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转悠了一圈。
因她长得好看,转悠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上一回何鸢虽然在时家露过面,时隔了大半年之后,也快被人忘得差不多了。
她到楼下,看到了趴在钢琴上仙逝的温眠。
温眠已经被不少人搭讪了,一边弹钢琴一边拒绝男人的搭讪确实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她俨然已经忘记自己来之前信誓坦坦说来这里钓凯子的誓言。
温眠看到她,很惊讶:“师父?”
何鸢点点头。
她左右一看,没有人注意她,她连忙从凳子上下来,拉着何鸢往边上走。
温眠上下打量她一眼,说道:“师父,你在这里干啥?端盘子吗?还是服务员?”
何鸢过来的时候穿的很随意,乍一看确实有点儿像服务员。
她没反驳温眠,温眠穿着裙子,找了一个桌子,给她夹了点儿吃的。
面对自己爱吃的甜食,何鸢提不起兴趣,比起这个,她更想知道时迁干嘛去了。
温眠一边吃一边问道:“怎么没看到时哥,他跟你一起过来了吗?”
何鸢点点头。
温眠理所当然的认为,时迁是过来当安保人员的。
她说的欢快,一边吃一边说:“哎,你多吃一点儿,这些平时都很难吃到的!”
温眠:“三文鱼来一点儿,日料,讲究,高级!”
何鸢看到鱼的一瞬间,一股反胃的情绪直冲喉咙。
她皱了皱眉没,摆摆手:“我不吃。”
声音都有点僵硬了。
温眠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拿远了问:“怎么,感冒了?”
何鸢捂着嘴:“拿远点儿!”
反应过于激烈,温眠吞下了口中的三文鱼,拍了拍她的背:“师父,还好吧?”
鱼腥味儿离远了一些之后,何鸢好受了一些。
温眠嘀咕:“你的体质,也会感冒吗?”
何鸢:……
“不会。”
温眠咽了咽口水,又问道:“那会怀孕吗?”
何鸢狭长的眼睛睁大了一些,温眠看她这样,心道:不是吧……
她的目光落在何鸢的肚子上。
虽然她一直知道时迁跟何鸢的关系,但何鸢这个人简直是用实力打败所有的唯物主义论,活脱脱一个神仙似的人物,怀孕这事儿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跟别说要温眠想象,这么厉害的人物,会在床上被人压。
她想到时迁,眼神都可以称之为敬佩了。
此女在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道:时哥恐怕是第一个睡到神仙的男人。
她又想:搞不好还怀上了。
何鸢站直了身体,说道:“不会。”
显然是回答温眠后一个问题。
不过她的语气不大肯定,温眠也半信半疑。
她见何鸢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了,连忙顺杆子狂拍马屁,说话怎么舒服怎么来,争取把自己抱得大腿巩固巩固。
聊了半天,温眠这才说道:“他们一会儿就吃年夜饭了,我的工作也到了尽头,师父,你什么时候走?”
她心说何鸢既然是服务员,该不会人家晚上吃饭时,她还要端盘子递茶吧?
温眠:“时哥来了的话,要不然我们一起走,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又便宜又好吃!”
她说道这里,把火锅店描述了一遍,口水泛了上来。
温眠:“对啦,时哥在哪里?”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时迁起初忙的没来跟温眠打招呼,这会儿看到何鸢跟她站在一起,顺道就走了过来。
何鸢穿得向服务生,但时迁这一套,怎么看都不太像保安。
走下楼时,他相当俊朗潇洒,气质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温眠这样的人精,几乎一眼就看出对方的身份比在场的很多人都高。
不过她先入为主的认为时迁只是一个小警察,因此嘴巴张了张,没反应过来。
时迁道:“阿鸢,该吃饭了,太爷爷让我来叫你。”
他看着温眠:“让温眠跟你一块儿上去,来都来这里了,吃了再走。”
俨然是一副男主人家的做派。
温眠扶住下巴:“让我冒昧的问一下,师父,师娘,你们不是来兼职的吗?”
二人同时望向她,眼里分明写着:来兼职的只有你一个。
温眠:……
“师娘,你不是警察吗?”
时迁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啊,兼职富二代。”
温眠:……
江誉被她一个电话叫过来,对方才刚下课,作业都来不及写。
温眠示意道:“赶紧跟你师公和师奶磕磕头。”
江誉:……
他二人被时迁安排到了上座,年夜饭吃的其乐融融。
何鸢自然跟时励坐在一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