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她说:你也够笨的,怎么不看看是不是实芯的,有没有眼儿呀。
她笑的浑身哆嗦,一边打我的后背一边说:你也够坏的了,净笑着骂人。
我说:实话告诉你,除了这里(摸摸她的下面,哇!水漫金山寺了),别的
都不好使,不信你试试。
她点点头说:我信。你把我摸得真舒服,里面不疼了就痒痒,大哥我想要了,
快来嘛。
没等我多想她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很熟练地就插了进去。guī_tóu进去的刹那
间,我才想起没戴套子,拔出来也来不及了。她也察觉到了,狡猾的笑着说:大
哥,别生气,我是故意不戴套和你做的。
我一楞,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整了她,她现在报复我吧?要是那样我就死定了。
她看到我还在紧张,趴在我耳边说:大哥,除了给我破身的那个王八蛋,你
是唯一不戴套和我做的人。我不敢说我干净,但可以绝对保证没有病。说完给了
我一个娇媚的微笑。我这才松了口气,宁愿信其真也不愿信其假呀。
她接着又说:有多少人都想不戴套做,我说什么也不行,给多少钱都不做。
大哥,我看出你很在意,不然你不会自己带套子来,还是高级名牌的。好了,别
想了,再不做水就干了,我又要疼了。
将错就错赌一回。我让她下来侧躺着,我从后面进去,一是照顾她不顶深了,
二是可以刺激她的小豆豆。开始她还在笑,一会儿就喊难受了,说身上肌肉乱跳
还想尿尿。我说: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也快出来了。我又深又狠又快地顶了几下,
撞开了精关。我还没体会到快感带来的兴奋,她就挣脱我的胳膊,转过身来抱着
我缩成一团,还带着哭腔大声喊:大哥快抱着我,快快,我冷,冷呀!我抱紧她,
抚摸这她的后背,忙乱中我射出的jīng_yè也不知洒向了何方。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
来,羞怯地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那会儿我都疯了,尿
憋得我浑身发冷,就想叫你抱紧我,嘿嘿,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这会过去了。
我说:当然是舒服呀!
夜深了,隐约可以听到公路上重型卡车经过的轰鸣声。我没一点困意,想起
来用电脑记录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看见还趴我怀里熟睡的梅梅,我打消了这
个念头,让她好好休息吧。在我眼里她还像个大孩子,虽说陷落欢场卖身挣钱,
可她心地善良,有情有爱,只是她不知这情和爱应该给谁。
暮春时节,骤暖乍寒,阵阵山风掠过,四周一片沙沙声。夜已经很深了,我
还是没有一点困意,脑海里闪现着一天的经历,也惦记着明天的行程。看眼下的
局势,再往南走恐怕就会凶多吉少了,一是路上会有更多的检查站,检查也会更
加严格,搞不好真像朋友说的被隔离几天。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二是能玩的地
方在此严峻的时刻,有几家会开门营业呢?没有玩的我又去干什么?于是决定扬
州和杭州不去了,借道徐州去合肥,那里毕竟还是薄弱环节,徐州就在眼前,怎
么说也得舒展一下筋骨,留个纪念吧,再说徐州有我的铁哥们,现在身居要职,
一旦有事也有人出来说话,既然已经到了就不能轻易错过。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不知是习惯还是累的,梅梅仍在酣睡。我没有叫醒她,
自己穿戴整齐,把钥匙放在床头她能够看到的地方,锁上大门独自下山了。老板
已从韩庄街里采购来新鲜的食物,见我就说,你真能睡呀,累得不轻吧?
我说:累到不累,就是夜里太静,反而睡不安稳,有点害怕。
老板说:看你脸色不好,炖条活槽鱼(鲫鱼)补补,你还要上路呀。
中午舒舒坦坦吃了一顿活槽鱼,直到九足饭饱,离开时算帐,三顿饭四十九
元,果果一次五十元,梅梅包夜一百二十元,共计二百一十九元。当然,我给了
二百二十元。本来想等梅梅来了再走,可到我走都没见到她回来,还真有点留恋
她那娇小柔软的身体,要不是非常时期,回来时我还会再看看她。
继续南行,形势果然紧张多了,警车来回闪灯巡逻,密切注视着从北方进入
徐州的要冲。刚过利国镇(过去是个铁矿矿区)就被路边警察拦住,他们态度和
蔼可亲是我会开车以来从未见过的,口罩里的面孔我看不见,但那双露出的小眼
睛未语先笑,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先是五步以外询问来路和去踪,接着医生量体
温,最后是填表。所有的人都很仔细很认真,让人感觉自己就真的成了确疹的非
典患者。一切完毕,刚说可以走了,又被路另一边城管的人叫去重复了一番,耽
误时间我不在乎,好在没说要隔离。第一关过去了,下面的关卡我想也一定能过
去。进入徐州城大约二十多公里,我又受到两次同样的检查,也都是顺利过关了。
听说徐州最有名的桑拿是台湾城,档次较高,小姐漂亮,服务周到,价格适
宜。不敢下车问路,拿着还算清楚的地图按大体方位沿街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
过去一看,“非典时期暂停营业”。好在旁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