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睁眼的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老大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把眼泪擦擦吧,别滴到她脸上了。”二爷递给小五一方手帕。
“谢谢二哥哥。”
死了死了,老二也从朝中回来了!
四爷斜视关系融洽的两人哼了哼,问二爷:“怎么还不醒?不是用法力把她额头的擦伤清了吗?”
二爷浅浅一笑,倾身到黄小善耳边,温柔地说:“醒了还装睡。”
四爷一听原来这死人在装睡,手摸进被中狠狠挠了下她的脚底板,人果然一蹦三尺高,后又落到小五敞开的肚皮上,抱住蹭了蹭,一眼望尽牙床前的四个大男人,“老三呢?”
“他朝中有事脱不开身。”温柔的二爷伸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老爷受伤晕倒了,我便先行回来查看你的伤势。也不是什么大伤嘛,早知不回来了,待会儿还要赶回去,本来事务就多,你还胡作非为,尽添乱的东西。”
黄小善撩起头发,献宝一样地亮出已经恢复光洁的额头,“小伤?哪里小了,哪里小了,我感觉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大爷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往她额头受伤的部位弹了一记脑崩儿,黄小善立刻哎哎叫着缩回小五怀里,不敢造次了。
小五怯怯瞥了眼抱胸直立在床前的伟岸男人,连忙为黄小善被弹红的脑门呼气。
“哈,报应不爽,谁让你骗我读书结果却和妖精白日里胡作非为!”四爷伸进被中的手拧了下她小腿上的肌肤,后又一路摸进腿心,在她的玉门洞口肆意玩闹,黄小善象征性地抖了抖大腿,便由他去了。
不然不给摸,他还要揪着今日的事闹她一段时间。
“老二,上床陪老爷躺一会儿。”黄小善扯扯他的官服,摸摸他的俊脸,二爷看了眼鼓起的被褥,一把掀开,将被中的不堪暴露在众人眼前。
黄小善坐在小五裸露的双腿里,男人的命根插进她的后穴,前穴落入四爷手里。二爷摇摇头,合着官服翻身上床和小五并排坐在一起,重新盖上被褥,眼不见为净。
不知羞耻的女人缠过去,脑袋压在二爷胸口的官服上,牵动后穴的命根,小五咬牙闷哼一声。四爷翻个白眼,兴起恶作剧的心思,一把捏住小五的卵蛋,大力挤弄,疼得小五被中的双腿乱踢乱蹭,大呼放手,本来安静插在黄小善后穴的命根也受到牵连挺动起来,惹得趴在二爷胸口的女人面红耳赤,哼哼唧唧。
大爷被这一床乱七八糟的男女气得血气翻涌,大手一挥,甩出一道锐光打在四爷身上,他人当即飞跌到地上,小五的卵不疼了,命根重新恢复成安静的状态,黄小善也就不发春了。
“整日就知道淫男肉己的蠢货,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明日起随我出去跑生意!”大爷撂下雷霆万钧的一句话,旋身消失在屋中,黄小善想撒泼打滚不肯去都来不及了,于是趴在二爷胸口惨哭,“心肝老二,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五儿刚进门,与我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老大就使坏要拆散我们!”
小五也顺势趴在黄小善肩头凄凄艾艾地说:“老爷,你把五儿也带出去伺候你吧,你不在,四哥欺负我起来更加无所顾忌了。”
黄小善挤不出眼泪,便扯着嗓门干嚎起来,小五倒是咬着二爷给他的帕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小两口为了不分开,彻底讹上二爷了,谁叫能在大爷面前说得上话的只剩他了呢。
二爷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拍着黄老爷削瘦的肩头安抚她。四爷从地上跃起落坐,一边倒茶一边哼着今天从戏园听到的新曲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哎哟哟,tōu_huān不成蚀把米,乖乖读书多舒服呀,偏要和某只妖精yín_luàn,还闹到大哥那里,这下出去跑生意要被大哥整日绑在裤腰带上不得自由喽~~~”
黄小善猛抬起头,怒视悠哉游哉喝茶说风凉话的男人,没打声招呼就掀被跳下床,扑到四爷身上要撕烂他尖酸刻薄的臭嘴。
小五的命根突然没了遮蔽的场所,水润润的肉条整根暴露在二爷眼下,他慌慌张张扯过被褥盖上,缩到床角羞红了脸。
二爷不甚在意,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说:“别哭了,我要回宫办事了,你日后少陪她一起胡闹。四弟他对每个人都那样,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再与他多相处几日便知道了。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就和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也不枉你为了她来俗世走一遭了。”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哥的告诫。”小五脸埋进被中不好意思去看他,一千岁的高龄在二爷面前形同虚设。
二爷点点头,转首看见场中扭打在一起两个不像话的人,摇头叹气,往他们身上各弹了一枚定身咒定住他们,而后衣阙纷飞地飘出门去了。
屋中恢复平静,小五抬头穿好裤子跳下床,先解开黄小善的定身咒,然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