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时候莫知忆还不用工作的时候每天就是教她画画写字,每天母女两人的休闲时光就是这样度过,也难为小时候的摆蓁蓁就很文静,要不然怎么受的住。
“你母亲?”黄老实在没想到那位高人却是她的妈妈,“你母亲名讳是?”黄老又问道,按说摆蓁蓁这种水平,教她的人怎么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摆蓁蓁一听就知道黄老的想法,只不过莫知忆一家好像从她父亲那一代起就避世了,“我母亲并不是专业画家,书画只是她的爱好。”
只是一个爱好就能将摆蓁蓁教成这样,那更了不得。
黄老在沉思,摆蓁蓁倒是又想起来什么:“我母亲虽然没有选择进入这个圈子,但是我外公好像是个画家,只不过过世太早。”
“哦?你外公?说来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
“是,我外公是四十年代生,年纪应该和您差不多。”摆蓁蓁对于外公真的不是很了解,以前莫知忆讲的也不多,这都是她从家谱上看到的。
那本家谱摆蓁蓁回来之后有研究过,从那上面其实不难看出莫家以前绝对是个大户人家,人丁兴旺,再看看仅有的那几张黑白照片,外公身上的穿的十分讲究,照片也是在家中花园拍摄,在那个年代还能有那么大的花园,有钱人家确认完毕。
黄老先是想了一下姓莫的大师,想到那么几个,不过年纪对不上。
“我外公有留下一些他的画,上面的落款是永安。我没听我母亲说过,但是我外公应是字永安,他名叫莫兴言。”摆蓁蓁对外公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族谱还有他的画,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莫知忆曾说过,她儿时莫父带着她来到了金星镇,本身她们并不是a市人。
黄老品着手里的茶,上好的景德镇玲珑青花瓷茶杯剔透雪白,听到这名字时,茶杯去往茶几的动作出现了意外,茶杯在桌上重重的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摆蓁蓁眼睛看去,只见茶杯磕坏了口。
“你说你外公是永安先生?擅长园景的那位?”黄老也没管桌上的茶杯,声调有些高。
摆蓁蓁也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外公留下来的画的确多园景。难道自家外公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看着小姑娘有些犹豫的点点头,黄老郁闷,果然这关门弟子难收。
看起来摆蓁蓁并不知道自己外公是什么人,可惜了。
“你外公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有关永安先生的消息的确不多,实在是这人好像是躲了起来,以前一直有人说他是避世了,但没想到原来早就已经去世。
“我外公四十几岁的时候重病不治,我母亲说是儿时受到了迫害折磨,所以身体不好。”莫知忆小时候十分受疼爱,也是因为莫父孱弱,这个孩子得来不易。他对自己的女儿十分在意,本来医生说没多久可活了,但是为着她还是熬了下来。
“原来这样,看你好似不知道你外公的事情。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但永安先生的画颇受收藏天青睐,在你外公跟前我自愧不如,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你外公是怎样厉害的一个人了!”黄老有些感叹,永安先生的年纪一直为人猜测,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只比自己大个几岁,但是以当年永安先生的年纪,他的书画实在厉害,又因为传出来的画作不多,所以很难得到。
摆蓁蓁没想到自己的外公还真是一个传说中的高人,还是那种神龙不见尾首。
“我没见过外公,我母亲因为父亲早早去世一直不愿提起,所以我是不太了解。”这下算是知道了,那外公的画看来要找专业人士来好好处理一下,想想自己将那么贵重的东西随便放在家里,摆蓁蓁就有些坐不住,想立马回到b 市。
黄老看她若有所思,还是将请她来的原因告知。
“我弟子不多,大多是你可以叫叔叔的人,大家都忙,我就是闲不住,本来我有想法让你做我的关门弟子,但是你竟然是永安先生的后代,虽说并未得到他的亲自教导,可你母亲却是永安先生教授,那也就差不多,前有永安先生,我竟是不知自己该不该开这个口了。”黄老一生之中收了三个徒弟,如今各个事业红火,还有一位从了政,本想着自己还能教一个,但没想到这姑娘是这背景。
摆蓁蓁听到这话先是激动了一下,又心想黄老果然谨慎,要不自己会不会一直都无法得知自己外公是个大画家。
在上大学之前摆蓁蓁就有好好考虑过自己以后的方向,虽然现在她挂着工作室的研发部总监的位置,但其实她志不在此。
想要做画家定是要有影响力的那种,而黄老的提议无疑是在金奖的基础上又给了一道加持,但是现在知道她的外公是备受黄老尊敬的一位大画家,而黄老好似有些顾虑。
关门弟子往往和其他弟子的地位有所不同,可见黄老有多看好自己。
“我当然愿意拜您为师,就是怕劳累到您。”摆蓁蓁听到黄老说要将自己收为关门弟子,就已经动摇了。
“至于我外公,我知道他老人家在这方面很有造诣,时常也会临摹学习,但其实自从我母亲去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