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何来爱慕者,再就是你也说了台里就这么几个女性,都结了婚了,有几个会像楠姐似的婚姻美满还惦记着外面的小鲜肉,我看这是有人趁势兴风作浪!”
俩人一来一往举证质证,随后都望向了曲珍“你说呢?”
却发现曲珍不知怎的在发呆。
“怎么了?”枫姐好心拍拍她肩头,忽而又玩味儿起来嘲笑曲珍没见过大世面的局促劲儿“多事之秋,怕是有人盯着咱们台的动静做文章,走咱们听听台长怎么说。”
现如今,会议已经开了30分钟,台长一直沉默寡言,法务部的领导讲了些许中规中矩的注意事项,台长不知为何若有所思抬头看了曲珍一眼。
四目相对,曲珍垂下头。
枫姐坐在曲珍对面也发觉她的不对劲儿,但并未多想,只觉得台长那个老狐狸挨个试探罢了,但曲珍这样脸皮薄的哪禁得住试探啊,举手示意“台长,开会也开了三十分钟了,一点建树都没有,至少休息十分钟让我们续口水吧。”
台长摆摆手,算是同意。
刚步出会议室,枫姐就拉过曲珍,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刚才那是什么表现啊!不是你的事你做贼心虚个什么劲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把腰杆挺自喽!台长那个老狐狸挨个试探罢了,你没必要被人一盯着就不知所措!”
☆、与枕俱醒
曲珍却有些尴尬,借故推迟“我要回个电话,帮我冲杯咖啡。”
她走到走廊右手边的落地窗前,想了想打开微信,找到昨天的“新的朋友”,添加。
吴南邶在丽泽桥手机市场刚修好手机打开,通信录里有魏如月昨晚加今早打来的九通电话,吴南邶有些心烦,他不喜欢一次电话打不通就催命鬼似的这种非逼着人回复的方式。
下意识点开微信就见到提示“你已添加了曲珍,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30秒后,收到第一条信息:你为什么这么做,不是说不再打扰我的生活吗?
吴南邶明显一愣,眉头皱起。
手指一点点磕打着柜台的边缘,小工说要赠送一张贴膜给他,顺便就拿过他手中的手机开始贴上了,却发现面前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刚刚说话。
小工多看了两眼,那人敲打着柜台边缘规律的节奏,一下一下……第十下,突然停顿。
同一时间,标准微信提示音响起,小工正在贴着膜,见上面一行字:条幅的事是你干的?
“贴好了。”小工看他一眼,见面前那个男人不似刚才的眉头紧锁与淡然,而是换了一副陌生的、掩盖着一副守株待兔意味的狡诈感
吴南邶回复:你应该会适应我做这样反复无常狠心的男人吧。
小工按了按计算器发出声响,推到吴南邶面前嬉皮笑脸“先生,300元。”
而此刻的曲珍站在通亮的落地窗前指尖颤抖,他以昨晚与自己说过的同样的话语回复,想了想,曲珍又走到安全通道里打字:你的电话。
吴南邶将自己的手机号发过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接入了一通。
吴南邶站在柜台前面将手机关了静音,之后付了300元钱给修手机的小工,然后将手机放在裤兜里走到外面的广场上抽了根烟。
广场上车来车往,停车员与司机发生冲突,几句不合停车员也不是个软包子,竟趴在车窗拽着人脖领子叫嚣。
吴南邶觉着好笑,多看了会儿,又点了一根烟,你瞧,这个社会都是欺负弱者,司机被停车员的态度吓得一瞬间蔫了,乖乖交了车费。
门口的候车厅里公交车穿梭而过,吴南邶算了算,大约过了五分钟,才将手机拿出来看。
五通电话,都是曲珍的。
他玩味的笑,曲珍再打进来的时候过了8秒他才接起。
“喂。”人懒洋洋的,曲珍那边安安静静。
“吴南邶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没有歇斯底里,人已经被磨得没有脾气,甚至有些疲惫得无加力气与他理论“我怎么能弥补我的过错。”
她已经在节节败退节节妥协,认输的口吻应该会让人可怜吧,但吴南邶却笑着挂断电话。
曲珍没有再打回去,她靠在安全通道楼梯的扶手上,盯着那串号码久久得发呆,心里的委屈膨胀到无以复加。
下午节目录播,审稿20通,周末总是异常的忙碌,晓萌明显战胜病魔今天表现活跃,大家对待工作的热忱几乎将刚刚那等烂事完全抛到脑后。
是啊,事不关己,永远不会被惦记。
但曲珍不能,她安安静静按照节目要求读了一段美文,关于婚姻与性,过半的时候手机响,枫姐在耳麦里对她说“曲珍你现在越来越没样儿了哈~录节目都忘记关手机。”
她抱歉得朝玻璃窗外的枫姐做了个手势,低头关静音时发现吴南邶发来一条信息:最后一次,今后两清,你问我怎么弥补,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曲珍将手机死死攥在手里,导播在切入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