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花谷,呈现在了眼前。莫子铭伸长了舌头,用舌尖,顺着亵裤凹进去的那处小缝上下滑动。
“啊——子铭,子铭还要~~还要~~”神光身中媚药本就痒的难耐,莫子铭所做的无疑不过是隔靴搔痒,她想要的是更粗暴,更直接的!
莫子铭被神光的媚叫声鼓舞了士气,撕开了神光的亵裤,舌头挤进了穴口。
“啊——子铭子铭————”
莫子铭的手也不老实,一左一右霸占了神光的娇乳,大拇指轻轻抠着那两颗红豆儿。
身体各处的欢愉刺激着神光,她到达了顶峰,花穴里喷出来一大股蜜液,悉数被莫子铭吞到了嘴里。
“啊—啊—啊—”神光小口喘着气,莫子铭这才掏出了自己的大杀器,趁着神光不注意,一下子顶进了神光的mì_xué中,“啊——”高潮后的声音里头带着一丝丝的娇意。
“神光,神光~~”莫子铭不停唤着神光的名,神光也不停地答应着。
只有更激烈的性事,才能抚慰莫子铭那颗患得患失的心。
“子铭~~用力啊,我还要~~”
此语更激励了莫子铭,他摆动胯部的动作更快也更猛。
“啊——”
“唔——”
一声娇呼,一声低吼,二人同时登上了yù_wàng的顶峰。
————————
“亵裤都被你扯烂了。”神光扯着支离破碎的亵裤,小声抱怨着。
“穿我的!可不敢叫女皇陛下的娇花受凉~~”
“滚——你个登徒子!”
最后,神光还是套上了莫子铭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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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门口守着的人知道是在叫他们。惨了,主子与那女子玉成了好事,这下岂不是要找他们算账了,虽然他们是为了主子好,可大概主子也不想第一回,在这烟花女子身上,好歹得找个清清白白的。
两人进了门,便一直垂着头。
“呵呵~~”听到女子的娇笑声,咦?按道理,这女子不是该死在主子手下了吗?到底是那个年纪小些的沉不住气,抬头看了一眼,“公.........公............公............公主?”
“白桦、青桦,多日不见我,我自己都不知道,青桦你竟成了个结巴!哈哈哈哈。”
“公主!”白桦也抬起头。这正是,护国明华大长公主蔺神光。
四人细细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神光以妾的身份住进将军府。
马车上,莫子铭唉声叹气。
“怎么?我给你做妾,委屈了你?”
“我是怕你,受委屈。”
“没事的,你府里也没人能奈何我。”
相府。
“相爷!”
宁无音正摩挲着一副画像,“怎么了?”
“莫将军,从天香楼迎了一个烟花女子,听说极为得宠,府中诸人,皆称其为夫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宁无音摸上了画中人的脸颊,“原以为他是个长情的,没想到,是我看错了。神光,他们,都要把你忘了呢。可我,不会忘的。”
(三)春水溶溶杨花梦(h)
(三)春水溶溶杨花梦
神光住进了大将军府邸。不少官家太太对她很是好奇。毕竟莫子铭等了那已逝的护国公主逾十年。这公主刚刚去世不过一个多月,怎的这莫大将军就移情别恋?夫人们口中说着男儿真真最是薄情,心里头却对那将军府里的“夫人”极为好奇。三天两头递上帖子,请神光去赴宴会、花会的。
为免节外生枝,神光深居简出,整日里,只是待在莫子铭住的正院里。贴身服侍的正是为护国公主殉了葬的最忠心的丫鬟棋澜。那棋澜本是知道了些许蔺振威欲害神光之事,蔺振威欲杀之灭口,好在莫子铭救下了她,弄了一具假尸身,好歹是瞒过了蔺振威。一开始,棋澜还因为莫将军迎了新夫人回来百般的不欢喜,私心里想着要整治整治这新夫人,谁料,这新夫人,居然是自家公主!主仆相见,一番诉衷情,倒叫那莫子铭,吃了一整日的飞醋。
莫子铭压在神光背上,或浅或深地chōu_chā着,间或落下一个个轻吻在神光肩背上。
神光趴在锦被上,怀里搂着一个绣了牡丹的软枕,腰被男人的大掌一左一右牢牢桎梏着,她挺着腰,接受着男人来自后方的猛烈撞击。
青丝从背上滑下去,落在头两侧,铺在大红的锦被上,妖媚而勾人。
“神光~~”男人加重了力度,娇嫩的花瓣被捅进去带出来,充血之后,变得更加淫靡。透明的汁液被激烈的动作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在穴口,虚虚地挂着。
“嗯~~嗯~~子铭,子铭。”
“唔——”莫子铭低吼一声,射出了精华。却舍不得拔出自己的yù_wàng,只想留在那处温热、紧致的所在。他把神光翻过来,自己在下,她在上,那根软了下来的yù_wàng并没有离开。他抚摸着神光的娇乳,喃喃开了口,“今天早朝,蔺振威派我去江北赈灾。你同我一起去,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不,我不能去。”神光已经决定,要去探探宁无音。
“神光,听话,就算府里留下再多的侍卫,我总是放心不下。你......”
“子铭,我不能,一直,生活在你的守护之下。我要做的,不只是你莫大将军的宠妾,你忘了吗?我要报仇,我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