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冰哲也不是我……完全是我写完后自己跑去拿了人家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坑求多指教!【鞠躬】
☆、做人是可以吃亏可以吃苦但不能吃瘪的
我对大黑的事情耿耿于怀,一整天都扁着嘴不肯理会师傅。
师傅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些野花过来放在我手里:“你又不是没看见,那个女人是被咱的大黑吓到了,而挥手间就能带来这么多人的女人自然不是我师徒二人能够惹得起的人物。”看见我发苦的脸他失笑道:“京城虽大但沿途风景也甚美,我师徒二人可以一路赚银子一路去京城倒不失为一件美事,徒儿以为如何?”
“那大黑呢,就那么交出去啦?”我捏着花朵看见上面还带着的露水微微发怔,师傅俊俏的眉眼在眼前放大开来,他嬉皮笑脸:“大黑既然与你我无缘又何必强求,万一那女人要追究责任,就连咱俩一起带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似乎懂了些又似乎是不懂,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早日歇息明日动身前去京城。”
他翻身裹了被子睡觉,外面的蝉鸣一下接着一下地聒噪起来最终让整个夏夜都难以入眠。喧嚣的空气渐趋于平静。我抱紧双腿看着外面夜空的繁星发怔。
突然想起来师傅跟我讲:“苏歆丫头,我们要养许多猪然后卖掉,就可以去京城了。”
“为什么要去京城?”
“因为京城有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没有领略过的人物。”
“还有呢?会有心上人吗?”
“为师掐指一算,徒儿你命中姻缘坎坷注定嫁不出去。”
“师傅你不能说我点儿好的吗?比如说我养了几百头猪成为一方首富,妻妾成群儿女满堂。”
“孽徒!有妻妾成群的机会怎么不给为师!你个小丫头要什么妻妾成群儿女满堂。”
我瞪着夜空中的星星发了许久呆,以往拴着大黑的地方空落落一片感觉失落起来。我蹑手蹑脚趿拉着鞋走出屋子,深吸一口气让冷风把面庞吹醒,接着一跃而起在各家屋顶腾挪。
啊哈我是不是忘记说一些事情了比如说我和师傅的职业。
师傅教我偷东西但是不允许我去偷东西,只是将手艺传给我以免失传,平日里变戏法为生赚些小钱勉强贴补家用。
因此我的轻功还是说得过去的,我想去把大黑拉回来但是我不知道大黑在哪里,而这么晚了街上除了些花花公子依旧流连在外其余皆是在家中安睡。
我在屋顶居高临下逛完了整个西辞镇却未曾发现大黑的踪迹,可能是因为大黑长得太黑了和夜幕傻傻分不清楚。
我又想起了那个有着清瘦身躯的白衣女人。会不会是她捆走了大黑?
而整个西辞镇我是第一次见那女人可见是外乡人,先从客栈找起。
西辞镇共计三家客栈,我一家一家地找过去终于是看见了那个白衣女人坐在房顶,她穿了白色衣服看起来更是显眼就好像走在大街上你穿了一身鸡毛一样。
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后,未发出半点声响,我提起一口气蹑手蹑脚接近她打算一击必胜然后询问大黑下落。
好,就这么办我真是太机智了。给自己心里默默加油打气了半柱香时间才伸出手来打算一把将她摁倒这样就省事许多,谁知这女人警惕地很,反身将我手腕扣住拧身而上反而把我撂倒了。我躺在怪咯人的瓦上直愣愣地看着她,离得近了比白天看得更加清楚,看见她狭长的眼眸和精巧的鼻子还有一看就知道很寡情的薄唇。
“是你?”她皱眉。
突然就想起了我来此的目的,于是我就用这个仰躺着的姿势义正言辞地对她说:“十分抱歉,今天的猪是我的,吓到你很不好意思我看你也不像个胆子大的,所以你还是把大黑猪还给我吧养了一年了我们挺有感情的……呃?”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那你该如何赔偿我?”
“以身相许?”我脑子一抽顺口就这么说出去了,师傅调戏姑娘们的时候常用这句把姑娘们调笑得花枝乱颤,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就这么说了,说完之后才看见这女人深深地皱了眉:“好端端的孩子跟谁学的?”
“你才是孩子呢我今年都十六了!”我清了清嗓子表示我十分不服气。
“好吧我还是比你大。”她顿时松了额头。
你年纪大不大和我有啥关系我只是来带猪走的……我默默地挣扎起身,这女人也没有再压着我,只是饶有兴味地问我:“你会武功?”
“要是会的话就不会被你压着打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顺带揉了揉背上刚刚直接撞在瓦上的部分。
“谁打你了?”她抱胸一笑:“你来要猪的?”
“对啊!”我瞪大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她轻笑一声:“就在后院。看你是个孩子的份上就放了去,不做计较。”
“你才是孩子。”我僵着头狠狠地说了一句,看见她一摊手又回复到我没有攻击她时的姿势,抱膝而作仰望月光。
云层厚厚遮盖月亮仅仅残余灰暗余光。我就要跳下去她又补了一句:“你师傅都不介意你为何苦苦不放这只猪?”
“因为是我和师傅一起花辛苦养了一年的,今日本打算去集市卖掉便有了盘缠,和师傅一同上京。”我站在她身前咧嘴笑了笑:“做人是可以吃亏可以吃苦但不能吃瘪的。”
“有区别吗?”
“哎?我不知道……师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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