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那样的高山,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登顶的。
在现代或许还有饼乾罐头泡面可以充饥,但在这事事样样都得靠自己的世界里,若无野外求生技能,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让关心我的人在家为我担心受怕?坐立难安?」
其实左砚衡对於征服飞雁峰并非那麽的感兴趣,只是段宴若总是不断浇他冷水,导致他不愿就此轻易服输,直到他听出了她口中的担忧,让他心口不禁地冒出一丝的喜悦与促狭。
「那个关心的人,该不会是你吧?你该不会是在担心我?」
经左砚衡的提醒,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言词里充满了超越主仆情谊的关怀,让她困窘地染红了脸颊,失措了起来。
「我……只是提供个意见罢了。」她努力稳住自己狂跃的心,让自己看起来沉稳冷静,一点也不在乎。
但光是从她忘了该自称奴婢便可知,她的冷静已然被击溃了,尤其是随着左砚衡的步步逼近,她的无措随着增加的眨眼数越来越显而易见,脸上的嫣红更是无法遏止的染深,几乎快让她变成个小红人。
她的手足无措,唤醒了他这年龄该有的调皮性格,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是吗?」他又进一步。
「是……是啊!」紧张让她几乎快控制不了舌头了,脚更是频频的往後退去。
「你在怕我?」他看着自己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的段宴若。
「我没有,夜深了,奴婢明日还有事要忙,先告退了。」她快速且混乱的回答完,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该维持的礼仪,便急不可待地对他行了个敷衍的礼,便转身打算离去。
却不料,腰部一紧,便被揽入一具炙热的胸膛中,手中本护着自己的铜盆也应声掉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发出脆亮的响声。
「你反应这麽激动,我该如何解释?你该不会是……对我动了心?还是……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激情?」唇贴在她耳畔,以脱离变声期,逐渐稳定下来的磁性嗓音对她说道。
他的贴近与耳畔的热度,让段宴若的身子没志气地再起热潮,蜜液又一次不受控地滑出,让她不自在地挣扎起来。
但她的挣扎只换来更紧的圈抱,让她不敢再动。
「世子求你别这样。」她僵着身子,小心地呼着息,不敢随意乱动,深怕过深的接触,会将好不容易划分开来的关系,再次联接起来。
「别这样?那这样呢?」
放肆的大掌拨开被她披散的长发掩盖住的纤细颈项,低头如春风般地轻啄着那细嫩的皮肤,在那上面点起一簇簇的火,惹得段宴若一阵无措的轻颤,当她又开始挣扎时,他的大掌已滑入她的外衫内,来到她只着里衣里裤的身下,手都还没碰到她脆弱的花穴,便被里裤上的湿润给冻结住了行动。
他这一愣,却让段宴若有了挣脱的机会。
她使劲地甩掉他,便头也不回地跑掉,留下本只是想要戏弄她的左砚衡。
左砚衡没有追上去,而是摩娑着手指上残存的湿润,若有思索,最後嘴角扬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
第四十四回~留下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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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留下
她被留下了,被王妃留在王府内了,没有随着王爷王妃他们到王妃的娘家去。
原因是左砚衡那个被搬个半空,需要有人帮忙归纳整理,而她这少数识字的人便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
但隐隐间总觉不对,总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甚至觉得她被留下是『某人』的刻意安排。
但他的行踪被王爷编派给他的四名随侍随时监控着,加上他每日皆需要至宫中协助玉德工作,往往要至傍晚後才有办法回府,只要她在日落前离开这里,应该就能避免与他有所接触。
才想,便快速地拿出周启森昨日交与她的钥匙,打开眼前的铜锁,双手往前一撑,推开眼前沉重的黑檀门,让灰暗不明的空间引来一道光明。
踏入室中,俐落且熟悉地打内的每扇窗,让室内阳光满溢,顺便通通风,散散里面的炭火味。
由於南襄国的夏季潮湿闷热,对於书的保存向来有极大的考验,晒书是常有的,只是夏季常有午後雷阵雨,所以富有人家往往会用炭火加上防蛀虫的药草,内的水气。
不过这办法却带着危险,因为若是温度过高或是炭盆放离书过近,失火是常有的事,所以这样的晒书法,都是需要有人长时间的监控,免得藏书全付诸火舌,化为灰烬。
这几日为了晒书,她与周启森派来的两个ㄚ鬟,可是忙得汗水淋漓,为了让每本书乾燥均匀,她内的书,分门别类地一框一框将书外,先将较薄的诗集与绘本给烤了,在依照书本厚度烤乾,因为这样才可加快烤晒的速度。
如果一开始就先烤了较厚的书,炭火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