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厉鬼,先把他吃了。我不能让祖航去冒险。
我受伤的舌头很痛,但是我依然皱着眉,也要将舌探入他的口中。
“不要。”他刚开始是再拒绝着的,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舌已经滑了进去。血的味道,对于一个鬼来说,那就像的肚子很饿的人,遇上了香喷喷的烤鸭。他没有再拒绝,舌头缠上我的舌头,吸吮着我口中那带着浓浓血味的津液。
我们的吻越来越深,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后,压着不让我逃开。从一开始的拒绝,变成了他强烈的索求。
这一切在孩子的哭声中结束了。
孩子在床上“哇哇”哭了起来,沙发上的零子就一下跳醒了,他最先看到的就是还在纠缠着的我和祖航。他揉揉脸颊,说道:“你们继续,我看看孩子是不是尿了。”
他走了过去,看着孩子。当然我和祖航是不可能有什么继续的。在我们的唇分开的时候,我舌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只是我们两的唇都带着血色。
我走了过去,说道:“把孩子给我吧,他应该是饿了。”
我接过了孩子,零子也看出了我和祖航的异常,小声嘀咕着:“哇,用得着这么浪漫吗?”
孩子确实是尿了,换了尿布,喂了奶,他又睡着了。我把睡着的孩子抱到了祖航身旁,现在的祖航已经精神了很多,我的血确实能让他很快就好起来。
他伸手抱过了孩子,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亲:“我们的孩子。”
“祖航,那个时候,你是故意和岑梅演戏的吧。”
“嗯,那是她的空间,一切随着她的意识。我不能太过刺激她,要不然孩子就会有危险。我不让她抱孩子,就是在找机会把孩子递给你,让你把他带走。可人,你很能干。你做到了,你保护了我们的孩子。”
“可是你……”我的眼睛红了起来,手点在了他的胸口。在这里,曲天的身体并没有一点痕迹,但是我知道,在祖航的身上,胸口已经出现了一个洞,很痛很痛。
“没事,马上就能好起来了。”
“祖航……”因为之前咬了舌头,我的发音很不清晰,但是我想,他是能听懂的。
“看看你眼眶黑的,跟着孩子睡吧。才上半夜呢。别我好了,你又出事了。你好好的,我才放心。”
我点点头,抱着孩子一起睡到隔壁的陪人床去。也许是真的太困了,而且是看着祖航喝了我的血,好了很多,我也放下心来,这么一来,我一会就睡着了。只是在睡着前,迷糊中听着他和零子在那低声说着话。
“必须动手了,再拖下去,只会更可怕。”祖航说着。
“我赞成。反正迟早要做的,就趁着这几天,岑梅刚出事,让他们没有准备好,我们就封掉。那魏华和岑祖泽呢?你打算怎么做?不除掉只会让事情没完没了。弄不好十几年后,你儿子长大了,还要去面对他们的。”零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的兄弟,你下不了手,我们帮你下手。”
“不!毕竟是杀人,我下手,警察也不可能查到我这里。”祖航说着。
之后我就迷糊着睡着了,听不到一点声音。
***
祖航出院回家是在第二天,在病例上,他的病症是紧张晕厥。这个就是比金子姐都还要轻的症状了。
回到家的那天,曲天爸妈也过来了,还有很多的人,都是知道内情的人都过来了。
不知道是大家不约而同的,还是相互通知的。吃过饭,我让孩子吃饱睡下,之后就让月嫂在房间里陪着孩子一起睡,而我们就在客厅里说着事情。
看到我出来了,祖航举起了酒杯,跟这里所有人都碰了一下,也跟我碰了一下,虽然我的杯子中的只是牛奶。
他说道:“谢谢大家,一直以来这么帮我,帮岑家村。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错误,我有责任去结束这一切。时间就在乙丑日,早上九点半出发。还有四天的时间,如果想退出,我不会有任何意见。大家陪着我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感谢了。”
零子一口喝下了酒杯里的酒:“我不退出,等了这么多年,就等那天了。”
小漠也喝下了酒:“零子不退出,我也不退出。”
金子姐没好气地说道:“我没有退出的权利,我是直接受害人,岑梅被我废了,这几天我还要小心点会不会又被魏华盯上了。”
金子老公也很豪爽地说道:“共患难吧。”不过他拿着杯子,跟金子姐又碰了一下,“金子,同生死,共患难了。”金子姐笑了。
小景端着酒杯,再次很祖航碰了一下,才说道:“是我应该感谢你,给我这个为我师父报仇的机会。记住,魏华留给我处理。”
一旁的岑恒站起来,很正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