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没有任何的分别。
只有在床上,只有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眼里才会有我。我才能真实地感觉到她就在我的怀里,而不是那么的飘忽不定,让我抓不到,触摸不到。
看到她坐起身开始去穿衣服,我心里的火气立马就涌了上来:“你干什么?”
“回家。”
就是这么淡淡的两个字,让我越发的不悦了,一把将她扯回到了床上:“我特么让你走了吗?”
我生气地瞪着他,她有些被我吓到了,望着我,一言不发的。
审视了她几秒,我伸手,将手里的烟捻灭在床头。
“不许走,睡觉。”将壁灯关了,我拉上被子就背对着她躺下了。
身后没有任何的动静,她兴许是被我震到了。
我承认,我的脾气挺不好的,也没什么耐性。
尤其是看到她这个样子,越发让我变得烦躁,心里的火气就绷不住了。
她在我身后躺下了,声音很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她轻缓的鼻息声。
真行,把我折磨的这么郁闷,她倒先睡着了,我也是挺服她的。
转过身看着她,又是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很没有安全感的一种睡姿。
我轻叹口气,伸出手,轻轻地从她脖颈处穿过去,将她拢在怀里。
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心里的疼惜又漫了上来,顾清漪,我该拿你怎么办?
早上我先醒来,她还在我怀里睡得极香,我慢慢地将胳膊从她脖颈下抽出来,被她枕了一夜,手臂有点麻了。
不过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抱着她睡,让我心里所有的躁意都平息了下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与放松。
系着领带,一抬眸就看到她从楼上下来了,长发披散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可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勾人的美。
我把手机给她递过去,她却推辞了,不要。
又开始拒绝小爷,小爷送东西,还没有砸在手里的时候。
她看到我又摆出了一副臭脸,只好接了过去,顺带说了声谢谢。
谁要她的谢谢,小爷不需要谢谢,小爷送她什么,她拿着就好,况且我送给她的东西并不多。
我命令地语气告诉她: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因为我会随时打给她。
言外之意很简单,就是我必须随时随地能找到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让她消失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南方的项目都是一些利润不高的小项目,可是为了能在这里看到她,我还是接了一个又一个。有时候想想,赚多少钱才算多,钱再多,地位在显赫,终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人面前,我永远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姿态,这是我爸从小就教导我们的,只有将你自己抬高了,别人才能仰望着你。
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一个人站在塔尖,往往会觉得高处不胜寒,知我、懂我的人,寥寥无几。
工作上的项目谈成后,对方在一家五星饭店定了位,吃完后,他们便提议去消遣。
去的正是顾清漪工作的那家ktv,豪华套房,他们点了佳丽,一个个打扮妖娆的凑过来。
正好我手机响了,我起身出去接,才出去,不偏不倚地就看到了顾清漪被人打了一巴掌,挺响的。
她看到我了,没言语,也没还回去,一手捂着脸,面无表情。
我举着电话装作漠不关己地走开,可脑子里却是越来越乱,乱的一塌糊涂的。
她怎么这么笨,怎么就不知道还手,她是怕什么,还是担心什么,就算她捅了天大的篓子,小爷都能给她摆平。
烦闷地抽了根烟才回去,走道里已经没有了她们的身影。
我心情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包间里的人都看出来了,都对我敬而远之的,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过来要给我倒酒,我冷然地丢给她一个字:“滚。”
一切的坏心情,都是因为顾清漪那个女人,看着她被人打,我的心彻底地被分崩离析。
打了个电话,把她的工作辞了,打她的那个人,我不想在看到。
坐在车里等着她下班,她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我了,却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我让司机跟上她,徐徐地落下车窗看着她,司机下车拉开车门,她坐了进来。
我阴沉着一张脸问她为什么关机,她说没电了。
呵,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顾清漪,你特么就别自欺欺人了。
到了别墅,我躺在床上轻抚着她被人打过的那边脸颊,故意问她:“要不要我替你报仇。”
她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说不用了,我问她为什么?
她朝我笑了。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印象中,这是她第二次朝我笑,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感觉万物都为她失了色。
我望着她恬淡的笑容,不由自主地也朝她笑了。
这一夜开始,她对我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