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独特的味道。
萧廷岳自上而下怜惜地看着小人儿,见她一张樱桃小嘴被顶得大开,两腮鼓鼓的,唇瓣绷得极紧贴在棒身上,晶莹的津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如此淫糜景象,巨物忍不住亢奋地弹跳起来。
“唔……”柔依皱着眉拍了下他的大腿,似乎在责怪男人太得寸进尺,可小舌头却是乖顺地勾着隆起的青筋,又在龟棱沟缝摩挲,吸吮得滋滋作响。
萧廷岳舒服得直粗喘,胯下ròu_bàng在小女人嘴里越肏越狠,越顶越深,两颗肉蛋随着插干摇晃不止。待他如捣蒜一般chōu_chā数十下,才重重顶至深喉,马眼大开,将积蓄已多的浓精尽数释放而出。
柔依没想到他这回来得这么快,猝不及防被灌满了小嘴,杵在喉咙的ròu_bàng还强劲地跳动不止,嘴角立时白浊四溢,浪荡至极。
“呜……咳……”美人儿牡丹般娇艳的小脸憋得通红,挣扎间不知吞下多少jīng_yè。
待巨物稍稍疲软,从口中抽离,柔依已是泪眼婆娑。
隐约的啜泣声传来,萧廷岳定定神,忙将腿间的小姑娘抱起,任她在自己怀中挥着小拳头捶打,闷声安抚:“依儿乖,你不是爱吃我的阳精吗?”
胡言乱语,这分明只是情浓时的随口说说罢了!
柔依正欲开口反驳,话到嘴边最成了溃散开的呻吟,一阵痛意自小腹上传来,她立马白了脸,惊魂未定地看向丝毫不曾觉察的萧廷岳,断断续续道:“我,我肚子好疼……恐怕,恐怕是要生了……”
“啊?”正在系裤绳的男人有一瞬的愣怔,待看清柔依额角的冷汗后,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一把横抱起她快步往后院跑去,嘴上高声吼着,“来人!快来人!夫人要生了!”
柔依在颠簸间抱紧了萧廷岳的脖子,浑身直发颤:“廷岳哥哥……”
“别怕,我在呢。”萧廷岳鼻息粗重地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对自己方才孟浪的行径懊悔不已,“依依不怕,马上就到了。”
说不怕那谈何容易,都说女子生产,就是去鬼门关走一遭。可眼下被这个男人稳稳抱在怀中,感受着他灼热的温度,柔依又有几分安心。
行军打仗的不吼则已,这一吼叫起来,大半个将军府都惊动了,丫鬟婆子立马叽叽喳喳地凑了过来,早早备下的几个稳婆更是抖着脸上的肉颠颠往内院跑。
至于脚步快的小厮,则是得了王嬷嬷吩咐,分别去皇宫与相府请太医与柔依娘家人去了。
手忙脚乱一阵后,原本静谧的将军府彻彻底底闹腾起来。
原来是小厮还未进得宫内,就碰上了刚下朝出宫的萧屹山,得知儿媳要生产后,立刻折返宫内,请了皇帝口谕,将徐荆并太医院数个当值的太医都带了回来。
那边王氏得知消息自然也坐不住了,等不及傅守政回府就一人先到了萧家。待傅守政归家后,也被萧亦棉撺掇着,一大家子全到了萧家。
如今这场景,十几号人紧张兮兮地守在门外,听着屋里小女人一阵接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柔依每叫唤一声,萧廷岳那张黑脸就白上几分,虎眸里都泛起隐隐的泪花,手足无措地呆立在王氏面前喃喃:“岳母大人,依依她在喊疼,怎么办,怎么办?”
王氏回想着自己生柔依时的场景,也是这般场景,遂嘴上宽慰道:“你且坐下歇歇,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萧廷岳见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他想听的话来,很快又转向一旁的妹子:“亦棉,为何会这么疼,依依她好疼……”
萧亦棉与王氏对视一眼,又低头瞧了瞧懵懵懂懂的小言臻,苦笑一声:“哥哥,你这是太紧张了,依儿她一定没事的,你放心。”
“啊……萧廷岳,廷岳哥哥……夫君……啊……”
这边正苦口婆心地劝慰着,屋里忽而传来柔依带着哭腔的呼唤,萧廷岳身子一僵,回头正好瞧见晓月端着盆水出来,里面还漂着淡淡血红。
未合实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男人像一堵山似的就要往里冲。
萧屹山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臂膀,皱眉道:“你做什么?”
“父亲,依依她在唤我!”萧廷岳挣开他的手,肃着一张脸低吼。
“万万不可,你哪里能进产房,快别胡闹了!”王氏等人见状也赶忙凑上来。
此刻萧廷岳哪里还听得进什么话,凭着一身蛮力,硬是推开众人进了屋。
“依依——”
刚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只是往常闻到的是沙场上的,今日里却是他那娇娇弱弱小娘子的。熟悉的拔步床前围着两个汗涔涔的稳婆并王嬷嬷和晓月,正给柔依鼓着劲儿:“用力啊夫人,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