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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袍:“飞檐走壁、劫富济贫!~”
小胖有点不安:“你要去劫谁?”
大红袍眼睛往上一瞟:“自然是刘夫子, 我们去把那幅画劫了!”
小胖既震惊又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
大红袍瞥他一下:“知道为什么老子要写道德经么?”
小胖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
大红袍:“因为老子乐意!”
小胖:“要去你自己去,刘夫子我可惹不起。”
大红袍斜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小胖, 点头说道:“也是这么个道理,你去了只会拖我后腿, 我等会叫赵司琪陪我去,他功夫好。”
小胖:“。。。明年的今日我会去你们坟头上香的。”
课后, 大红袍专门叫了赵司琪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琪兄, 这个刘夫子这样将你未婚妻的画像堂而皇之的挂出来, 毁人清誉,实在太不给你面子了!我都替你生气!而且小郡主也算我远房表妹, 我们要不要去教训一下他?!”
赵司琪略一思虑:“红袍兄这样一说,好像这个刘夫子也确实不讲究, 这样把小郡主的画像挂在众人面前, 也不想想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大红袍义愤填膺:“可不是么,要是让表妹知道还不得怎么伤心呢!你今天要是去帮她把画偷回来, 改日送给表妹,她必定感动的涕泪横流,马上以身相许!”
赵司琪佩服的看着大红袍, 用手拍拍他的肩膀, “表兄真乃司琪知己!……但是这刘夫子似乎不是好惹的, 这画怕是不好偷。”
大红袍:“嘿嘿,凭我俩的功夫,应该可以手到擒来”
入夜,书院里一片寂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刘夫子休息的院外。因为没有夜行衣,两人都还是穿着书院的衣服,只是脸上都戴了面具,一个是潘安面具,一个是毛驴面具。
毛驴不爽的说着:“本公子为什么要戴这玩意儿?!”
潘安瞥他一眼:“让你变帅真是难为你了!”
毛驴:“我要戴潘安。”
潘安:“孽畜,休得忤逆。嘘好像有人。”
两人互不顺眼地蹲在院外的草丛里不断四下环顾。
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聚精会神观察情况的潘安的背。
“啊!”潘安一声尖叫,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只见李煜笑嘻嘻地看着两人,“干这么惊险刺激的事情都不叫上我,算什么兄弟?”
“呼,吓死我了!”潘安拍拍胸口。
毛驴吃惊地问道:“煜兄怎么来了?!”
李煜一脸哭笑不得:“嗨,别提了,晚上我刚睡着没多会,小胖就一声梦话把我惊醒,‘不才冒犯,请问姑娘芳名?’然后自己换了个女声回答说‘小女名唤清清’。。。害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也睡不着了,就出来上个茅厕,谁知就让我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东西往这边来,我不就跟来了嘛!”
潘安:“哈哈哈哈……这个胖qín_shòu。”
李煜:“你们这是干嘛呢?干这种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事情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毛驴:“刘夫子白日上课将小郡主的画像挂出来,我和红袍表兄都觉得让郡主难堪了,所以我们想去把那副画偷出来还给小郡主。”
李煜转着眼珠想了一阵,“你们胆子真是太大!刘夫子可是当今宋王、国丈大人!你们这样做…………简直是太刺激了,我申请加入!”
于是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变成了三个,潘安观察了半天之后说道:“我轻功最好,你们先藏在那颗最靠近院墙的大槐树上,我先翻进去,如果没有问题就给你们打个手势,你们再进来!”
李煜、毛驴:“好!”说完就飞身上了树。
潘安运起轻功几个轻越,轻巧地翻进了院墙内,树上紧盯着他的两个人看见不一会他就朝树的方向竖了一个大拇指,对看一眼,纷纷跟着跃进了围墙。谁知一落地就被数把亮晃晃的宝剑架上了脖子……
在押往刘夫子房间的途中,李煜恨恨地对潘安说道:“明知底下有埋伏,你还对我们竖什么大拇指!!!”
毛驴也瞪着他。
潘安有点委屈,“我是想跟你们说底下有六个人……”
“……”
三人被押到刘夫子在书院休息的房间,刘夫子已经披衣坐在桌前,到了一杯热茶,等在那了。
细细地看了三个学生一圈,缓缓喝了一口茶,
“说吧,怎么回事?这么晚来夫子的院子赏月亮?”
“煜儿,你先说。”
李煜:“夫子,学生今晚只是睡不着出来上个茅厕,看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想进您的院子,就跟着看看他们想做什么。学生只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和赵司琪同时转头抬眼望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佩服,你这个混蛋可真会撇清关系。
刘夫子:“司琪,那你呢?”
赵司琪:“夫子,学生晚上被同屋梦话吵醒,也是出来上茅厕,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甚是可疑,也想着帮学院抓坏人,就一路跟着,学生也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瞪着大眼看向赵司琪,眼神满满变成了崇拜,艹,你更狠!
李煜和赵司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大红袍。
刘夫子缕缕胡须,“妲红袍,那你呢?也是跟进来的?”
大红袍欲哭无泪:“”
刘夫子一拍桌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