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早丢下他跟人跑了。他没被打死就靠他奶奶。他奶奶死后她就离开了那个叫家的地方。
其实不只是他,这里面的谁又不重情义那。哪个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主?
顾伦鼻子都囔了:“我要找奶奶。”他现在就想抱着白奶奶痛快的哭一场。
赵千帆笑骂他:“你得了吧。你是想趁机见见未来大嫂吧?!”
余纪拍了他一巴掌。啥时候了还这么没心没肺的。
“去你的。老大,你怎么想的?”
顾延看一眼余纪说:“要。要了给咱爷爷奶奶养老。”
顾延的话错的明白。周爷爷、白奶奶给的不是钱,是情。这情一定要承了。受了这份情,这就是我们亲爷爷、亲奶奶。接回来养着,一点苦都不能吃。
众人拍大腿赞同。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买这么买那个的。
赵振最实在。说把自家大厨调过来给周爷爷看店,顺带的照顾爷爷奶奶一日三餐了。
顾辉感叹道:“咱爷爷还是个百万富翁哪?真没看出来啊。”
顾延自傲的说:“云儿说不够她给补。”
兄弟们都惊着了。赵千帆的酒都从鼻子眼里呛出来了。在那咳得撕心裂肺的。
顾伦咂摸咂摸嘴:“咱大嫂真敞亮!”
“老大,你这是找了一个富婆啊。”张伟平地一声雷。
顾辉、顾伦、赵千帆笑得都趴地上去了。一个劲的捶地板。
余纪多精明的一个人。观察的那叫一个仔细。顾延一进门就看见他手腕上的手表。
“还真有可能。看着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啊。”
顾伦和赵千帆一看,还真是多了一块新表。有这八卦他们那还管什么大小。两个人合伙把顾延压的死死,也不管顾延在那骂骂咧咧的,余纪一把就把手表脱了下来。
张伟也是个没眼光的主,挨得近摸了一把感叹道:“不错,怎么也要一万多吧?!”
顾辉离得远,夸过扭打的三人来到余纪面前,一把就手表夺了过来。顾辉一看到表盘后面角落有个刻的相花藤一样的字母h,差点给吓疯了。慌忙去查表链的里测。‘yu’。顾延名字全拼。我*擦,还是定做的?!标准的美式署名。名在前姓在后。
顾辉拿手表的手就这么举着,一动也不敢动。这玩意赔不起啊。他拿另一只手扒拉顾伦和赵千帆。
“我跟你们说啊。咱大嫂绝b不是普通人啊!快来看,私人订制啊!”
“啥私人订制啊?我看看。”赵千帆翻身坐起来,就去夺手表。
“你慢点,慢点,别给摔了。赔不起啊!”不是顾辉大惊小怪的。这表有钱也买不到啊!
顾伦一把抢过去:“啥牌子啊,还赔不起?”
不等他看清楚,顾延一经抢过去带上了。一副珍惜的不行的心疼样。
“小气。”顾伦小声的低估了一声。
顾延瞪他一眼。他立马消停了。躲到另一张沙发上去躺尸了。
顾延问顾辉:“这表很值钱吗?”
顾辉卖关子:“那倒不一定。”
顾延上去就是一脚:“有屁快放。”
顾伦也做起来催促:“二哥,你知道你就快说呗。”
余纪使出激将法:“就你还懂表那?装的吧?”
顾辉不乐意了。坐到顾延跟前举起他的右手腕:“小瞧人不是。我是不懂表,但不耽误我知道这表的价值啊!”
顾延一把抽回手臂:“那你说说这表什么价。”
顾辉尴尬的笑笑:“嘿嘿···具体的我还真不晓得。”
赵振不乐意了:“你丫耍我们?哥几个灌死他。”说着拿起一瓶52度五粮液就要往上冲。
顾延一把就把他按住了,剩下的人拿着酒瓶子就要灌。顾辉吓得哇哇叫:“大哥你轻点,这表是私人订制的,价格我真不知道啊。这又不是批量生产的。这是纯手工的啊。世界上独一无二啊!”
顾延一听,好像他还真知道点什么。就大发慈悲放开他:“说说。”
哥几个也不闹了,竖起耳朵听。
顾辉坐着身子,扯扯衣服,挺嘚瑟的一笑,神秘兮兮的说:“前两年这店里来过一个官二代。京里来的那种。拽的二五八万的,跟个太子爷似的。作陪的都是咱这的二世祖。这场合咱要表现表现啊。我就抱着一瓶红酒套近乎去了。
你也知道那些二世祖,喝醉了啥都说,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还特爱吹牛攀比。比来比去就比到手表了。这个说我的一百万,那个说我的二百万的。那官二代就说‘你们这算什么啊,老子的才叫有价无市哪’。那些人不信。连个牌子都不是,怎么就好了。那官二代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这表吧,说是纯手工的。是美国一个特牛b的大师做的。那大师交啥我忘了。但是他做的手表,表盘后面右下角有个像藤蔓的字母‘h’。”
顾延默默摘下手表一看。还真有。
顾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