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纳闷,林狗子说的绿光和邪门的老鸦子是怎么一回事,我感觉事情到了这里才渐渐的越发邪门起来.......
林狗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来形容他接下来所看到的诡异。
我这一回头,可有把我给下软了,这个洞里到处绿光闪现,隐隐约约的想洞的深处蔓延去,这个绿色的东西显然是在指路啊,这是个什么东西,植物还是动物,我一点思绪没有。
从这个个绿的斑点状的光的深入程度来看,我极目远去,根本没有个尽头,这黑漆漆的洞可长的很啊,至少一眼看不到头,其实,人在黑夜里视线本来就不远,但是在黑暗的环境中在,只要远处有那么一点点的光亮,就能够看到。就像在夜里看看星星一样。
我没有办法,外面有食肉的老鸦子,这里面又是个不可知的情况。到底该怎么办,总不能等在洞口,等死吧。假若那帮黑衣男没有出来,又或是重新挖个洞走了呢?总之,等在在洞口不是个事,我要采取行动。
与其出去必定是个死,倒不如向洞里探一探,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隐隐约约的鬼火般的绿光,对我还没有什么威胁。说不定,碰到了那帮黑衣人,我还能靠我的童子尿活命。
我个子小,洞又挺宽敞,我可以轻松的向前走。这一路上的绿光不断,找个路也不是很难。我走的挺轻松,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困难。
这黑洞长又长,我走了好大一截,还没有走到个尽头,我不住的惊叹,这帮倒斗的还真是有一身好本事,打洞的水平甚是可以,洞的直径不大不小,没有什么地方是特变宽也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窄的。像我这么大的人可以在里面跑,大人们跑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但是走起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就这么往前走着,我就是觉得我的脖子上有那么一点点的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这么不经意的一回头,我的菊花丝都僵硬了。我跳起来哇哇的大叫。我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条小花蛇,这蛇的尾巴不住的摇,还能发出一种极低的频率,只有听力极好的的人才能听得见。我的年纪不大,自然是听得清楚。要不是我仔细听我还分辨不出这个声音。估计是这尾巴碰到了我,我才觉的这脖子痒,这一回头,才看见这蛇。
我不断地在洞里乱跳,还哇哇的大叫。这蛇自然在我的肩膀上待不下去了。速度极快如鬼魅般的从我的身上溜了下来。这个小东西,从我的身上滑下来后,速度极快的向前溜走了。这速度,还没有几秒,我就看不见了。瞬间这黑洞里就只剩下了淡淡的绿光,一片死气萦绕,没有丝毫生机。
我的神经已近接近麻木了,忘记了害怕了,没有别条路能走,只能继续往前走。
才走了没有一会,我就奇了怪了,这脖子怎么突然剧烈的痒了起来,这奇痒入骨。我用手一抓,这一抓不得了,越抓越痒。我的整个脖子都开始痒了起来,我转过头一看,娘啊,这肩膀头子,都给我抓红了,但是仔细一看,这红里面还带一点紫。这不是中毒了吧!我的个乖乖,这我可该怎么办。这不但痒,还中毒了。这洞里有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不知去向的那群黑衣男子,我该不会死在这里了吧。
我这个人从小就不信命,这一回事,什么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我弯腰就是抓了一把土,抹在伤口上,这才把痒稍稍微微的止了一下。我一看,又不得了,我脖子上也绿了起来了,在黑暗洞中,我的脖子上也有那么一道隐隐约约的绿光亮了起来。这该不会是我肩膀上的真火出来了吧。不对啊,这光怎么和这洞里的绿光一个鬼样子。
我突然想起我在树洞里的时候,看见那个长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