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了两晃。他扶住栅栏,看着儿子明媚的笑脸,嗓音都抖了:“他不是喜欢秦钰吗?怎的还要祸害你?”
“瞧你,轮到自己的事儿,怎的就这么天真。这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殿下娶了秦钰,却仍旧可以将我收入房中啊。”叶子哼笑了一声,“殿下很疼爱我的。还说将来登基了,封我做昭仪。”
慕容垂几乎要吐血了,“你答应了?你一个男人,以色事人,能长久的了?”
“你看不起我?”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上立刻现出被轻视的气愤,“我韶叶自打12岁挂牌,就是妓院的头牌。殿下对我的床上功夫,可是满意得紧。说起来,殿下他仪表堂堂,又才华横溢,我也的确心悦于他,为他做小,我心甘情愿。”
说着,他脸色蓦地一沉,将手伸过栅栏,强硬地捏住慕容垂的下颌,冷冷道,“是不是你觉得我卖屁股丢你人了?凭你这张脸,若不是生在了皇家,还不是一样得给人干?”
说着,他从腰间摘了把钥匙下来,咔吧打开了锁,直接跨入监牢之中,将慕容垂堵在了墙角。
“我儿,你要做甚?”本来正在暗自心疼,儿子12岁便开始卖身接客的慕容垂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上画风陡变,徐徐冲他绽开一个堪称妖媚的笑容。桃花眼满溢柔情,粉红飞上眼睑绘一抹浅醉,薄唇轻翘,露出细密整齐的牙齿,弧度不大不小,三分雅六分媚,还有一分玩世不恭的痞劲儿,从斜钩的唇角释放出来。
绝对是专业得不能再专业的欢场头牌才能做得出的表情。看着那样一张脸,他的下身居然真的有些冲动。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让你领教一下,南风馆头牌的床上功夫。”男人说着,一把便扯下了他的裤子,直接将他微微有些抬头的yáng_jù握在了手里。
“别,儿子,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父亲啊!”慕容垂真的崩溃了。
如果换做平时,他还有反抗之力。但是进了这里之后,他已经给人灌了药,武功尽废,哪里是叶子的对手。尽管叶子并未动用内力,依旧是饥一顿饱一顿在这里困了两天的慕容垂无法抵挡的。
他推拒的力道在身强力壮的叶子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那男人握着他的yáng_jù熟练地套弄起来,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抚弄他迅速站立起来的分身,一边还调笑着,“父亲,你果然yín_dàng,要不然我怎么会成了妓子呢。你看,儿子稍微一抚摸,您这jī_bā就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肏儿子的pì_yǎn儿啊?”
“我儿,这是luàn_lún啊,使不得!”慕容垂闭着眼,根本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他涨红的脸上满是窘迫和心碎,嗓音破败,语不成调,“我儿,你真的不可以这样啊!……是为父对你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是为父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是你这样做实在给自己造业,你真的不可以啊!”
叶子一边熟练地上下撸着他越发肿大的前庭,一边将另一只手探到他的菊门,在外面轻柔打着圈儿,低头啃咬着吴王的耳朵,又tiǎn_shǔn他的双唇,将舌头探进他嘴里,颇有技巧地与他纠缠。
唇分,两人之间扯出暧昧的银丝。男人轻笑道,“父亲,你还怕造孽?我在娼寮卖肉的时候,就不知造了多少孽了。你说,我会介意多你这一桩吗?”
他说着,一根修长食指缓缓插入吴王的后庭,在里面灵活地搅动了两下,找准一个凸起的点轻轻一按。
吴王发出“啊”的一声叫,前面怒张的分身猛地喷出了大股的jīng_yè。
“看看,父亲这存货还不少呢。是不是这两日没有人供你玩乐,已经憋得不行了?今日中秋节,儿子干脆好好尽一尽孝心,让父亲你爽个够!”男人说着,又缓缓探入一根手指,在里面chōu_chā起来。
一股阳精,随着叶子熟练的chōu_chā,又从那硕大喷出。
“父亲,你看你,才两根手指,你就兴奋成这样了。如果我再加一根呢?”男人说着,又往里探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吴王的后穴按压chōu_chā,又猝不及防地准确按在那个凸起上。
“嗯,……啊……不要……”又一股阳精从吴王青筋暴起的分身顶端喷出。
“父亲,舒服吧?儿子伺候得您可还满意?听说你还跟济州王一起玩了好久的屁股了,不知道他的技术有没有儿子的好?”耳边的男声轻柔又残忍,后穴的手指突然屈起来,将肠道撑得更大,撕裂般的痛楚夹杂着快感,让吴王颤栗。他半软下的分身又迅速充血。
吴王努力压抑着几欲出口的呻吟,浑身渐渐在他的肏弄下虚软了下去。
臭气熏人的阴暗牢房,逼仄空间里压抑的呻吟,褪到膝盖以下被染了大量白浊的囚服,衣冠楚楚,用手指肏弄着他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年轻男人……
慕容垂脑子里出现空白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只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这副不断高潮的身子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他只是眼前这个qín_shòu的玩偶。
他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一次次被后穴那几根手指送上yù_wàng的巅峰。没顶的快感让他羞耻,又难以抵挡,耳边的男人不断用浪语刺激着他,甚至逼他将羞耻的话说出来,仿佛他是一个正被tuō_guāng了肏干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