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游方道士,名叫秋至水,他年纪并不大,面相看上去不过二十余,眉目清雅颇有些仙风道骨。他来到一户地处偏远的人家,看样子应是不大和镇上的人多来往,仔细勘量了半天,笑容满面地上前敲门道:“家中可有人吗?云游的道人经过贵地,想讨碗清水,不知方便与否?”
算不上牢靠的门应声而开,屋内走出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皮肤偏黑,粗眉大眼,英挺爽朗,身板强健,颇为伟岸,脚步沉稳,应是个炼家子。他眼睛红红的微微发肿,应该是刚刚哭泣造成的,还带着些鼻音,抱歉地笑了笑,端着一碗清水,递给秋至水道:“本应请道长到屋内好生招待的,只因我儿子身染恶疾,实有不便,还请见谅。”
秋至水立刻笑道:“贫道不才,略通医理,要是不嫌弃,可否让贫道到屋内为令郎诊上一脉,也算是报答这碗水之恩。”
那汉子眼光一亮,顿生希望,连连请秋至水入内,就让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秋至水暗笑着瞅向这家中唯一的木床,只见上面躺着个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和汉子有几分相像,却要清秀阴柔许多,皮肤白皙得近似病态,个子不矮反显得他异常瘦弱,只怕是幼时受过重创难以根治。此刻眼睛紧闭,脸色倒也平和,不是很痛苦的样子。
秋至水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沉吟半刻,神情严肃地问道:“令郎可曾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且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
那中年汉子先是震惊后是恼羞成怒,眼光闪烁口气生硬:“我儿子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好心招待你,你反而出言侮辱我儿子!”
秋至水冷笑道:“令郎印堂发黑邪气入侵,恐不久于人世,你这做爹的都不顾及他性命,贫道算是多管闲事了,就此别过!”作势愤然离去状。
中年汉子听得心惊肉跳,慌忙拦住秋至水,哀求道:“道长大人有大量,我是个粗野鄙夫,言语上多有得罪还望海量,不知道我儿子怎么样才能康复?”秋至水望向他,便等着他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那汉子黝黑的肤色上竟染上了几分娇红,见秋至水又要离去的样子,方不情不愿地道出前因后果。
原来这中年汉子叫林振强,今年三十六岁,十七年前曾是关中颇有名气的侠客,素好打抱不平,无意中救了大家闺秀的唐小姐,唐小姐从此倾慕于他,后与他共结连理,一时传为佳话。不久,又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林子恩,便是现在这躺着的少年。只是他嫉恶如仇,自是和一些宵小鼠辈结下了深仇。林子恩三岁那年,仇家竟趁他外出找上门来杀了他妻子,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怕是林子恩也早是一具尸骸了,林子恩虽活了下来,但却身受重伤,从此体弱多病,为了好生照顾儿子,他血刃仇家之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隐居于祁县。
林子恩小时时常昏迷,难以服药,他便用嘴喂药;儿子体弱温低,他也就养成了和儿子同榻而眠的习惯。后来林子恩渐渐长大,虽还是不够强壮,却也算健康了不少,只是一些以前养成的习惯却非一朝一夕能改的。
等到他十四岁初次梦遗后,时常情欲难控,胯下阳物傲然挺立,林振强本是江湖豪杰,并不在乎什么礼数,见儿子难受便会帮儿子shǒu_yín,既然有了第一次便有了以后的无数次,后来儿子也开始为他shǒu_yín。他本觉不妥,曾带着儿子去窑子开荤,没想到反被儿子痛斥了一顿,开荤的事也不了了之,从此父子俩便又有了相互慰籍以解情欲的默契。直到三天前,林子恩突然吻了他,向他表白,说是心中除了当他为父亲更是当成是一生的伴侣,林振强心中惊惶,他自知对儿子有异样情愫,但是毕竟他们是父子,怎可luàn_lún?当下拒绝了林子恩。没想到,林子恩负气离家深夜不归。担忧着儿子,林振强夜出寻找终于在东南方的那废宅找到了林子恩。
也不知是当时的月色太过迷茫,还是担忧儿子的他不自觉地深情流露,那一夜在废宅之中竟与儿子做了苟合之事。起先,他还是半拒半推的,以他的身手,若非心甘情愿林子恩又岂能得手?后来也不知为何,他便顺了儿子,任由他在自个儿身上胡作非为。
林子恩虽没什么经验,那晚对他却也是格外的小心,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垫在他身下,他舍不得儿子着凉便伸手抱住儿子,反而刺激了林子恩,情欲高涨yáng_jù勃起抵在他的股间,互相摩擦之间,他也起了情欲,全由着林子恩生涩地啃着他的rǔ_tóu,缓缓至下,最后落在了他的yáng_jù之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含住那阳物让他顿时没了主意,被情欲烧尽了理智,只能如女子般低泣呻吟,yáng_jù在林子恩的口中吞吐进出,越来越硕大,再难忍耐地将全数精华射入了林子恩的口中。
本以为这已是最羞的事了,后来才知不过是开始。林子恩无师自通地在他释放后舔起他后庭得菊穴来,那肮脏的地方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呻吟着又挺起了阳物,迷迷糊糊之中,林子恩用手撑开那狭小的洞口,将那虽比他小却也可观的yáng_jù硬生生插了进去,顿时让他痛醒,陡然收缩了后庭,将林子恩的yáng_jù卡在了一半,只是又见林子恩汗流浃背,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