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卷四]
第31节第27章我这里不是配种站
王子民起身，说有急事先告辞了，诗筠微笑地向他摆摆手，说拜拜，王子民看着她妩媚可爱的样子，心想等一会我就真的和你再见——在床上再见。
穆老板送出包间，递给他一把钥匙，又悄悄说床头柜里有安全套，记着到时千万带上。
好的，望着穆老板重托的目光，他说一定带上。不带上就对不起他。
他走出玫瑰餐厅，忽地撞见了柳婀娜，感到非常意外，像死人一样楞在那里，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了！穆老板的老婆堵在门口了！
王老师，柳婀娜也是一脸地惊奇，说这几天我打您手机无应答，今天去你单位，也没有找到您。
是……啊……我手机丢了。
您今天来这干啥？她看到他神情慌张，问会女朋友啊？
什么女朋友？我来见一个男……朋友。
我在等一个律师，她说着拉起王子民的胳膊说，他还没有到，现在我请您坐坐。
我还有急事，他想赶快跑掉。
啥急事情？她拉的他更紧了，说我和老穆的离婚协议已经写好了。
刚结婚就离婚，也太快了吧？
我就是要给您说这事呢，她说着连推带搡，硬把他带进了一个包间——他感觉好像穆老板和诗筠就在隔壁。
他一脸的无奈，说就不能等明天说吗？
不能等了，她说就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
他想了想，老穆和诗筠吃饭得一个多小时，抓紧时间还来得及。不过等一会出去一定要给穆老板打电话，叫他俩出包间时要注意，最好二个人一前一后的出来……但这样的提醒，会不会让穆老板取消今天的活动？他犹豫不决。
结婚的第一天，柳婀娜说我就想和他离婚。那也叫新婚之夜?我不允许他睡到床上，沙发上也不行。他这种人猪狗不如，只配睡到地板上。即使这样，我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也感觉耻辱。我对他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说咬就咬。咬他时，他必须大喊大叫，我才松口。
他一定是伤痕累累？
光去医院就缝几次针了。有一天我把一个痰盂扣到了他头上……
你这是虐待！王子民为穆老板愤愤不平。
他对我是更大的虐待！是犯法！
为啥是犯法？
他这种人都没有资格结婚，难道不是犯法吗？不能做哪种事，我就是不能做女人了，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她脸上抽搐了一下，看上去好像苦瓜。
就是很痛苦，王子民又开始同情她了。
要是我从来没有……她说做过那事也能忍受，之前跟一个局长好过，你是知道的，挨过男人那东西，尝受过是啥滋味……
是的，王子民说有比较，他更理解她了。
突然，她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双肩颤抖……他想没有在心灵深处遭受很大痛苦的人不会哭成这个样子的。同时他又着急起来，与她这样谈话，恐怕十分钟结束不了吧？
她哭了好久，渐渐稍控制了情绪，抽噎地说，你都不知道老穆多么不是人，新婚之夜，当客人离去，我俩入了洞房，他郑重其事地送给我一件礼物，用红绸子包裹着。我充满期待地打开，光外包装剥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是啥礼物？王子民急切地问。
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是啥礼物？
你猜猜。
戒指？
戒指已送过。
项链？
项链已送过。
我怎么会猜出来？王子民看看表，着急地说，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是一个假……假jī_bā！她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自慰器？
是的，她哽咽地点点头。
王子民的手机响起来，因刚制的是新卡，原储存的所有号吗已不存在，所以也不知谁打来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念念不忘大富豪俱乐部那件让他鉴定chù_nǚ的事情，非常期盼徐主任给他打电话。
他赶紧接通，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说王老师，我是楠楠。
楠楠？林一楠？
是的，林一楠说，王老师，我们艺术学校的女生都很崇拜您，其实只有我和小凤认识您，她们都是听您那次在电台做节目时崇拜您的。
不会吧？
是的，林一楠说真崇拜，但我们最近又非常纠结。
为啥？
听说您和温副校长有一腿？
胡说，谁在瞎造谣？
小凤听童谣老师说的。
不可能，王子民极力解释，我咋会和你们的温副校长有……好上呢？
童老师说的有鼻子有眼，又说是温副校长告诉她的。
别相信她们的，王子民说我现在有急事就说的这里吧？
别急放电话，林一楠说，你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崇拜您的女生有多难受，特别是小凤都哭了。她说着也在电话里哭起来……
好了，王子民说好了，就说的到这里吧，放下了电话。
柳婀娜已平静下来，说我当时抓起这个假jī_bā扔在了老穆的身上，接在向他扑去，要撕打他，把他撕碎，把他打死。但我浑身没有劲，瘫软到地上，嚎啕大哭，哭得撼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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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王子民说他送你那东西，不过他也是好意。
啥好意？她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说他是在侮辱我！
王子民的电话又响起来，因为还是期盼着大富豪俱乐部的电话，所以赶紧接通，却是林一楠的声音。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