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要瞒着你吗?”我抓紧时间拍马,我的计划成与不成功,就要看我现在努不努力了。
可惜他没搭理我的马屁。他不置可否的沉默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h,你们今天弄死一个人?”
“你说那个史密斯?”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漠然回答:“哦,算是吧。不过是那个白痴先来招惹我们的。而且杀他的是斯内普,不是我。”
“不,h,别担心我因此责怪你。史密斯什么也不是。”父亲的声音如蛇一般,我注意到他的心情很愉快,或许今天他会比较好说话,“h,我想问的是,一开始你是不是给了他一个石化咒?”
“是的,本来我也没打算对他怎么样,他自己招惹我们。”
“h,我说过我不在意那个废物干了什么,死了就死了!我在意的是,一开始,你为什么用的是石化咒?”
我愣住了:“石化咒有什么不对吗?”
“h,”他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我说过,对这群人不能心软。既然你知道他死不足惜,就该在一开始就不要保留有可笑的仁慈。”
“我知道了。”
“下不为例。”
“当然。对了父亲……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他挑眉看着我,绝对的早就预料到我有所求的表情。然后我说了。他耐心的听完我的演讲稿,在我以为他会答应我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否决了我的要求。
“h,我看过那份课表。罗宾虽然本身对艺术的要求高了点,但是他对你的要求真的不高。你必须学。”
“但是这不公平!父亲——艺术?品味?凭什么你自己穿成这样却勒令我天杀的艺术?你知道,我想要更多自由。”即使罗宾早就说过父亲不会同意我剪掉课程的建议,我还是觉得一阵委屈。
“h,我也早就给你说过,这世界本来就没什么公平。”他冷酷的回答:“好好听罗宾的话,他给你用点小小的咒语我是不会干涉的。”
罗宾说的真没错,有些时候,父亲的确冷酷得要死。
但是我还是不想放弃。
要怪只能怪他之前给我开了太多的特权口子,既然他已经给了我这么多特权,他现在就该继续给下去。
所以我主动绕到他身后,谄媚的问道:“父亲,你劳累了一整天了,我给您揉背?”同时我已经不客气的开始给他按摩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秒。但是接下去他就不再动作了,随着我开始揉捏他的肌肉,他甚至舒舒服服的接受了我的服务,一边还开始看起他的羊皮卷来了。我一直揉啊捏啊,直到我的指甲都疼了,他却还是无动于衷。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反正直到我的手全青了,他这才停下了他的工作对我说话。而且并不是我希望的那一句。
“h,去睡觉去。明天你还要早起!”他说,把我丢出了他的房间,并且嘭的关上了房门。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我不间断的敲门,但他并没有给我打开,敲了十多下之后门表面泛起蓝色的光华,我触碰到上面的手强烈的被电打了一下——他一定给房门施了魔咒了!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这扇紧闭的大门……不让我进去,难道我就想不到办法了吗!哼……一个绝妙的主意闯进我的脑海,我当即打定主意——我就不在这儿等,我去你房间守着!
所以,我带着必须用具,在父亲的房间里又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自己也困乏无比差点睡死在他的床上,父亲才从他的书房回来。
他看见我的时候明显吃惊透了。看见我身边那个冒着热气的盆的时候更是疑惑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h……你在干什么?”
“父亲。”我露出乖巧的谄媚笑容,把他拉到床边那个盆旁边坐下,“父亲,你看你总是光着脚,多不卫生啊。所以给你打了盆水洗脚。”
很好……他石化了。
“够了。”他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阴沉沉说。
太好了,能让他露出这种语气就是成功了一半!
“父亲,儿子帮父母洗脚是天经地义的。我帮你洗!”我用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热情而恶心语调说道。
显然这句话杀伤力十足,恶心了我自己的同时也震慑了父亲。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我,那双红眼睛现在明亮得像要燃烧:“……如果打算吃点苦头,就再说一句!”
我瑟缩了一下,父亲似乎要发火了。但某种不知名的胆气激励着我继续:“父亲……我帮你洗脚吧……”
接下来,在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将我完全包围。痛……就像我的身体被白热的割裂成一块块的。我趴在地上,直到突如其来的痛苦消去才迟钝的意识到这是钻心咒的表现,但是……谁在咒我?父亲……纵容的,温和的,让我觉得可爱的……我感觉一种形象的崩塌。他怎么能!怎么能对我用这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我爬起来,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父亲……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荡漾~~~多谢瑾城亲的地雷,水色快冒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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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被教训了……其实我真觉得他欠教训。嘿嘿,这算是小哈闯进粑粑的房间被轰出来?
捉虫,修改之。
☆、夜游
其实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