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柔细致内壁,深深地重重地插入其中,几乎每次都顶入了子宫口,差点就要冲进子宫内。
尽根没入急切张合的窄小嫩穴,若是有灯光看得见,那将是多么的淫糜。艳红的双唇被巨物拉出时分卷开来,因娇躯落下没入时而深陷其中。液汁如小泉般因快速上下套弄而被带出,沾染在他的毛发上,肌肤上。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般趁空档抓过她的衣衫去擦拭。
这才刚开始,又岂是一下子就能擦完的。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香味,刺激着两个人的鼻息;尖叫声都被吻入腹中,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唧唧噗噗的水声。嫩穴的收缩感越来越强,一股如剑般尖锐的液汁冲刷上了她的尖锐敏感点,激烈快慰自敏感顶点冲击开来。
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如电击过后的舒畅快感是异样的销魂。
“嗯……啊……”唐碧使劲地并扰双腿,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媚毒缓缓散下,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被褥早不知道滑落何处。半晌过后,身上的凉意令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下身还被填得满满的。
她这时才觉得羞耻,因而动了动身想抽出来。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人翻了过来。
“你不是也……”她细声羞涩地问,却被他捂住了嘴。她微微讶异,他莫不是要像云王一样,不甘心被她利用来疏解了自己的欲求,非要狠狠地bào_gàn她一顿。
果不其然,他置身于她的大腿内,却因身材悬殊,动作稍见强悍地将她的双腿儿分开到最大,灼热的尖硬在里面微微颤动了两下,唐碧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一晚已经玩了两个男人,爽了十几次,不知道会不会肾虚到精气身亡啊。看这位,似乎也不是省油的,动作粗鲁,虽然一直吻着她,却似乎还不解风情。
比起云王的招数,他应该算是嫩了很多。但他的巨大与动作,却丝毫不亚于云。
他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苏含请来的?还是帝王派来的?会不会被抓奸在床。
且不容她多想,他最原始的律动挑起了她的情欲,火热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
疼、酥、麻……各种快感纷涌而来,令她情迷意乱,娇躯被他撞得连连上移,头都顶住木床头了。
“呀……啊……轻点……疼!”唐碧不知道是疼得难受,还是快慰得难受,忍不住地带哭着哀求。巨大的紧硬一下比一下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贯穿她才肯罢休。
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xiǎo_xué在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么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心中一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和那么多男人乱来?
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一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却叫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007.不穿内衣的透身凉
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yín_dàng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一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一一波高过一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点。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xiǎo_xué,烫得她一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