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阴核被男人拈在指中,身子一抖,粘稠的液体从洞穴内溢出,淡淡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蔓延散开。
“啊……快点,把那你根粗粗的棒子插进来。”田妃迫不及待地拉扯著男人的裤子,急切的心情全部写在她那张,因兴奋而泛著红光的面容上。
“sāo_huò,这麽快就心急了?”男人轻蔑的笑著,谁能想到形象端庄大方的妃子,在男人胯下时会这样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田妃热情挺乳在他胸口磨蹭,凸起硬如石子的rǔ_jiān与男人胸前的果实不时的碰触、摩擦。惹得男人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三只手指猛然进入,两人均是浑身一震,却明显有著不同的感觉,男人为她忽然的紧窒愕然,而田妃则痛并快乐著。
“啊──疼,可是好舒服……用力一点粗鲁一点……”田妃晃动腰部,将yín_shuǐ横流的下体往他三只手指上送去。
“小贱人,怎麽突然变得这样紧了,是不是欠操了。”男人从愕然中回过神,狠狠的将手指往她幽小的洞穴内插入,手指放在里头粗暴的搅拌刮动。xiǎo_xué被刺激的痉挛不止,指甲柔滑的触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压抑,想将下体肿胀的yù_wàng解放。
就在手指抽出瞬间,田妃咽呜一声急忙拽住他,“不要──继续──像刚才一样粗暴。”男子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托住田妃的下颚道,将平日对的她怨气都集中在ròu_bàng上,嘴里还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狰狞的褐色ròu_bàng凶猛地插进她过分窄小的ròu_dòng内,只是进入不到一半,圆大的guī_tóu便卡在满是皱褶的xiǎo_xué中央无法进出。
“噢!真舒服,再进来……快……”田妃急不可耐,臀部一个劲儿往下压,硬深深的将男人的命根子挤了进去。
男人尖叫一声,额头的经脉凸显,脸色煞白,身体不住的抖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ròu_dòng内的yù_wàng赫然瘫软……
☆、003、寻医
瑶湖宫
“烦死了,烦死了,在宫外寻来的大夫还没来吗?”田妃在殿内不停来回渡步,叶眉高高竖起,杏眼圆瞪似乎有撒不完的气。
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墨香一人,看著田妃怒气腾腾的样子,墨香担心会危及自身,赶忙上前道:“奴婢这就去腾浮宫看看。”
“慢著!”田妃出声喝止。
“娘娘还有何吩咐?”
田妃转变主意,淡定的坐回大殿中央的红木玫瑰椅上,“再等等吧。”
想到宫中的流言蜚语,田妃还是决定先忍耐。吩咐墨香斟水泡茶,不消一会儿果然有名身形佝偻的花甲老人在太监带领下进入宫殿内。
“草民叩见贵人。”因不知晓田妃真实身份,老人只得以贵人称呼。
“他,情况如何?”
无需再多言,老人自然知道田妃口中的“他”暗指谁人。
“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面对身份不明的宫中女子,老人紧张之馀,言辞间颇为顾虑。
“你且但说无妨。”田妃斜眼睨这老人,盛气凌人的姿态让人生寒。
“公子身体调养几日即可,只是心里的疾病比身体上的更为负重。恐怕这十天半月的都难以行房事。”被田妃这麽一喝,老人不敢再有所隐瞒,一股脑的全盘说出。
难以行房?
田妃闻言,立刻蹙起了眉头。这下当真成了阉人?早知如此,前几日她便不会服用缩阴药,哼!说到底还是这个男人无用,这麽一下都扛不住。
厌恶的瘪瘪嘴,心理已有了另一番盘算,“就没有别的法子?比如药物刺激……”老人一个激灵,颤巍巍道:“贵人,使不得,治标不治本非长久之计,假以时日必定暴毙而亡。”
当真是使不得,这宫中一年半载的可真离不了他,当日将他安置在慕容珀崇身边,怎麽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利用他瞒天过海,坐上君主的位置。在父亲势力还未稳固之前,他得好好活著。
田妃单手撑著下颚,身子向後仰靠在椅子上,全然一副慵懒姿态,“照你这麽说……这病一年半载都没个准?”
“是……”老子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田妃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眸,道:“如是公子能配合治疗,拨云见日指日可待。”
“如何治疗?你方才不是说药食无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乃心病,并非无药可救,心病还需心药医,公子的虽然对女体的反应降低,但经过锻炼还是能逐渐恢复,只要突破心理障碍便能重振雄风。”老人凭著丰富的阅历娓娓道来。
“重振雄风?”田妃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正当此时,一声mī_mī的猫叫声,让处於慵懒状态的田妃顿时警觉。
“哪儿来的猫!”给墨香递了个眼神,田妃“咻”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看著紧闭的漆红雕花的大木门。
墨香将大门悄悄开启,一只黑色的猫儿快速窜入,在殿内四处奔跑。田妃当真被这忽然出现的猫儿吓到了,伫立在原地愤怒的看著狂奔的猫儿,“给本宫将这只野猫抓住!”
守在殿外的太监宫女一窝蜂的进入殿内,向那只发狂的猫儿扑去,原本肃静的大殿,霎时沸腾起来。田妃在一旁看得直竖眉。
“莫不是臣妾那该死的猫儿惊扰了娘娘?”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就好似炎炎夏日,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