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我们快走。”田玉言急着道。
公孙冬轩回过头来惊讶地道:“你怎么来了?快走,再迟就来不及。“
“我是担心你和陛下他们的安危才跑来。对了,你见到陛下和太子殿下了吗?”
“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他们怎么这么无情,把你一人丢在这里而逃走?”
“不是,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是我以死相逼,他们没办法,才听我的。我已叫你的兄姐和若冰、若水护送父王、王兄离开王宫。我要在此帮他们拖延时间。”
“你这是送死,不是拖延时间。”田玉言大急。
公孙冬轩流着泪自责道:“都是我,都是我。若不是我不相信你,错信司马俊,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不是这样,他们早有预谋,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他们都会这样做。今天的局面是不可避免,你不用自责。”
“不,就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父王、王兄也不用逃亡,白金国也不会落入王叔之手。”
田玉言生气:“好,既然你说这是你犯的错,那么你就用自己的双手去改正它,而不是在这自怨自艾。”
公孙冬轩不语。
田玉言又道:“你若要去改正,首先必须留下自己的性命,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公孙冬轩听了如当头一棒道:“你说得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住性命,好让以后有机会东山再起。”
田玉言见公孙冬轩终于想通,也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们赶紧换上这身衣服逃出去。”
公孙冬轩接过衣服不解道:“太监的衣服?”
田玉言边换衣服边解释道:“对。我们现在都是要犯,不这么做,就不能避开公孙虎他们的耳目。”
公孙冬轩了然,见田玉言在那忙着换衣服,脸不禁红了,转向一边也换上太监的衣服。
郊外。田玉林和莫思宁很容易就把田玉语救了出来,并且还逃出了京城。
“二哥,真的不去找小言吗?”田玉言担忧地问道。
田玉林道:“我们该相信小言。按她说的去做就对了,别担心。”
田玉语虽还担心,但是听到田玉林这样说,也只好相信田玉言。
莫思宁默道:“玉言,你一定要平安!
田玉言和公孙冬轩换好衣服就很快逃出了王宫。
一出了王宫,她们又换上平民百姓的衣服出城。
足足忙了一天,她们才终于逃出京城。又走了几十里路,才找到一间破庙休息。
“公主,今晚要委屈你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赶路。”田玉言道。
“玉言,不要叫我公主,我已经不是公主。”公孙冬轩有些悲伤道。
田玉言愣了愣,看着公孙冬轩。
公孙冬轩见田玉言不语,懊悔道:“你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太难伺候,太反复无常,对不对?也是,当初是我让你直呼我的名字,后来又不让,现在又要叫你改口。”
田玉言见她误会,忙解释道:“公……冬轩,我不是这个意思。‘公主’、‘冬轩’,都是一个称呼罢了。只要你喜欢,你让我叫你什么都行。”
公孙冬轩感激道:“玉言,谢谢你。”
公孙冬轩有内疚道:“玉言,之前的事,真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
田玉言微笑道:“都过去,你不必太在意。不要光向后看,我们应该向前看。”
公孙冬轩含泪道:“玉言,你总是这么善良。我真的很惭愧。”
田玉言微笑道:“不用惭愧。好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嗯。”
田玉言看着已睡下的公孙冬轩,不禁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田玉言等人已进入大逃亡,究竟他们能否摆脱公孙虎他们的追捕?
田玉言又是否能与田玉林他们会合?
当往事被勾起,真相大白,田玉言等人又会产生怎样的情绪波动?
☆、第五十章
现在田玉言与公孙冬轩的关系很明确。不是君跟臣,也不是主跟仆,而是照顾与被照顾的关系。
毫无疑问照顾着,田玉言也。被照顾者,当然是公孙冬轩。
田玉言高兴道:“冬轩,我终于收到二哥的来信。他们已经成功救出我四姐,现在正在向西城。我们可以去那里找他们。”
公孙冬轩道:“找到他们就好。对了,这信鸽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田玉言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信鸽,这是天地教经过特殊训练而成,一定是思宁想到用它通知我。本来我也有一只,只不过这次走得太急没带上。”
公孙冬轩看着田玉言满是惋惜地抚摸着手中的信鸽,心道:玉言跟莫姑娘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不经意间,她又吃起莫思宁的醋。
于是,田玉言与公孙冬轩便向着向西城前进。
这段逃难的日子,田玉言他们过得真不容易。为了躲开追兵,既是抄小道,又是攀山越岭。
田玉言还好,这些苦她还受得了,只是公孙冬轩就惨。
从小生活在温室之中的的公孙冬轩,哪能受得了。只是她性子很倔,怎么苦都不吭一声。
田玉言当然什么都了解,为了不让公孙冬轩那么辛苦,变着样说服公孙冬轩,好让她休息。
多日的不懈努力,田玉言她们终于到了向西城的郊外,就差一点就可以见到田玉林他们。
可是天公不作美,追兵也到了。
五个士兵见到田玉言和公孙冬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