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被陷之始(父女h)
自从前不久边疆大捷,匈奴再不敢来犯,并派来使表达签订和平协定的意愿。顺郡王派人上报了朝廷,两方休战等着天子遣派使者签订协议。
两个月后天使到了边疆,可没过半个月就死了,死法有几分香艳,和花魁娘子红罗帐里翻云覆雨得太厉害,兴奋过了头一下子就过去了。可庆安长公主和新太子一派不信啊,俱都弹劾顺郡王目无天子,杀害朝廷命官。顺郡王一派反驳:这朝廷命官是云柔县主的夫君,顺郡王的女婿,顺郡王怎会杀自家亲戚!对方又说了,谁不知道云柔县主和夫君貌合神离啊,名义上一家人,实际早做了仇人!
朝廷上两派官员打着嘴仗没个定论,边疆的顺郡王也不关心这个,自是在府里过得快活。
要说这人不是顺郡王杀的,也不全对,反正顺郡王不清白。
这段因由还要从头说起,云柔县主是顺郡王第二任妻子的独女,生得如她母亲一般温顺柔婉,顺郡王子女众多,几乎没什么偏疼的,倒是怜爱这个女儿,给女儿选了个斯文的书生做夫婿,想着必是能举案齐眉的。谁知这人披着一层斯文皮,内里却是好色之徒钻营之辈,除去圆房,一年到头也进不了云柔屋子几次,就是进了多半是熄灯睡觉,对正妻没兴致,心思都用在了旁的上。通房小妾一院子,还养着唇红齿白的小厮,外室也备着,偷人也是常事,为了升官发财,连自己也肯给高官玩。
成亲初始,云柔县主刚经了破瓜之痛,性子又羞怯,最怕这事,乐得夫君找别人。可过了一年,身子又长开些,正是花开娇艳待君采摘的年岁,自然体会到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先时夫君玩别人倒还忍得,偶然一日在书房里看见自家夫君撅着屁股给沈相操,便再也忍不得了。收拾了东西跑去了边疆向自家爹爹哭诉夫君吃里扒外勾结了沈相。
沈相是庆安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和庆安长公主一起逼死了原配妻子逼走了一对嫡子嫡女,必然是新太子一派的。顺郡王和新太子是死对头,云柔县主虽说柔弱性子,也不能忍他背叛爹爹。
十六七岁娇花般的女儿扑在自己怀里哭诉夫君成亲近两年进自己房里的次数只有十多次,顺郡王心中有些异样,感觉女儿水蜜桃一样成熟的shuāng_rǔ压在自己胸膛上,心里发痒手里也发痒,总想着揉一揉看看有多软。耳边一听那败类只进过女儿房间十多次,心里竟然有些发酸又有点庆幸,嘴上倒不动声色询问起来:“十多次”
听见爹爹询问,云柔不敢不回,红着脸小声哼哼:“六七回……”
“每回多久?”
“……一注香不到……”云柔的声音更小了,顺郡王贴着女儿嘴边才听到。
顺郡王看着女儿那呵气如兰的粉嫩小嘴,眼中暗了几分,却故意皱起眉头低着声气问道:“这么旷着,身子受得住?”
云柔被顺郡王抱在怀里,感受着爹爹勃发的男性气息,是强势的侵略性的,让她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臣服,爹爹有硬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爹爹是伟男子,云柔心底暗自羡慕爹爹的女人好福气,想到自己夫君不禁黯然,身上永远散不去的脂粉香气,苍白中泛着潮红的脸色,周身寡淡的气息如今想来都让她感到厌烦。
听着爹爹关心的问询,云柔微红了眼眶,小脸埋进顺郡王怀里闷闷道:“受不住又怎样,只能耗着……”想到心腹丫鬟给买来舒解身子的“如意郎君”,云柔哪里好意思告诉爹爹,再来她也不曾用过,真是耗着,便没说。
“我可怜的女儿……”顺郡王抱紧了云柔,神色复杂。
云柔闻着爹爹勃发的男性气息,本就半软了身子,被紧紧一抱,鼻尖贴着爹爹领口的肌肤,鼻端便全是浓郁的男人味,让她有点迷恋。身子在男性气息的包裹下又软了几分,云柔勾着顺郡王的脖子贪恋那气味:“爹爹的味道真好闻,浑不似夫君的寡淡。”
顺郡王听了挑挑眉,弱鸡书生能有甚本事。
低头一瞥,察觉到自己怀里的女儿轻轻磨着腿儿,心里便明白自己身上的男人味勾得女儿发春。顺郡王叹了口气,大手勾起女儿的小下巴:“身子又想了?”
云柔看着爹爹幽深的星眸,无力抗拒,轻轻嗯了一声。
“等会爹挑个齐整的侍卫送到你房里,若是用的好就先留着。”顺郡王摸着女儿粉嫩的小脸,心中撕痛。她若不愿,就算他是她爹爹也不能占有她。
云柔一听便白了脸,泪珠子一串串落下来。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顺郡王一看女儿落下泪来止不住心疼,慌忙拿帕子给女儿擦泪。
“我不要侍卫……”云柔小声嘟囔着。
顺郡王有些无奈:“不要男人,这么日日旷着,难受的还是你!”
“爹爹也是男人……”话刚出口,云柔便羞红了脸。
顺郡王一听这个,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心跳有些快,低哑着声试探:“爹爹当然是男人……不要侍卫那要谁?”
云柔被催问得心跳加速,看着顺郡王凑近的脸,本是刚毅严肃的脸型此刻也温柔了起来,是不是因为自己?云柔害怕多想,又怕错过真相,斜了眼顺郡王:“爹爹恁般坏!”
顺郡王听了这声娇嗔,哪里还把持得住!一只大手覆上女儿的娇乳揉摸起来,嘴也贴到女儿粉嫩嫩的小嘴儿上,边亲边喃喃:“爹爹哪里坏……爹爹心疼柔儿身子久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