫子,掀开盖后,虫子飞了出去。
咸鱼瞅着虫子越飞越远:“这是白绫蛊虫吧,你是人,能不碰蛊就别碰。”
“没事,白绫给我时候已经养好了,”白萱毫不在意的说,“就用了我一滴血认个主人,咱们这也不好监视下面的动静,让它去正好,在说了,我也不是经常用。”
三花定定的看着蛊虫飞走的方向,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白萱和三花对视一眼后起身开门,她拄着那根龙头拐杖,一步一挪的走向门口,嘴里不住的咳嗽:“谁呀,咳咳,这刚坐下,还不让人休息。”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萱弓着腰,伸着头向外面张望,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端着几盘食物站在门口,白萱一皱眉、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呀,我没要吃的啊,咳咳——”
来人赔笑说:“老人家,我姓张,是这个店的老板,楼下前台那个是我老婆,我看您住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点,我怕您饿着,说以就给您送些吃的。”
白萱的演技十分的到位,充分的扮演了一个性格古怪的倔老头,她一敲拐杖,颤颤巍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