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仍在持续着,从表面上看来,黄金骑士罗斯金攻守兼备,与芬格尔斗得旗鼓相当。只不过,若是他知道芬格尔仅用了两成力量与他战斗,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在摸清了对方的战术及招式之后,芬格尔便对罗斯金失去了兴趣。无论是帝国剑术也好魔武技能也罢,他使用的都是奥斯顿帝国高层用烂了的招式。
尽管罗斯金将这些技能都运用得炉火纯青,但这些对于早就熟悉了他们战斗风格的芬格尔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新鲜感,随随便便都能破解掉。(芬格尔虽然外表年轻,但实际年龄已超过两百岁,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怪物。”曾与人类征战数年,因此对大多数人类的手段了如指掌。)
相对而言,与墨菲斯的战斗才更有意思。因为其中那些数不清的可能性要远比那些一成不变的战斗方式有趣得多。芬格尔这样想着。
打着打着,芬格尔觉得越来越无聊,而罗斯金却感到却来越恐慌。因为,无论自己怎么打,眼前这个吸血鬼都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这种可怕的战斗意识,令他感到深陷泥潭般恐惧。
“好了,你已经没有其他可以对付我的招式了。所以,游戏结束。”芬格尔摇了摇头,在挡开罗斯金长剑的同时,使用自身约三成的力量朝他圆盾中心猛地一刺。
噗嗤!坚固的骑士圆盾在芬格尔三成力量面前如纸糊的一般,被芬格尔一刀贯穿,直插骑士的心脏。
“为,为什......么。”鲜血如泉水般不停地从骑士口中涌出,他含糊不清地说完这个词,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在他意识停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刻,他幽幽地听到一个声音。
“因为我是恶魔之子!”
“现在的话,该做点什么呢?”结束了这个无聊的游戏,芬格尔变得更加无聊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主战场,脸上露出了一个颇为无奈的表情。
“这个老家伙,竟然能被区区一个第三主教打成这样,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看来还得靠我出手解决啊。”芬格尔撇了撇嘴,重新换了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令他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
随后,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件硕大的黑色披风,披在了身上。做完这些基本的伪装之后,芬格尔便开启魔化状态,蝠翼一震,朝到空中的战场飞了过去。
轰地一声闷响,一枚巨大的白金sè_mó法弹突破了阿尔弗烈德的防御,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虚弱的血族老者在这一攻击的重创之下,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天空坠落打了地面上。
“光明陨星!”光明教廷第三主教诺里斯狞笑着,法杖上的金色光芒宛如一颗耀眼的小行星,散发出惊人的魔力波动。
嗡,一颗异常巨大的白金色法球从法杖上冉冉升起,夹杂着炙热的魔力风暴,朝阿尔弗烈德的方向狠狠砸来。
就在那颗光明陨星即将命中倒在地上的阿尔弗烈德时,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中年男子飞身挡在了他的身前。
只见那人手中凭空多了一把血红色的大刀,不断上面升腾着浓郁的血色雾气,血腥味浓的甚至令人无法呼吸。
喝啊!芬格尔大吼一声,一道炫目的血色刀芒从刀刃处激射而出,与空中那颗光明陨星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那血色刀芒的大小,比墨菲斯刚才施展的暗魔斩足足大了十倍有余,与天上那颗光明陨星僵持了片刻之后,竟然直接将其切割开来,继续朝诺里斯斩去。
“什么!”这一幕令诺里斯大惊失色,急忙施展出魔法光明壁垒,这才将那血色刀芒飞来的余波挡住。
芬格尔有些玩味地望着天上那位脸色铁青的第三主教,微笑着说道:“反应倒是蛮快的嘛。但这招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拦。”
只见他先用刀刃将自己的手指划破,并将自己的血滴在刀身上,然后又念了几句古怪的咒文,最后挥刀大喝一声:“出来吧,我的死灵军团。”
在他手中的血刀挥舞的方向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裂缝。那裂缝中幽幽地闪着乌黑的光,并发出慑人心魄的魔力波动。
紧接着,一具具黑色的骷髅从里面涌了出来。他们手持利刃,数量众多,看上去大概七八百具左右,个个都散发出浓烈的死亡气息。
“接下来,是你们表演的时候了。”芬格尔望着下方的仍在战斗的人类士兵们,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这是?血族圣器——屠刀?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持有我们梵卓家族的圣器?”阿尔弗列德望着面前的身批黑色披风的血族男子,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而他的问题令芬格尔很是无语,心中不禁暗道:我堂堂梵卓家族少主芬格尔,圣器不在我这儿那在谁那儿?但他还是佯装淡定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能救你们的命。”
说完这句,芬格尔便再度朝诺里斯飞了过去,与他展开新一轮的对决。阿尔弗烈德虽然不清楚这位“神秘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此时的他很清楚现在不是胡乱猜测的时候,他有着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转观地面上的战场,芬格尔的死灵军团一出,便开始疯狂地攻击地面上的人类。这使人类不得不陷入新一轮的苦战,从而扭转了风暴峡谷战场上的局势。
在他们的帮助下,越来越多的血族战士开始了反击,这使得人类士兵的伤亡越来越大,令第三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