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成为了一个优秀的设计师,封荨打算在国外久居。
封荨……有男朋友了。
如噩梦袭来一样,深睡的男人彻底惊醒。
他坐在床头,深深呼吸。
已经七年了,距离酒店那一夜最后一次见封荨,已经七年了。
两人再没有碰过面。
下了床,晨安去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后,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一想到前半段,封荨笑着喊着晨安哥哥,后半段便是她将自己当做陌生人看待。
他的心就像是被掏走了,空落落,仿佛再也没有一个能放下心脏的位置了。
闭了闭眼睛,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接通,对面是安泽的声音:“哥,封荨回来了。”
男人一愣,“在哪?”
“唇色。”
晨安的指尖轻轻在桌子上点了点,最后起身。
“回来多久了。”
“两三天吧,我这是跟她喝完上厕所来才跟你通风报信呢。”
安泽以前是封荨的“眼线”,但被晨安策反了——只要封荨回来,就一定要告诉他。
见男人没说话,安泽有点着急:“唉,我说哥。郎有情妾有意,你俩干啥呢。早点告白在一起不好吗?”
“她……有没有向你提及我?”
“呃……这倒没有。”安泽安静了一会,“不过哥,你也别灰心,她好像是失恋了。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有。这不就是失恋了吗。”
男人心烦气乱:“我马上过来,别让她喝太多。”
“好好好。”
没想到,七年过去,还是不让人省心。
男人赶到唇色的时候,女人正在舞池里跳舞。
包臀的短裤,露脐的红色丝质衬衣,松散柔软的发随着她的跳动而散开在她的双肩处。
白皙的脸,漂亮的五官,仿佛如最初那样清晰。
封荨,他的小荨儿。
他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坐在了一侧的包间里。
目光全在她的身上。
她跳累了,回到安泽那又喝了几杯酒。对他笑起来那是又甜又柔,和当初的感觉一样,但又不一样了。
后来她跑去厕所了。
晨安决定守株待兔。
——
从厕所出来的封荨刚开了水龙头,眼前就一片天旋地转,吓得她连忙用双手撑住洗手台面。
“什么鬼,这酒酒劲那么大的吗……”她扶着眩晕不已的脑袋敲了敲,企图唤回自己的意识。
水哗哗流着,不少落到她的肌肤上,很凉。
虽然水温刺激,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没效果了。
调酒师说过这种酒后劲大得很,可以说是三杯倒,而她刚刚差不多喝了有三杯,因为实在是好喝。现在看来,着实犯傻了。
她晕晕乎乎地往吧台走,可面前的走廊晃啊晃的。为了不摔个大马趴出糗,她便只能扶墙移动。
不曾想……能驾驭得了十厘米的高跟鞋的她,而现在五厘米的根也成了个累赘,才走了几步,就扭来扭去,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姿势有多丑。
最后,在一个大崴后,封荨伸手虚扶了一下空气,而恰好这时隔壁的包间出来一个人。
而封荨的五指不偏不倚盖在了对方的胸口上。硬的,男人。
她抬头连忙收回手,想说声抱歉。
只是转身刚能正视对方,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倾倒下去,软绵绵地靠进了对方的怀里。
两人顺势后退了几步进入了包间。
“刷拉拉”一声,珠帘动荡,璀璨如宝石。
光线昏暗的包厢里,设计的隔音效果还挺好,没有其它多余声音。也因此封荨身前男人的心跳声,有点快,又有点紊乱,十分明显。
不知道他什么情况,反正醉酒状态中的封荨听着有点想笑。
经历得多了,这种心跳声代表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女人醉气熏熏地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麋鹿般的双目十分迷离,带着丝丝雾气让人无法看透。
“心跳得那么快……嗯……鬼迷心窍了?”
“……”
她将男人的下巴轻轻往下按,想看清他长什么模样。大致看清了,又有点模糊
仿佛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又仿佛是自己想多了。
最后女人不屑地笑了笑:“可惜啊可惜,长得像谁不好,偏偏像我的远古初恋。不过……你比他更有男人味一点。”
“有男人味?”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封荨点点头:“因为他不会对我动情,但你……好像对我都有感觉了吧。”她将自己的长腿往后退了退,远离男人的身体。
刚刚碰到的位置,就是男人的某处,都硬了。
她的纤手慢慢从他的腿侧往上滑,点过他的腰间、点过他的胸肌、点过他的凸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