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日本中尉军官,见到了华胜利不老实,上前狠狠地揪着华胜利的西服脖领子推搡了数下,用僵硬的汉语道:“叭嘎!你地,还敢动弹地,看得受不了‘地’吗?再乱挣的,死啦死啦地有!我们、皇军的,还没有带你的,去那8号楼地去‘干活’的,那里全部地有细菌地干活,让你地,不知地不觉地得鼠疫的有,传染伤寒的有,得霍乱地有!哈哈……如果让它们的,投入大批量地生产,就让你们支那人的、统统地、死啦啦地有!”
华胜利不顾这日军中尉的威胁,怒目而瞪、破口大骂、不停地挣扎着,要不是这里的总长官井田大佐特别交待的要暂时留下他活口的话,那这个带路的日军中尉,恨不得马上将这位嚣张的‘马路大’华胜利,立刻扔进解剖室去,或者是送进8号楼中的细菌培养实验室中。他吩咐手下的几个日本兵上前将华胜利按住,自己跑去了井田大佐那里去报告。
不多时,这个日军中尉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又用僵硬的汉语问华胜利是否招供,得到的结果却是华胜利的一顿臭骂和不停地挣扎。最终这个中尉将井田大佐的话带给了华胜利,告诉华胜利再给他最后38个小时的时间,想清楚是否投降,不然的话就会被日军的‘防役部队’当成‘马路大’来做实验。华胜利又一次破口大骂和挣扎……
这个日军的中尉也没有好办法,一挥手,用日语叽哩哇啦地吩咐手下的日本兵,随后他们将华胜利拖拽走了。
华胜利被送到了这日军秘密细菌部队大院中的一座监狱门前。华胜利故意用双脚使劲的摩擦着地面,好减缓被拖行的速度,这样方便他更好地观察眼前的环境,他默默地在心中暗想,这也许是最后有可能挣脱出地狱的地方了,要想活下去、以后多杀日本鬼子,自己必须在38小时内成功越狱。
华胜利看到这眼前的这座监狱是靠近山脚修建的,是一座足有五十多米长、八米来宽的长筒子型监狱,这监狱从外面看上去修得非常坚固,应该是里面用粗钢筋做框架、外面用混凝土浇灌上去的,它从整个的外表看上去就仿佛是非常厚实的水泥大墙一般,没有窗户,再仔细一看能隐约地看到每隔一米多远,有一处直径在四五厘米的透气通光孔。监狱大门是纯钢的,有半尺多厚,外面上着大锁,大门左右两边有两个日本兵背着三八大盖在站岗。正对着监狱大门的六七米远处,有座接近半间房子大小的‘大炮楼’,这座炮楼之所以与众不同的是,他是集战斗防卫与日常看管监狱的日本兵办公和休息的地方,有两挺歪把子机枪从炮楼中不太大的枪洞口中伸出,正对着监狱的大门。
这时,从这个炮楼中跑出了个全副武装的日军监狱长,华胜利一看他的肩章应该是个少尉,他急匆匆地跑到近前,向着那个中尉立正敬了个军礼,他们之间叽哩哇啦地交谈了一阵后,带华胜利来的那个日军中尉将华胜利交给了这个矮个子日本监狱长。
监狱长又从炮楼里面喊出了三个日本兵,其中的一个拿出工作薄进行登记后,又从兜里掏出了白色的医用胶布,先在胶布上面用钢笔写了一串数字,又用手一扯胶布再一撕,撕下了一条一寸半多长的胶布,贴在了华胜利的左胸前。华胜利不明白,所以地低头看了一眼贴在自己胸前的白色胶布,只见上面写着“2161”的阿拉伯数字。他在心中猜想,难道自己是第2161位被投入这监狱里的囚犯?
那个拿记录本的日本兵回到了炮楼中,监狱长和另两个背着三八大盖步枪的日本兵拖拽着华胜利,进入了昏暗潮湿、臭气熏天的监狱内。华胜利借着这监狱与外面的通气孔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到,这里面的每个牢房不足20平米,都是用比大拇指还粗些的钢筋做成的铁笼子狱室,通道细窄而狭长,每个铁牢房内都至少关押了十来个人。
当他们走在通道的时候,监狱内的囚犯有一部分人在哭喊着自己冤枉,求日本鬼子放了他们,有哭喊着说不是请过来的劳工吗,为什么把自己关进了监狱?有高喊给点吃的吧,根本吃不饱,也有高声骂日本鬼子不讲信用的,交枪前说优待俘虏的,而交了枪后却被关在这里受活罪……当然,华胜利从这些吵杂的喊声中,也听到了一少部分真正爱国的抗日义士们,所喊的那些高亢而振奋人心的口号……
华胜利被他们拖进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内,里面关押了八个人。见到了日本兵打开了牢门,他们个个惊恐非常,不敢出声了,生怕自己被日本人先拖出去,那就再也回不来了,因为他们就没有见过一人能从这监狱中活着走出去,又活着回来的人,更别说是活着走出这个绝密而特殊的日军大院了。
华胜利眼睁睁地看到,押着自己进来的其中一个日本兵,取下三八大盖,拉动枪栓后,用明晃晃的刺刀指向最后的一间监狱里面关着的八个人。这八个人中有七个人是壮年的男子,还有一名个子在一米四左右的、年龄大约在十五六岁的,瘦得皮包骨的半大小子,这小子让人冷眼一瞧活活像个瘦猴子。他们并没有像华胜利那样被捆绑,可他们却没有反抗,这使得华胜利在心里非常的气愤,他心想这八个人即便是赤手空拳,那么对付一个用三八大盖的日本兵也是能对付得了的,因为根据华胜利之前的记忆中了解到的三八大盖只能装5发子弹……令华胜利可惜可气更可恨的是,七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