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楚浩天和梅桂逃出酒馆,刚出隩州城门,却遇到在半道上追杀他们的白骷颅面具女人及众多黑衣人。二人心下大惊,料定今日必厄运难逃!
白骷颅面具女人厉声道:“哼,小兄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本来可以给你留个全尸的,现在偏与蓬莱阁的人有了瓜隔,怕是闫王爷来了也难救你了!”
“等一下,事已至此,我们也无力抗争,只是在死之前,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元灵圣教非要对蓬莱阁的人赶尽杀绝?”楚浩天心想找个借口拖一下时间,看能想到什么法子逃走,于是忙开口道。
白骷颅面具女人思量半晌道:“我已经说过,二十年前我元灵圣教讨伐中原各大门派,眼看要大功告成,却被忽然冒出的蓬莱阁阁主梅长青搅乱全局,导致我大元灵圣教众徒死伤惨重,元气大伤。除我师父诛心冥王外,元灵教主及其它三大圣王噬血妖王、残暴法王、混沌鬼王都遭人暗算悉数被困山洞,让翠峰山那帮臭道士有机可乘,封印于‘大石涧’,至今生死未明!回想我教二十年前是如何的辉煌,元灵教主神功通天,何人能挡?四大圣王法力无边,所向披靡,岂能受得这般曲辱!如此深仇大恨,纵使将蓬莱阁数百人碎尸万段,也难泻我大圣教众徒心头之恨!”
楚浩天听后心中大惊,忙又问道:“如你所说,那元灵教主当真是神功盖世,法力通天,又岂能轻易被无名真人封印于‘大石涧’?”
白骷颅面具女人听后仰天狂笑,随即指着梅桂怒道:“哈哈哈,简直是坐井观天,可笑至极!天下之大,法术之奇岂是你们这些黄口小儿所能想到。别把那些臭道士想得出神入化,若不是被蓬莱阁的小人暗算,就凭无名老道那把老骨头恐怕连四大圣王都难以对付,更何况是元灵教主。那天本堂主也在场,亲眼所见‘翠峰五子’同时出手,也未曾伤及元灵教主毫厘,反倒是那五个臭老道,险象环生,狼狈不堪!”
楚浩天听得心惊肉跳,仿佛恶战就在眼前。见白骷颅面具女人话音落下,忙又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白骷颅面具女人不动身色道:“临死之前不妨让你们知道死在谁的手上。听好了,本尊便是元灵圣教诛心冥王尊下听风堂堂主柳云暗,江湖人称霹雳魔鞭!”
楚浩天看出女人就要动手,忙喊道:“柳堂主,说来道去这蓬莱阁与你个人并无恩怨,只是教派纷争,你又何必如此执著。杀我两无名小辈,岂不玷污了您的名号!”
白骷颅面具女人淡淡道:“小子,你油嘴滑舌,废话真多!死期已到,看鞭!”说完抬手射出数支银针,挥鞭而出……
眼看楚浩天与梅桂二人就要命丧元灵魔教女子之手,忽然一阵劲风,天空飞来一根禅杖击落银针,随即一位老僧跃下一掌推翻霹雳魔鞭柳云暗,怒道:“大胆魔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屠戮孱弱小儿!”
柳云暗从地上爬起,惊道:“哪来的僧人,元灵圣教的人在此办事,与你何干?”
老僧收回禅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乃凤凰城海潮禅寺僧人静玄是也。虽贵寺从不问世事,不涉江湖,但路经些处,既然碰到,岂有不救之理。还望施主你知难而退,速速离去!”
柳云暗冷笑道:“原来是海潮禅寺的臭和尚,满嘴仁义道德,施善救危,以名门正派自居,口口声声不问江湖世事,却又出手干预,最是虚伪!”
静玄僧人手捻禅珠怒道:“罪过,罪过!今路过隩州城见阴风不断,黑衣鬼怪横行,逢道必杀,人心惶惶,令人痛心。二十年前未将尔等魔教余孽收服,实乃罪过。”
柳云暗勃然大怒道:“哼,既是如此,今日恶战便是再所难免,废话少说,老秃驴看招!”说话间手中银针不断飞出,众黑衣人也腾空而起杀向静玄僧人。
只见静玄老僧,不慌不忙抬起禅杖,口诵经文。忽然狂风大作,犹如旋风袭来,将银针悉数打飞。瞬间静玄老僧双目圆睁,挥起禅杖左右出击,气浪闪过之处黑衣人如尘土般被弹出三丈开外,皆鬼哭狼嚎,满地打滚。
却见堂主柳云暗不甘示弱,怒吼一声挥鞭如丝直奔静玄僧人而来。鞭绳扫过之处如闪电交加,雷鸣灌耳。静玄老僧收起禅杖,暗念经语,真气一提神掌推出。“轰!”一声巨响,硕大的巴掌朝柳云暗扑面盖去。柳云暗岂是静玄老僧的对手,只听她惨叫一声竟打飞四五丈开外,跌在地上,口中鲜血直流。由此回合不难看出静玄僧人的法力远在柳云暗之上,再战恐怕柳云暗必是凶多吉少,还是走为上计。
果不其然,柳云暗起身咬牙切齿道:“技不如人,先行离去,他日必寻你算账!”说罢飞身逃走,其它黑衣人也连滚带爬纷纷离开。
待黑衣人全部离开之后静玄僧人回头对楚浩天、梅桂二人道:“两位小施主身神都无妨吧?”
楚浩天忙感激道:“无妨,多谢神僧救命之恩,今日无以为报,大难不死他日若有机会必舍命相报!”
静玄僧人笑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救死扶危,不求回报,两位施主不必多心。敢问二位要去往何方?”
楚洁天回道:“我们要去翠峰山参加徒大会!”
静玄僧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今来隩州,见元灵教逢道必杀,如此大动干戈,原来是阻挠去翠峰山参加选徒大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