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鼓起。
“小yín_wá,瞧你的xiǎo_xué可是很兴奋地在不停夹我的ròu_bàng。是不是很喜欢本少爷射尿给你?”
话音刚落,猛地又是一个深入,把最后的残留尿液也悉数射了出来。
“唔~~奴要被烫死了~~唔~~”春桃双眼失神,失控地淫叫道。
又停了片刻,刘楚同才恋恋不舍地把分身从春桃体内退了出来。伴随着出来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液体,黄白相间,分不清哪些是jīng_yè,哪些是尿液。
除了最初漏出来的零星液体,绝大部分的浓浆还存留在春桃圆鼓鼓的小腹内无法排出。
她羞愤欲死,泪眼含春地瞪着男人。刘楚同咽了咽吐沫,从未经历过如此荒淫又刺激的性事,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然而,从春桃蕴怒的目光中,他可以清楚感受到嫌弃,甚至可以说是至深的厌恶。偏偏这种感觉是他所最不能接受的,之前的舒爽和歉意一下子被一扫而光。
目光恢复成居高临下的冰冷,他随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手帕,朝着春桃的下体塞去,道“哼,居然敢嫌弃主人给你的恩典。今晚你就给我好好含着它睡觉,明早我来检查,要是敢少一滴,定饶不了你!”
说罢,理了一下自己并不算凌乱的衣衫,踢开屋门背手而去。
第十七章撞破
离了别院后,刘楚同悄然从偏门进了父亲刘权甫的书房,按照父子二人之前达成的协议,刘楚同如今面上依旧假扮痴傻,暗地里则逐步开始打理刘家的米粮生意。
由于事情不能太过张扬,两人经过一番商议,刘楚同决定要亲自下一趟江南去米仓所在地做一番视察和重新部署,可如此一来,此行少说也要三个月之久。
“父亲,昨晚的事情母亲像是已经有所察觉,孩儿担心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老人家会迁怒于桃儿,所以....”说到此刘楚同便住了嘴,抬头不动声色的望了刘权甫一眼,又快速将头低了下去。
“哼,为父既然从你们兄弟三人当中做出了选择,同儿此刻心里想什么但说无妨,不用故弄玄虚,要知道为父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利用和算计。”刘权甫斜眯他一眼,冷然的笑声里仿佛带着洞察一切的了然。
这等神情令刘楚同浑身一震,心忖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如今他拿生意大权当诱饵把我调离,想要霸了桃儿独自fēng_liú快活。说不定等过了三两个月我再回来时,两人已经甜甜蜜蜜却是再也分不开了的。”
越想越觉得不妥,刘楚同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呈现出了一幅痛苦神色。
“怎么,难道同儿是打算放弃这唾手可得的生意?”刘权甫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扇,眼睛却一刻也没有放过大儿子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且不说父子两人在书房的密谋,此时在卧房内,春桃正一丝不挂但地躺在红绸装点的喜色婚床上。
不久前被刘楚同狠命的折腾让她虚弱不堪,稍微一动,一股热流便顺着被手帕和花穴之间的夹缝流了出来。
春桃扶额,泛着水光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惧意,男人临走前狠绝的警告声回荡在耳边,“不能少了一滴...不能少了一滴...”这句话像是深深的烙印令她的内心愈发慌乱。
撅起被拍打到红肿的臀瓣,犹豫似的把手缓缓伸到腿间的幽密处,轻轻顶了顶塞在穴口的帕子。
“呜呜~~啊~~”敏感的花穴受了刺激,触电般一阵收缩,粗糙的布面搔刮着娇嫩的肉壁,又是猛烈的一番痉挛,一种淫痒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让她浑身变得燥热。
抵在穴口的手指忍不住又动了动,手帕这么一进一出,不经意间又带出了一部分yín_shuǐ,但是那种淫爽的感觉让春桃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
“哦~~唔啊~~嗯~~”
春桃额头上沁出点点晶莹的汗珠,艳红色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丁香,粉粉嫩嫩,无限诱人。
难耐的瘙痒感不停地折磨着她,春桃双眼迷离,像是吃了最猛烈的春药一般,不断扭动柔软的娇躯,另只手慢慢拢上胸前其中的一团乳肉,被吸吮过的rǔ_tóu也开始隐隐发痒,傲然挺立起来。
春桃平躺在床上,被精水和尿液灌满的小腹,隆起的弧度依然清晰可见。
在浓烈情欲的折磨下,春桃情不自禁小声làng_jiào道“呜呜~~好难受~~快来救我~~好想有人舔弄rǔ_tóu,用ròu_bàng填满空虚的花穴。”
一边叫,脑子里却呈现出一副羞人画面,刘楚同和刘权甫两个人前后夹击,一个人用丑陋粗大的yáng_jù戳弄自己的rǔ_tóu,另一个人则狠狠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