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曾教你禁欲,因何如今标准降低到这样不堪地步,传出去,你还拿什么脸面见人?”他知方邪一向心高气傲,只盼如此说能让他打消念头。
谁知方邪嘿嘿一笑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此时他衣衫已全部除下,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上,分布着一块块形状优美的肌肉,间或有几条伤疤,使得他整个人宛若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
鬼面也是男人,将这情景看在眼里,不由又妒又恨又愧,他平时也勤加习武,可身子仍是瘦弱。也因此无论冬夏,向来不在人前打赤膊,惟恐被人耻笑了去。
他不停运气,已有两个穴道松开,但因仍受制于人,故不肯露出任何声色,眼见方邪一把拽去自己的长衫,又羞又恼,骂道:“你当真qín_shòu不如,要做这有违天理之事吗?”
方邪一边解他xiè_yī的扣子,一边不以为然道:“自古君主多有男色之好,偏我就不行。”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一划,那xiè_yī立时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来。
方邪立刻觉得下腹似有一道火焰窜过,不自觉间,胯下那话儿已高高竖了起来,竟比寻常成年人更要粗长,宛如一条巨莽一般,本想立时一逞欲火,但他哪里甘心,少不得慢慢定息,压制欲火,以期能够好好玩弄鬼面,也好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手段。
食指轻轻按揉着胸膛顶端的圆润红珠,他笑着对鬼面道:“你可知男子的这两颗rǔ_fáng比女子的更有趣味,女子那里虽柔软,弹性却嫌稍差,就如面稀一般,男子就不一样了,不甚柔软,却弹性十足,便向那面筋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将一颗rǔ_fáng覆在自己的手掌里反复揉搓,又道:“看,就如这样,操起来也要爽利多了。”
他故意用这下流的污言秽语来增加鬼面的羞耻心,果见鬼面的丑脸上飞起两抹晕红,只是双目犹不认输,仿若要喷出火来般怒瞪着自己,看在眼里倒觉可爱,又听他咬牙切齿道:“你是王府的公子,却连市井无赖也不如,素日我虽看不上你太过机狡狠毒,却也把你当个人物,谁知竟看错了你,白瞎了你这好家世,好地位,好才貌,却连一点德行也无。”
方邪也不分辨,忽然张口就向那颗硬挺rǔ_tóu咬了下去,因那rǔ_tóu已被拨弄得敏感无比,如何禁得了这般强烈的刺激,登时红肿起来,鬼面也不由惊叫了一声,方邪这才抬起头来,残忍笑道:“你今天才知我没有德行吗?你不是早就知道的?”说完从地上摘起一片草叶,运足功力,使那叶尖便如一枚锥子般,在另一颗rǔ_tóu和周围的乳晕上不住乱划,立时便有血丝渗了出来。
鬼面只羞气的眼前金星乱冒,周身气血上涌,忙竭力镇定心神,双手紧握成拳,箍着地下的一股杂草。却被方邪轻轻拨开,俯在他耳边悄悄道:“现在就这样用力,到后来要如何呢?我可不想伤了你呢。”
灵活的指尖象蛇一样蜿蜒而下,最后钻入棉布亵裤中,方邪一把攥住仍在沈睡着的yù_wàng,缓缓揉搓道:“你这里尝过温柔滋味吗?看它这样迟钝,恐怕你还未给它开过荤吧,趟上你这样不解风情的主子,可也够委屈的,趁着今天我高兴,也让它见识见识这消魂滋味吧。”
鬼面虽年纪长了方邪几岁,却真的未经过人事,那方邪技巧老练,自己一时间只觉内息乱窜,小腹内似有几条小小的火龙吐着烈焰般,那股气流再不受自己控制,情知这样下去,将前功尽弃。不得不强提一口气,勉力冲开了剩下的两处穴道。然后趁着仍有余力,兜头便给了方邪一掌。
方邪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震的退了几步,鬼面本想将他劈昏,此时见他仍战立不倒,也自着急,不顾身体强行运气,内息岔乱,胡乱抓起一件衣服,便要夺路而逃。
方邪挥出一缕掌风,将他劈倒在地上,狠狠道:“我倒低估了你,看来这回不给你下点重手,你也不知道好歹。”上前便要再点鬼面的穴道,却不妨又被他扫了一记。这次是鬼面倾全力而出,自己也因强运内力而吐出一口血来,倒也让方邪跌坐在了地上,一时也难以起身。
眼看鬼面拼着身子受伤,仍强撑着站起来惊慌离去,自己却因被他扫到腿骨而一时难以动弹,方邪又惊又怒,大声道:“我劝你乖乖留下,否则被我再抓住,可就不是刚才的温柔了。我要让你后悔为何要生在这个世上,你还不给我站住。”鬼面哪里肯听,料他也不过是虚言恫吓,摇摇晃晃的前行,眼看便要转出林子。却不知危机在不知不觉间已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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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鬼面正庆幸尚有余力逃脱,冷不防背上已挨了一记,登时再支持不住,扑倒在地上,回头一看,却是吉祥正无奈看着自己。
想那吉祥功力自不可能和鬼面及方邪相比,只是此时鬼面身子实在已到了极其虚弱的境地,因此上一招便被制住。心中长叹,难道自己注定难逃此劫吗?
吉祥正要将他抱回原地,已听到方邪冷冷的声音:“不必了,你做的很好,回去重重有赏,你自去吧,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