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夹紧些,小贱狗!刚被kāi_bāo,没插几下就变得如此松动”刘楚天面露不悦,扬起鞭子又往他身上抽了数到血痕。
“天儿,把他抱起来,我要在他的shuāng_rǔ上施针”刘楚越摊开桌上的羊皮袋子,也不抬头,只顾挑选适合的银针。
袋子里粗粗细细,长短不一的银针满目皆是,针体冰凉,散发着幽幽寒气。想到那尖锐的针头等会就要扎入自己的rǔ_tóu,玉郎瞄了一眼,就快要当场晕厥,泣不成声道“主人.....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会死的....玉郎会死的......呜呜.....”
“忍着,别乱动,否则等会把你扔到院里,让守门的公狗肏死你”刘楚越神情紧绷,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对着玉郎梨花带雨的小脸左右各扇了一掌。
嘴角被扇出了血,脸颊火辣辣的痛,但他却强忍着不敢造次,把血和泪默默咽下,闭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被鞭笞产生了惧意,原本略有松软的后庭又紧缩着把含着的ròu_bàng紧紧绞住,虽不比春桃伺候的那样令人缱绻,但刘楚天还是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对着肉壁的凸点顶弄取乐。
“真会夹~~哦~~小贱狗~~再紧点~~哦~~一会喂你吃精水~~”刘楚天架住他的胳膊,令他整个胸脯暴露在自己哥哥面前,以便施针。
“不要~~呜呜~~不要~~”
“哥哥,快点扎他,我快要到了~~”刘楚天开口催促。
刘楚越手拿银针,对着玉郎胸前涨到挺立的左乳扎了过去。
“呜呜~~”玉郎身体发颤,隐隐抽泣。
锐利的针尖朝着rǔ_tóu上那微微开合的乳孔,一点点没了进去。另一只手顺着乳晕打着圈轻柔按摩。rǔ_fáng触电似的抖动了几下,刘楚越估摸着时间到了,快速将银针抽出。
“啊~~”难以抑制的刺痛传来,玉郎还没来得及叫,就被身后的刘楚天用手捂上了嘴。
红肿的rǔ_tóu上湿湿热热,原来是被刘楚越张嘴含住。两腮猛地一吸,惹得玉郎浑身剧颤。
咕噜~咕噜~
腥甜的奶水喷了出来,射了刘楚越满满一嘴,他贪婪地吸吮着,如同饥渴多时的恶狼,不停的吞咽。
“小贱狗,被人玩弄到喷奶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真是个淫货,爷要干死你。”刘楚天头一次看到这么新奇的场景,一时间性欲大发,只怪此刻抱着的不是春桃,于是怒火加欲火,全部化成了凶猛的操弄,在玉郎身上狠狠发泄。
射了一次,兄弟俩合力又上了一回那刚被开垦过的处子地,直到把他的奶水吸干,后庭操成了碗口大小,才收手。玉郎被抬回醉红楼的时候只剩半条人命,事后老鸨得了一大笔封口费更不必说。
“不行,我不同意”
“天儿,这药在调配之初就是打算要给未来嫂嫂用的”
“哥哥,可现在是桃儿!那小倌的样子你也见了,这样的折磨不能放在桃儿身上”
.........
等把玉郎送走后,刘楚越和刘楚天产生了分歧,这也是头一次因为意见不合而发生争执。两人各怀心思,一个去了阁楼,一个进了药方,互不搭理。
且说刘楚同从书房出来后,一路上都在思量和刘权甫的谈话。此次南下,对自己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可这么一来,就只能把春桃交托他人。
想着想着就已走到屋外,临走前那场疯狂的欢爱历历在目,刘楚同一下子心里没了底气,不知等会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宝贝。
可又着实担心尿液污秽,在体内停留太久会让春桃不舒服,这才犹豫着进了屋。见她还在昏睡着,自知是被自己折腾的狠了,心里又是一阵疼惜。悄悄抱了人到浴房做了一番清洗,换了一身衣服,这才重新轻拥着放回了床上。
“乖乖桃儿,少爷我这趟远行少说也要数月,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刘楚同抚着她滑嫩的脸蛋,温柔地印下一吻,脱了衣服,一同睡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将计就计【高能慎入】
如此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第三天一大早刘权甫就吩咐副管事领了几个家仆跟随刘楚同的马车启程南下。为避免刘孔氏怀疑,对外只说是刘家大公子往南边寻找名医,根治顽疾。
刘楚同离开后,大房里的奴婢也都轻松了不少,刚好这日房里的两个丫鬟得空悄悄跑去花园里玩乐,只见面相较好的那个对另一个说道
“早饭的时候,我无意间听那李二跟人扯嘴皮子,原来昨晚巡夜的时候发现有个男人神神秘秘潜进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