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巴黎别有一种风味,那些富有特色的建筑物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辉。
今天我还不用去学校报到,便一个人出去随便逛了逛附近的大街小巷。巴黎这个热情之都,从哪里都可以看见友好美妙的事情,我深深地被这种氛围吸引了。深呼吸了一口属于这里的空气,仿佛我的身体中也会融入了热情因子,整个人也因此变得暖洋洋的。
中午,我在昨天邬巍然他们带我去吃的那家法国餐厅去吃了一顿。那家餐厅的服务员记性很好,也很热情。看到我昨天来过,他积极地将我领到了窗边的好位置,我用蹩脚的法语跟他交流着,尽管有点尴尬,但是却还是很开心。
因此,吃了中饭,我慢慢地从这里回了酒店,脚步变的更加轻快了。
等到天黑了,又到天亮了,又是一夜好眠。
今天我特地起了早了点,因为要去学校见导师,平常不怎么打理自己,今天为了形象稍微可观一点,便费了心思画了点淡妆。
我退了酒店,这家酒店还有一项贴心的招待特色,就是当客户离开酒店时,要送他们去目的地。我本来想着自己能够过去的,随即又想到这样的拒绝可能会违反了他们的规定,就答应了。
到了学校,我打电话给教授,本想问他应该去哪里找他,他却说让我在校门口旁边等着,他马上出来找我。
我听了慌忙地想要打断他,没想到他很快便挂了电话,我看着被他这么迅速挂掉的电话,愣在了原地。
很快地,他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本以为教授都应该是和蔼的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老太太,他一出现,我还以为是哪个学生,还犹豫了好一阵子,看见他看得是我没错,才敢迎上前去。
“susie?”
“yeyou,doctorh.”
他看见我这样称呼他,开怀地笑了笑,“i’her.”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年轻,原来是认错人了,他本来就是个学生。
我不好意思地向他道了歉,他笑了笑说没有关系。还跟我说教授现在有事,所以叫我来接你一下。他还问了我是从哪个国家来的,还有我几时到巴黎。
对于这个友好的小伙子,我都一一回答了他。原来他对中国很有兴趣,我还跟他说了一点关于中国的东西,还告诉他以后有机会可以经常讲给他听。
一路上,我被这个法国学生交流着放下了渐渐不安的心,等见到真正的导师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一路上的猜测,而是顺其自然地跟他打了招呼,认真地做了自我介绍。
幸好,这个老教授也很和善,微笑着点了点头,请了坐下来喝了杯茶,稍微谈了谈关于我的学业的事情。
后来,还是bob领着我去了留学生公寓。
留学生公寓当然比不得酒店,但也已经是很好了,是单人间,有一个小阳台,房间里的设施很简单,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bob还非常热情的想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意思,倒是反过来请他吃了一餐饭,又补了很多关于中国文化给他听。
第一晚,在公寓里睡着,有些许睡不着。翻来覆去好几回之后,才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接下去的日子一切都很顺利,导师很好,同学也很好,仿佛中途离开了几年学校的我,到了现在却是一点都不需要重新捡起衔接,一切都这样自然地进行着。
就这样,我过着没有波澜的日子,很快这样的时间便过去了两个月。
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edward。他跟我说,他们的华人翻译突然间身体不舒服,另一个备用的翻译也暂时不在巴黎,而现在,他们需要一个华人翻译,本来他们本来是不需要翻译的,但是为了正式一点,还是有一个翻译在场好一点,所以希望我能够帮他一个忙,他说,我在法国也好一段时间了,能不能先让我替一下。
起先,我还纳闷着,为什么edward会有我的电话,但是听着他实在是算有些着急的语气,我便没有问。但是,翻译?就我这点三脚猫功夫,我犹豫着。
他似乎看到我的犹豫,跟我说,你不用紧张,这次谈判我和daniel都会在场,就算你翻译地不对也没有关系,我们懂。
听到这样的话,也知道他很急,我便答应了。
然后,半个小时后,他的车就出现在了学校门口,我急匆匆地上了车,他在车上跟我说了关于这次谈判的主要内容。
说完,他极其认真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拜托你了。”
我看着他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挤出一个笑来,“没事儿。”
下车后,他带着我穿越那些看起来严谨而又富丽的房间,走到其中一个包间。打开门,一下子散出来的光亮使我微微眯了下眼睛,等到眼前完全适应了,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一张方桌,隔开着两队人,一边是邬巍然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对面的是三个不认识的中国人,其中坐着的那个看着有些发福,年纪也有些大了。
我定了定神,edward走上前去,露出了以往无所谓的笑容说,“这是黄董。”
他看着那个黄董,话却是跟我说的。我走上前去,微微弯了弯腰说,“您好,我姓李。”
黄董没有马上理我,不知道是什么眼光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地从鼻子中哼了一声。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笑了笑,可是随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