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拿起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柔依脸上的浊液。
小姑娘被沁凉的帕子擦着擦着就清醒了,又羞又气地拍了下男人的手臂:“坏蛋,流氓……”
“是,依儿说的对,我是坏蛋流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氓。”待柔依能睁眼了,萧廷岳才低笑着收回手,对她的控诉供认不讳。
“哼……”见他这副熟悉的厚脸皮样,柔依恨恨又拧了下他厚实的皮肉,撅着嘴儿小声哼道,“你倒是舒服了……”
“莫非娘子也想了?”萧廷岳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美人儿腮边那抹驼红,才知这丫头许是真也想要了。
柔依咬着唇别过脸,下意识绞紧了腿儿,腿心的潮意挡也挡不住,痒得很。
自两人成婚后,房事上勤得很,前段日子他不在也就罢了,现下被如此撩拨,即便是个女子也克制不住地想。
“来,夫君帮帮你。”身为个大男人,若是连自家媳妇儿都满足了那就什么事,萧廷岳忍着笑意去摸小女人的衣带。
当下也顾不得矜持,柔依半推半就地就被解了衣裳,光溜溜地钻进男人睡得温热的被褥里。
“让我摸摸……”萧廷岳见那白羊羔似的女体消失在灰仆仆的棉被下,的确有几分失望,虽动不得身,手臂一探,就精准地钻进被下,摸到那湿透的娇软泥泞的腿心处,“啧,瞧瞧,可把我家小依儿给馋坏了,湿成这般模样。”
“唔……”柔依眯着眼睛嘤咛一声,那男人把一根粗大的指头放进去了。
“娘子的xiǎo_xué穴是不是想被大ròu_bàng捅一捅了,嗯?”
“想……”小姑娘刚点头,又匆匆摇起脑袋,“不行的,要,要小心孩子。”
“不怕,为夫入得浅一些,定不会伤到宝宝的。”说着,他一面探着手指在热烘烘的花穴口扣弄,一面牵着柔依的手去摸自己硬邦邦的性器,“要不要试试?”
被下那小小的人儿立马整个儿藏进里头,却被男人施了个巧劲拉了出来,白嫩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大腿上。
“依依自己坐上来。”
“夫君,你那儿太粗了……”柔依扶着那根硕物,羞臊又渴望地低声娇嗔。
三月的孕肚只是微微隆起,可那一对沉甸甸白嫩嫩的奶儿倒是瞧着大了不少。萧廷岳抬头望着妻子笨拙地握住他的yáng_jù置于腿心,喉咙几欲冒出烟来:“依儿就爱粗的不是吗?”
“唔……好,好深呐……”一句话的功夫,自力更生的小人儿已经含着巨龟一点点往下坐了,第一回自己吃下它,柔依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快意,“啊,夫君,太大了,依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
萧廷岳咬着牙,静静感受那湿热紧裹,伸手摸向她的小腹,有几分急切地抬腰:“哪里就捅破了,里头还住着咱们的孩儿呢,爹爹定不会伤了他……”
“不要,慢些啊……嗯啊……好烫,夫君的大ròu_bàng好烫呀……太深了,好胀啊……”柔依咬着嫩葱似的食指,小幅摇摆着去套弄他的yáng_jù,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淫言荡语。
小丫头骨子里的骚媚萧廷岳不是没领受过,只是没想到她有孕之后更甚,只得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控制力道轻轻顶送,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首缓慢有力地顶着深处的小嘴,却也浅尝辄止,青筋暴起的柱身倒是不留余力地熨烫着花径每一寸媚肉。
柔依打开着双腿,xiǎo_xué里又塞着怒涨的yáng_jù,起先还有力气撑在男人的腿上,没肏弄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了,小手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腹部,绵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夫君……”
萧廷岳也想帮她,只是心有余力不足,胸口那处伤尚未愈合,此刻还有隐隐裂开的趋势,便是忍着疼痛又舍不得久违的销魂滋味,只好加快了挺耸的速度。
原本缓慢有力的chōu_chā才让柔依很是享受,但男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肚子里的大ròu_bàng越来越大力,精准地顶到宫口后就尽根撤出,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碾弄,而后再次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随之而来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粗长的yáng_jù蛮横冲撞如此几十下,柔依就双手紧抓着被褥呜咽出声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yáng_jù,一股股温热的蜜液兜头而下,浇淋在敏感的guī_tóu上,她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嘴上求饶不止:“夫君,不行,依儿不要了……”
柔依好容易才说出这一句话儿,抬着小屁股去躲男人的深顶,却被他抱紧了臀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脑儿激射而出。柔依挣脱不掉男人的桎梏,只能低泣承受着热精冲刷的快感。
萧廷岳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想要挣扎,自然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连触到自己胸口了也松手,眼下,他只想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