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
“没呢……”北渊慢条斯理地关闭两道界面,倏地又抬起眼眸看向卫辙,“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忘记了一件事?”
“发现了!”卫辙说着立刻躺下,进入神游状态,几分钟一脸后怕地苏醒过来,“完了完了,神将不在家里,留下一张纸条说你们出门看个星象看了五天,是掉进坑里还是被狼叼走啃了?我感觉这语气不对劲,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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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被考试压迫的莘莘学子终于有了应有的急切感,特别是翘课三月的学渣贺一九,他多次试图以勾结同学家属的方式获得优良的期末成绩,未果。
“卫辕,你能不能别这么死脑筋,这次期末考试情况特殊,组队人员无任何限制,隔壁好几队都请他们公会里任职的外援了,喊北老师进队怎么了?!”贺一九就差跪下抱着卫辙的大腿喊爸爸,但卫辙就是咬死不松口。
“就一个小小的全塔期末测验,还不是毕业考试,你请联合国排名第二的向导……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卫辙撇了撇嘴,再次否决了贺一九的哭求,但这一次尚云飞却出乎意料地站在了贺一九那头,“我也觉得今年的期末测评不简单,以往都会注明的塔、白塔内部学生限制,这次竟然没有,而且考试主题至今没有一丝一毫的内部消息流露出来……卫辕,你就算不肯放北老师进组,好歹打听打听,给兄弟们行个方便呢?”
卫辙当然是嘴上说不肯的、不行的、不存在的,身体上趁着期末前的结课自由准备时间,匆忙回家抓住北渊,先进行一场哨兵与向导之间信息素交融的亲密接触,再旁敲侧击拐弯抹角问起了期末的问题。
“我不加入。”冷酷渣男北渊拔叼无情,裤子还没提上就果断拒绝了哨兵未说出口的话语,卫辙瘪起嘴,小声挽留道:“我又没让你入队,我就……想让你到时候旁观,为我加油打气”
“也不行,考试期间我也有事要做。”
“……”
“你就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有事……”
卫辙怒而离家出走,绕房一周钻进邻居关爵屋里,这位暗影队长在自家向导的胁迫下将有关萨黑的一系列有关事宜,通通派遣给了因为刺杀队长失败,只能夹起尾巴受罚的队员们,现在正无聊地观看老虎玩蛇蛇玩虎。
“我也不能去,那段时间我有事要忙。”关爵歉意地为卫辙端上一杯温水,行砚这几天正被公会三催四请回去任职,星网上有关他不良作风的陈年旧帖都被清洗干净,整个人春风得意,笑容满面,被北渊问及时,就连拒绝也是笑意盈盈的,“我同样也有事——”
“怎么都有事?”卫辙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而这份不安在期末测评当日达到了顶峰,主神空间中明明白白只有一个入口,上面还标注了熟悉的两个大字:人生。
“哎,”触景伤情的贺一九非常幽怨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我的女神怎么样了……”一旁尚云飞憋笑都快憋吐了。
沉迷于卫辙美色,一失足被拉来组队的明鹊和王以暧总觉得自己上了贼船,无奈大家都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何况卫辙长得实在是太养眼,她们也只能认栽,顺着指引踏入游戏地图,集结于专门给塔和白塔制作的中央广场。
两位水火不容的校长分别坐在了讲席的一端,依次介绍期末测试的注意事项,上面侃侃念经底下昏昏欲睡,卫辙望眼欲穿地在跟评教师团队寻找北渊的身影,尚云飞与贺一九知道了也跟着他一起找,明鹊与王以暧觉得他们是一个团队,故五个人此起彼伏地或是探头或是起跳找人,动作幅度大到校长都额顶青筋,想点名批评。
“这一次我们采用了全新的竞赛方式,每支队伍人数不限,组内成员来源不限,考试过程中,除了篡改游戏后台数据,其他大家尽可以各显神通,而我们的比赛模式也与以往的互相对抗有所区别……”
“大家的敌人有且仅有一支十人的队伍,考试采取积分制,将这支队伍成员全部淘汰出局则游戏结束,届时将根据存活人数,比赛进程中表现情况等等进行打分。”
一众的瞌睡全都醒了,耳边絮絮叨叨全是询问究竟是哪支队伍这么倒霉。
“上千人打一支队伍?”贺一九(特殊·一班)不可置信,“一人一拳这也该死了吧。”
卫辙(特殊·一班)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感受到尚云飞(九年级·四班)探寻的视线,激动地与他对视一眼,仅此一眼,狐狸便惊诧地长舒一口气,“不是吧……”
讲席上的校长又磨磨唧唧了不少废话,卖足关子吊足胃口这才开始宣布代号为‘公敌’的队伍成员。
因为在游戏中,场景都是数据,人生借机制造了非常酷炫的背景台,第一个上场的就是联合国排名十七的哨兵,一只大似鲲鹏的游隼从天而降,呼啸着把大批学生掀倒,再落于台中央哨兵的肩头。
哨兵头顶没有姓名,只有两排字:公敌,国十七·哨兵
没有等学生们消化完国家排名十七的实力究竟如何,一只短吻鳄亮相于每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