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哥,有时候,你挺傻的。”我回忆著时,笑著说。
炎却只是任由我的胡言乱语,蛮横地掰开我的腿,一点一点向他身下早已被他进犯过无数次的女体c入。
他微微一笑,手移到我的x脯上,使劲捏了捏,而後勾起我的腰身,惩罚x地边抽c边把他灼热的气息吹吐在我的唇间,“你又不专心了。”
“啊,”我止不住抓紧了他,指甲深深陷入了到他背脊那完美的肌理里头,太深了,他的阳物仿佛就是为我的y道而生,每一次都c得这样深入,那样的刚好顶上我最欲罢不能的那一点。我爱死了这种感觉。
“我想起了从前,我最冷酷最j明的哥哥犯傻,居然去救一个蠢妹妹。”我气息不匀地说。
“傻,我一点也不傻。”他俯下身去,用x膛抵住我震颤的r房,“我只是为了要像现在这样,狠狠地,c你,c你……”
“啊……啊……”我用力收缩著下面的xr,只想紧紧夹著炎的yj,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刻是属於我的,“好啊……干我……干我……我只让你干……”
“c,干死你……”他用力抬高我的大腿,飞快地刺入拔出,片刻也不停歇,“你这里只能让我干……只能让我的yjc入……”
“炎哥……哥……我怕嫂子待会回来……”我此刻衣不蔽体,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chu鲁的不停耸弄。我无法想象被我未来大嫂看到此番景象,她会做出什麽反应。想到这里,我下面又湿了几分。
“骚妹妹啊,瞧瞧,想起被哥哥的老婆看到哥哥怎麽干你……就流出多少水来了!”他讲著和他最不相衬的chu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我腿间的动作。
我也许是个天生爱y的女人,尤其在炎这些年来的调教下,我放浪得不知所谓,确实地,只要炎越chu鲁,讲的越下流,我感受到的快慰就越多。更难得的是在炎面前,我从来不用装模作样,他爱我的放浪y荡,我爱他的猥琐sè_qíng,这是我们最不容於世的交流方式,最受世人唾弃的羞耻关系。
“啊……用力点……”我挺起肚子,让炎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麽,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他看著我被他c得湿润不堪的下体,出言调侃。
“啊……他g本……我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和他,我从来没有过高潮……”
他,他叫路慎,所谓的未婚夫。我和炎一样,各自有一个看上去美好而正常的公开另一半。而我那乌紫的眼圈,就是昨夜被逼伺候他整夜的产物。为了抚慰他忍受著我和自己哥哥通奸的受伤的心,我只好用我的嘴巴,把我的准未婚夫吹至高潮。对我来说,和其他男人发生x行为,绝对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情,当然他们总说我和炎干的才是最龌龊的勾当。
“难怪了,我亲爱的骚妹妹,这副骚样,只有被你同父异母的哥哥c才能让你爽翻天了?嗯?你怎麽这麽y荡啊……”他有点残忍地用刀刃一样坚硬的rj不断重捣,极尽不堪地用语言凌辱著我的思想,我的r体。
只有我最亲爱的炎,才知道如何能激发出我的dàng_fù本x。而我也知道,炎在吃醋,用他只能用的方式,发泄他没法完全占有我的不满。
我们用著不同的方式“自毁”,炎的更暴力和戏剧,而我则是习惯忍受著,接受著他的,越绝望越热情。
世事就是如此巧妙,楼下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我听见了未来嫂子那娇滴滴的声音。
“恭喜发财。”我气喘吁吁地揽著炎的脖子,挑衅地把下身更拱向他。
“未来嫂子的声音真像小绵羊,我真好奇你和她做爱时她的叫床声有我这麽骚吗?”我故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咩咩”顽皮叫了两声。
炎的头稍稍偏了一下,让耳朵逃离我的呼吸,然後反咬我的耳垂,“她像绵羊,你就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叫得我受不了。”他站起来抱住我,往更衣间走去,下身还不停地进出著。
“那我们不都是小动物?”我说,“那你就是狼咯?”
他坏笑著,又恶狠狠顶弄了我一下。
“啊……”
“嘘,小猫,别叫那麽大声,”他吻著我的嘴唇边说,“狼哥哥和你继续做好不好?”
我仰了仰头,“你不怕被老婆发现?”
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为了你,我什麽都不怕。”
我热烈地回吻他。
炎很少这样直接流露他的依恋,也许他明白,即便我再怎麽满世界疯玩,还会回到他的怀抱里。
例如过去,我和燎,我的大哥,也有一段fēng_liú豔史,那只为了气炎而发生的又一段不伦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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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激各位的支持,其实一直很想在会客室留言,但无奈一直显示不出来,并非纡余故意摆架子啦,希望各位原谅。
弯月的礼物和留言都有看到了,能对我所写的不三不四和有头无尾如此支持,实在很感动。
此外其他有留言的都有一一细看,还是感动再感动。
不能说自己回归不回归,本来在鲜写文就是自娱自乐,能有读者已经相当受宠若惊,近段时间有所感触,希望自己趁此能尽我所能填完这些坑。
还是那句,有空常来,喜欢可多聊两句就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