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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的闷声和舔舐的“啧啧”声交织在一起,搞得梨可依一时也头晕目眩。由于是常年劳作庄稼人的关系,齐鹏的力气比起她所有的男人都来得大,包括舌头的卷起的那份劲儿就堪比人家咬的。
难道他是属蛇的吗?简直像是有无限的吸力将她的胸口的红缨使劲黏住,箍住她后腰的双手压得她死死地,使得梨可依都要喘不过气来。
接着,齐鹏的大掌又捂住了她的臀部,按耐不住地几番撕扯下,外裤内裤就都被褪到了一遍,听那嘶啦的动静,定是被他拉坏了。他扣住她的腰,轻巧地将她一抬周一一娇小的身体就立了起来,再落下时,她的花穴处不偏不倚地处在齐鹏嘴上。
第八章
她错了,齐鹏不是属蛇的,而是属章鱼的。他的脖子一昂,一下就吻住了她的花蕊,嘴巴就像是带了吸盘一般,惹得梨可依无助地仰着头轻唤,周身颤抖。她的腰被他紧紧锁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下身被舔得一派狼狈景象。
梨可依想移开,这种触电似的感觉一会儿也就够了,可齐鹏偏偏体力无限,舌头又长到不像人,在她的里面伸缩着,时不时又专注地吸吮花蕊上的珍珠,又疼又麻地不断刺激着她。这种前戏的情趣可无法给她充沛阳气,即使能从他的口上传来些暖意,也是零星稀少的,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危害。
齐鹏嘴上折腾够了,又一手放在她的臀下,将她举起来,和举重选手一样。身下这个高壮的男人别看少有经验,花样着实不少,足以见得孤寂一人的深夜他究竟琢磨了多少。
他好奇地扒开她的花蕊,抻着脖子往里面瞧去,不过黑屋里唯有外面的星光探进,能瞧出来个什么?或许为了证明眼见不一定为实,齐鹏决定亲身试验一下。于是他的两个手指如小虫滑了进去,三百六十度地在里面绕圈子。
谁说老实的男人就一定不会搞“小动作”?梨可依颠覆了对齐鹏的印象,白天的那个呆木的男人哪里去了?“别惹老实人”,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潺潺的溪水流出,沾满他的手指,齐鹏还不介意的将手指放到嘴里尝尝味道,满足地喟叹后,总算将她放了下来。
“好像有东西咬了我的手指。”他抱着她做了起来,委屈的脸皱到一起,将手指放到梨可依眼前给她看。真是快吐血,没办法啊,她的灵魂正疯狂渴望着阳气的补给,见有“物”进去了,就以为是男人分身了,这个她没办法控制。
姿势一变动,齐鹏的yáng_jù正好顶到了她的肚脐上,肉身火热,顶尖泛着凉液的触感使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不能真与他水乳交融,却又另一种方式满足他叫嚣的yù_wàng。
只见梨可依从他的身上慢慢滑下,对准了那挺直腰身的ròu_gùn上。
第九章
齐鹏捧着梨可依的头,古铜色的脖颈向后使劲儿仰着,凸出的喉结不断地滚动,干涸的嘴唇一启一合地呼出低吼来。
她一吞一退间,使得他神智都迷炫了,甚至想着能有眼下的痛快,就是死他也甘愿了。但是几个转念间,他又不想死了,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再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感觉。不过也就几口的功夫,梨可依就马上恢复了意识,将那物什吐了出来。
再吸下去,齐鹏也得跟随着齐天的步伐成了阳痿。幸好还没几下,来得及。梨可依想抬起头,可齐鹏不干了,才刚开始,现在说不,简直就和要了他的命一样!
他双手按了按,又不生怕弄疼了,只得将挺拔的巨物送了送,又唔唔了两声,似是请求也是讨好。五大三粗的男人和小孩一般呆萌,梨可依笑了笑,想了想,素手一抬轻点了一下他的锁骨。
“恩……”经她一碰,齐鹏的身子就软倒在了床上,全身的毛孔都在拼命地排着汗液,汗毛也是招展着里了起来。
梨可依伸出舌头,将口水点点滴滴地流到他的ròu_gùn上,说不出来是想要灭火还是点火。感受了“春雨”的滋润,胯间的小鸟竟是主动地摆动了起来,腰身挺得更是笔直,一处褶皱也找不出来。
用手撸了几下,将鸟儿好好儿地洗了澡,她又俯身抓住自己的一半软团对准凑了过去。正直那鸟儿的小嘴冒出透明液体的时候,因她胸前红果的一堵,便是颤着身子发不出来。
“啊……不,不要……”齐鹏憋得难受,双腿不自觉地蹭着,他不知所措地睁着被汗水打湿的眼帘,哀求地望着梨可依。
“恩?不要?”梨可依抱肩坐了起来,一挤胸前的双包就更加令人血脉喷张。“好吧,既然你都说不要了,那我就……”她刚要起身,齐鹏的大掌就伸了过来拉得她摔倒在他身上。“那你说是要还是不要?”她揪住他一颗红缨,高高地提起,又骤然松手,任之弹跳回去。
“要!要!”齐鹏死死扣着梨可依的肩膀,绝对不会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