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正好,杯叔正躺在自家楼顶上晒着日光浴,戴着墨镜,子衬衫,如果周围再加点沙,再来几个穿着暴露的比基尼女郎,还以为这货在夏威夷的沙滩上享受生活呢。
“真是惬意的生活啊~”杯叔发出如此的感叹。
“惬意你妹啊!”这时,第五策吐槽着从楼下走了上来,此时的他穿着淡红色的工作服,手里还端着一杯冷饮,一张大脸上清晰写着不爽两个大字,他不岔的看着慵懒的杯叔,没好气的把冷饮往桌子上一摔,大大咧咧的叫道“我的工钱可是日结的,你晚上别赖账!”
杯叔听到这话,摘下墨镜瞥了他一眼,虚着眼道“你这家伙不是自告奋勇到我这帮忙的吗?”
“屁!”第五策吐了口唾沫“劳资只是趁着双休日来你这打零工而已!”
“哦,这样啊。”杯叔静静的拿起冷饮喝了一口,然后道“那你可以走了。”
“卧槽!”第五策当时就跳了起来“合着我一上午给你打扫店铺,清理光盘都变成义务劳动了是吧?”第五策猛地抓住杯叔的衣领,黑着脸道“你信不信我告你剥削童工啊!”
“呦呵!”杯叔当时眼神就变了“够胆!”
“跟我算账是吧?”杯叔将冷饮一应二级,然后蹭的站起,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第五策,冷笑道“那我就好好跟你算算账!”
看着杯叔的样子,第五策突然产生极其强烈的不详感,就好像自己真的欠杯叔很多钱一样。
“首先,你把张楚打了的事。”杯叔说的第一件事就让第五策的气势降到谷底“你知道我为了摆平这件事废了多少精力,用了多少花销吗?你知道光是医药费就去了多少钱吗?”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张楚治病确实花了不少钱,可是那钱张楚是怎么也不敢找杯叔要的。相反在杯叔的特别关照下,张楚他老爹还不得不自掏腰包给杯叔一笔丰厚的“治疗费”,这笔钱的性质就跟古时候官府欺压商人,把商人打了个半死,然后商人还得惦着脸给官府塞钱,意思就是说“让你打真是不好意思,把手打疼了吧?来,这点钱拿去治病,欢迎下次再来。”的性质一样。
说白了就是敲诈,也就是说杯叔非但没有出一分钱,还意外获得了一份巨额的“税后收入”。可这事第五策不知道啊!他还以为杯叔为了帮他摆平这事倾家荡产呢。
杯叔现在就像一个饱含怨念的债主,啧啧不休的控诉着这些年所欠下的债务。
“其次,你考核通过后要交一大笔钱给那群老不死的,然后他们才会在咱们捕快的花名册上画上一笔,记下你这个人。”杯叔瞪着眼问道“你知道那又要多少钱吗?”
这里,杯叔说的是实话,新人入职登记确实要交一笔钱,只是并不多,和他在张楚那诈来的钱相比更是天地之别。
“最后!”杯叔瘪了瘪嘴,漫不经心的说道“关于你救的那个小萝莉,不得不说你运气不错,那小萝莉后天开启幻觉,符合成为捕快的条件,所以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让她去南门那边,嗯,应该是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吧。”
“南门?”第五策问道。
杯叔解释道“就是一个类似于学校的机构,专门负责培养这些有天赋的种子,那地方我有熟人,所以你就放心吧。”
提及朝夕,第五策沉默了。
那个孩子,十三岁就孑然一身,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可能幸福快乐?
但,这确实是处理朝夕的最好方法。
开启幻觉的人和那些只看得到幻象的人不同,前者可以幻象、可以主观创造。如果将朝夕放在普通人的世界,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可预计的意外,如果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能造成的危害可不是仅凭捕快就可以解决的。于情于理朝夕都不能放任不管,所以南门是她最好的归宿。
想通了这些,第五策长长的舒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谢谢。”虽说给杯叔这个恶棍道谢真是让人不爽,可他为第五策做的事,确实值得第五策这声谢谢。
“没事,把钱一还就好。”杯叔的表情依旧淡然。
“话说我到底欠你多少钱?”第五策不死心的问道,有个目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闻言杯叔古怪的看了第五策一眼,然后诡异的一笑,说出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数字。
听完那个数字,第五策半天都没缓过来“骗人的吧!”
“按照我这的工资制度,你也就帮我打个百十年的功就还清了。”杯叔显然心情不错,他又往椅子上一躺,用一种欺压包身工的语气说道“那个谁,再给我倒杯可乐,多加冰。”
“什么嘛!”走下楼,第五策嘟囔着“我这辈子就算栽在这了是吧?这是逼我去卖肾啊!”
“你怎么在这?”纸鸢推门而入,看到第五策愣住了。
第五策头都没回的说道“看不到我身上的衣服啊!”他给杯叔倒满可乐,加上冰,顺带吐了个槽“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句话本没有什么,可纸鸢偏偏想起昨夜那个全然不动第五策,那个邪魅狂狷的眼神,以及那句让纸鸢手足无措的话。
“孤,要纳你为王妃!”
“我不可能让你的得逞的!”纸鸢脱口而出,冰冷的语气让第五策菊花一紧。
“那敢情好,”第五策转过身伸出手往楼上一指“咯,你去跟那哥们说声,把他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