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工业法
私造农具者,断一腿,私造兵器者,死刑。
会制作农具,兵器者,必须于当地郡内官府从业,替官府制作农具,兵器,制作后收归国有。
手工业者需向当地县官府登记,所有手工业品需向官府登记,才能售卖,需缴纳售价十分之七的税收,若私自售卖,断一腿。
“魏王曹丕是不是有病!这种法律也能通过。”有个手工业者骂了起来,以前自己做的东西私自售卖一点事都没有,现在还要断腿,这搁在谁身上谁都火啊。“要不然,我们到时候一起逃出去得了,去吴王治下。”
三,民法
无土地农民,可向官府申请为佃农,佃农所种土地由国家指派为地主土地代为耕种,佃农享有土地两成的收成。
地主不得私自扣用佃农。
平民不得出境,全家若有一人出境,死刑,若成功出境,三族以内所有人口的土地由国家扣用,家人若追回出境者,可交还土地。
”曹丕这么做死全家啊。“此时,百姓们却已经哭成了一片,有的本来就是佃农的却很高兴,以前的佃农基本上是处于一种不饿死的状态,现在有两成收成的话,基本上可以吃饱。
而民法第三条什么意思?如果一个人出了魏国境内,你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儿子孙子三族以内差不多成百上千人土地都要被扣押,除非你的家人把你追回来处死,不然你三族以内的人就都没土地了。这条律法是最让人愤怒的,可以说,骂成了一片。
我本来还想再弄一条军法,但实在是毫无头绪,可能我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吧,反正自己去打的仗已经输上瘾了。
一天不到,早晨颁布的新律法,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魏王府外就布满了敲锣打鼓的百姓,嘴上喊着暴君,昏君,骂骂咧咧的要向王府中冲。
胡遵搬动许昌的枪兵在魏王府门前站成了一排死死的抵着那些要冲进来的百姓,百姓们进不去,就在外面骂骂咧咧,有的人胆子大的动了手,便立刻被胡遵下令士兵捅了一枪,那百姓吃痛逃跑,也顿时让他们老实了,但还是在外面骂个不停。
“曹丕,你敢不敢出来给我们解释一下。”“住口,大王名讳也是你可以叫的吗?”魏王府外,百姓与士兵互相叫骂,百姓不敢惹士兵,士兵没有命令也不敢刺百姓,就是一个个看不顺眼互相对骂着。短时间内,谁也没有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突然,人群中有一名长相俊秀的白衣男子大喊了一句:“大家不用怕,他们也就吓吓我们,我们被他们杀光了他们剥削谁去?大家一起上,找曹丕讨个说法。“那人说完便销声匿迹了,可却感染了百姓,百姓们纷纷上前,而胡遵也确实不敢大开杀戒,只是让士兵们用枪柄砸人,可那些百姓胜在人多,硬是把胡遵维护治安的士兵逼的节节败退。
而此时,我正在吃着午饭,徐质跟我久了,也养成了吃午饭的习惯,没事的时候,他也和我一起吃午饭。
”徐质,把守府的铁面卫全叫出来,把他们轰走,没事,多杀几个也没关系,不缺。“我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徐质对我的命令是完全无条件服从,招呼了一声:”所有人,跟我来。“说着,魏王府的暗门里纷纷窜出三五成郡的铁面卫,足有百人,骂骂咧咧的赶到府外,而有一名百姓冲的快的,已经走上了魏王府的台阶,到了魏王府殿前。
徐质冲那百姓大吼一声,举起大斧跃过去自上而下的向那百姓劈去,不愧是土佐之陨和佐度之金想融合的产物,一斧子便将那百姓整个砍成了两截,徐质举起那百姓的半个身体,冲其他闹事百姓摇摇晃晃的大吼道:“私自上魏王府台面者,即造反,已被吾所杀。”
刚才一个个嚷嚷着讨说法的百姓立刻就没声儿了,吓的到处乱跑,有的跑错方向的也被徐质一斧子劈死,场面异常混乱,此时却有一白衣男子趁乱进了魏王府,而所有人都没有发觉。
白衣男子进了魏王府便抽出身上的长枪向着我冲来,我正吃饭,看见那白衣男子风速赶来,果断的抽出藏在桌子里的火枪,对准那白衣男子就是一枪。
子弹划过空气,掀起滚滚热浪,那白衣男子却抽出一把长枪,不偏不斜的将那子弹打飞,毫不停滞的继续冲了过来。
我没有时间装子弹,只能将火枪扔在一旁,也抽出一把长枪,和白衣男子的长枪狠狠相撞,我手臂一疼,微缩着后退两步,白衣男子又是一枪刺来,我刚要抵挡,他却变刺为挑,将我的长枪挑飞。
这时我终于慌了,没错,眼前的白衣男子就是赵云,本来我以为他已经很好对付了,却发现只是我想多,我转头向着殿外跑去,嘴里还大喊着:“徐质,徐质,救命。“却已经没了君王的威严。
徐质回过头来,看见被追着刺的我,果断的冲了过去,用斧子狠狠的和赵云的枪对在了一起,明明是土佐之陨和佐度之金的产物,却和赵云对峙了好一会也取得不了优势。
我慌忙的冲出殿外,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面上:“快,快,铁面卫全过去杀他,胡遵,让他们滚,现在起不滚的全杀。”
赵云和徐质对了十合,取得不了优势,周围又源源不断的出现了铁面卫围攻,而百姓们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快,抢了士兵的武器,现在正是为民除害的好机会。”
他口中的“害”自然是我这个暴君,众人纷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