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兄妹,但毕竟还是男人与女人,小时候可以睡在一个枕头上,大了点母亲还是让他们分开两个房间睡。
“不是孩子了,我不会和你开玩笑。”
“那我去你的房间。”
言乐的脸如火在烧,却努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快步绕过他,伸手去开房门。
“没听到我说吗?在这里换,在我面前。”
“那怎么……”
“小时侯我不是经常帮你洗澡,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我不是你哥哥吗?我又会对你做什么,你在害怕什么?难道你没把我当做你哥哥。所以你害怕,害怕我会做些什么。”
他步步紧逼,逼地她无路可退,无话可说。
“即使是哥哥,那也……”
“言乐!”他忽然近了她的身,用尽全力抱住她,“我是你哥哥,也是个男人。”
“你不要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你爱我。”
只这一句她无力反驳,她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你还是那么诚实。”
他满意地笑,震动的x膛扣击着她的心。
“明天,你将归属另一个男人,然后你们开花结果,终有一天你会忘记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滑行,绕出一个又一圈,激地她一阵又一阵颤抖。
“所以我想了起来,那天你说,第一个男人对你很重要。”
“不!”
她明白了,他灼热的身体,缠绵的手指,五彩的眼睛。
“我想一个女人再健忘,也不会忘记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他给她的也许是耻辱但是最初的快乐是谁都抹杀不了的。是这个男人将她的人生之门打开,送她进入到另一个全新的世界上。她也许会恨他,但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
齿与齿交错,发出一个古怪而带着力度的尾音,配合着布料撕裂的声音。言乐听到了心绝望的尖叫。
“哥哥!”
“我是宁唯极,那个和你有着一样痛苦的男人。”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就让一切毁灭。
他的唇贴着她的颈,温暖与温暖的交汇。
她的反抗变地那么无力,唯极的炙热化解了她所有的力气。他的呻吟在她耳边回荡,他的手是带魔力的利器,点化她的身体,让它成为盛开的花园。花香迷惑着她的神经,她看到他牵着她的手,静静站在花园里,欢笑之后哭泣。他伤痕累累,她无力挽回。
她张开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忽然明白他们只是两个孩子,两个无可奈何,一无所有的寂寞的孩子。
她尖叫着,唯极,你别离开我,我们再回玫瑰园。他的身影越来越远。
她恐惧地掩面哭泣,周身却越来越热,火辣辣地灼烧着她。
她的花园她的玫瑰园着火了,一团火慢慢扩大,将她包围,花在枯萎,在求救在尖叫。
“唯极!”
她挺起了身体,嘶哑的声音从喉咙的最深出倾泻而出。
他微笑着举起了手中的火炬,张开双手,“火是我点的,花园是我毁的,我只是想让你无路可逃,最后只能回归我的怀抱。”
她犹豫着该不该向他奔跑过去,只是周身的温度在升高,他的声音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言言,我的言言。”
她没有办法,没有更强大的意志力,她不能抵抗他的身体,这具为等待她而出生的身体,这具一直在召唤她的身体。
她开始飞奔,她的衣服在剥落,化成了灰烬。
她腾空而起,双脚在触碰到地面的时慢慢化为尘土。
“不要!”
她只想到他那里,她不要消失。
“哥哥,唯极!”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她在靠近他,她的身体在幻灭。
只剩一个头颅,在上空看着他,他伸出双手捧起她的脸,慢慢挪近自己的唇。
那唇红似火,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眼泪滴在他的脸上,燃起了一阵白烟。
“我爱你!”
唇与唇的交汇,如电光火石一般,将她定格。
她的头颅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