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都不打农药的!纯天然无污染呢!’
农药?!纯天然无污染?!
几个现代名词儿让博学多识的花忆山完全愣住,他木讷的望着吃着正香的浅月,几秒钟后顿悟般朝她竖起大拇指,道:‘少主不愧是少主,老臣佩服!少主,别怪老臣啰嗦,您的身份切不可被他人窥探,若是被歹人知道了您的身份...’
‘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啊!’浅月学着花忆山的表情晃头晃脑,又道:‘您就放心吧,以后人前您是我爹,人后我是您主子。您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您什么都不要我做,我就搁那儿呆着瞎溜达。这样,您放心不?’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花忆山微微撇嘴,道:‘少主聪慧,又这般为老臣着想,实乃大凉之幸也。’
‘别夸我,我会害羞的。’浅月故作娇羞的用手拂面,那般做作的害羞模样看得花忆山心头一颤,不得不憋着快要上脸的笑意,道:‘少主,您刚刚醒来又恰逢失忆,老臣本想问您因何昏迷,如今却...’
‘唉?为什么昏迷?难道您不知道吗?’
‘少主有所不知,那天您和一帮官家的公子哥儿陪同夏老贼的三个儿女去猎场狩猎,之后便有人来府通知老臣,说少爷您在狩猎之时不慎晕倒。至于是谁最先发现又是如何处理,老臣实在不知。老臣所以想问少主因何晕倒,就是想知道当时在狩猎场发生何事。老臣担心,您的女子身份会被察觉。所以,保险起见,还请少主这段时间呆在府中,容老臣将此事好生打听一番。若实在闷,便让花生陪您去街上逛逛。’
‘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浅月大咧咧的摆摆手,只是...脑子里突然出现意识朦胧时所听见的女声,所看见的仙子。若真有什么人最先发现她晕倒,该是那位自称本宫的人吧!想到那个有些清冷又威严十足的声音,浅月的心里不禁生出崇拜之
情。女强人什么的,御姐什么的,向来都是浅月和她的姐妹们最喜欢谈论的话题。
‘少主何以见得?’
‘什么何以见得?女人的第六感呗!虽然我还只是女孩儿不是女人,但人家多少还是有点儿直觉的。唔...我好像困了,您也差不多要工作了吧?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睡觉去。’吃完两个大个儿苹果,浅月满意的揉了揉犯困的双眼,踩着半困半乏的步子站到门口,准备推门回屋。
‘既然少主困了,便回屋歇息吧。老臣还有奏折要写,准备明早上奏朝廷。’花忆山意味深长的看着浅月,又道:‘少主虽为女子,却是女扮男装。为避免有人怀疑,老臣打算上奏朝廷,希望夏老贼招少主为大驸马。只是少主不必慌张,这奏折无非是走个过场,并不能真让少主当上驸马。奏请此事之人众多,夏老贼疼爱公主晗月,定然不会替她招一个有龙阳癖好的男子做驸马。老臣所以跟着上奏,就是希望能以此打消那些怀疑者的疑虑。’
‘哦哦,没关系,您写吧。’反正不用我动笔就成。浅月压根儿没把招驸马,奏折之事当回事儿,她所在意的无非两点。一是能吃饱睡足有钱花;二则是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更重要的还是保住小命儿。毕竟,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古代世界,名利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保住性命才是正道。而现在对她来说,既能保她性命又能给她吃喝的人,就只有尊她为少主的花忆山。
‘有少主这话,老臣便可放心去写。想必少主刚刚醒来,身子疲困的很,就请少主好生回屋休息,日常起居之事,自有花生照顾。’
‘那我睡觉去了,您忙。’打开房门,浅月老远就瞧见花生蹲在前边儿的墙根儿底下摆弄着刚刚发芽的小草。她走过去拍拍花生的肩膀,吓得他赶紧站了起来,低头抠着手指道:‘少爷,你吓着花生了。’
‘哪那么不经吓?走吧,我想回屋睡觉呢!’
‘哎!花生给您带路。’
回到屋里,浅月当真是睡意甚浓,门一关,衣服一脱,直接穿着柔滑的中衣钻进了被窝儿。这一睡,浅月把因为学习而耽误的睡眠都补了回来。待她醒来,头一件事儿就是洗漱装扮。当然,如今她身在大夏,洗漱装扮也只能完成前头两个字儿。至于装扮,浅月皱着脸坐在铜镜前面,连个唇彩都没有,她拿什么装扮?!
于是,为了能给她的嘴唇增添些许红艳色彩,浅月几乎三天两头儿的带着花生往
大街上跑。每次出门儿,她总是欢喜异常的去那些货摊儿上‘尝鲜儿’,以试用为由,把唇脂均匀的涂在她的唇上。
刚开始,花生倒也很负责的提醒浅月不该这样,应当随时注意她身为兵部尚书之子的身份。直到浅月回府后故意把他的头发弄散,逼他重新梳上两个小辫儿扮小姑娘,花生便再也不敢太负责的提醒浅月,最多趁着她心情不错的时候拽拽她的衣袖,让她早些回府。
‘少爷,您别光顾着看这些女儿家的脂粉啊!您还没告诉花生欧巴桑究竟是何人呢!’眼瞧着浅月看了一处又一处货摊儿,花生跟在后边儿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念叨着回府的事儿。继续提醒吧,怕少爷回去又让他扮姑娘;若是不再提醒,又怕少爷逛的太晚,让老爷记挂担心。
‘欧巴桑就是总喜欢唠叨的老女人!呐,花生你再继续唠叨下去的话,没多久也要成欧巴桑了。’浅月没好气的努努嘴,她不就是出来随便逛逛吗?用得着这么啰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