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礼问:“怎么了?”
路渺渺只是摇头,闷闷地说:“就是突然觉得好想你。”
想他给自己做饭;
想他被她拒绝时错愕又愠怒的表情;
想他安安静静地在她家院里抱着初七等她;
想他在比利时的广场不顾一切拥抱她;
想他对陌生人说“s”
……
路渺渺现在才发现,原来她记得他这么多事情。
她对他只是想念, 而何知礼却不仅仅是那么简单。
何知礼把手机收进口袋,不顾在外面抱起她的身体,往小区内走去。
路渺渺吓一跳,搂着他的脖子问:“你干什么?”
何知礼下巴蹭着的脸颊,嗓音靡靡:“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
电梯上行, 停在他家门口。
何知礼拿出钥匙打开1803的房门,抱着路渺渺走了进去,关门,来到卧室。
他把女孩推放到床上, 自己随之压了上去。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路渺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自从答应住进来的那天起,就知道逃不过。
只是没想到导火索会是自己无心的一句话。
她缓慢抬起手臂,遮住泛红的脸颊,小声地说:“窗帘……拉上……”
何知礼低笑,俯身亲她的嘴角说一声好,就起身去拉窗帘。
没有了太阳光的照射,房间霎时变得昏暗。路渺渺的心情也随之放松,没有了那种大白天做坏事的不安。
然而也只是一瞬,当何知礼再次罩上来吻她的时候,她还是瑟缩了下。
她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当何知礼吻她的时候,总能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软。他的手紧紧扣在她的身侧,与她十指交缠,吸咬她的舌尖,让她躲也没地方躲。
好不容易挣开喘了喘气,又被他抬手抓住了脚踝。
他的身躯压在她背后,足足比她高了二十几公分。分明穿上衣服时看不出什么,偏偏每一寸肌肉都有力,在这张狭小的床上与她贴身搏斗,她根本毫无胜算。
薄唇密密实实地吻在她的后颈,左手却一刻不停地揉捏她小小的耳珠。
她缩着耳朵轻颤,可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过电一般传来,直达背脊。
路渺渺只觉得自己浑身软成一滩水,又羞又无能为力。
察觉到何知礼稍稍离开了一些,她暗暗松一口气。
然而只是一瞬,何知礼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什么撕开以后,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路渺渺露在外面的两只耳朵倏地变得通红,她耳朵本来就薄,受不得一点刺激。现在竟成了她身体害羞最直白的反应。
何知礼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沉沉低笑,故意压在她耳边道:“从后面吗?我怕你承受不住。”
“……”
流氓!
路渺渺翻身想驳斥他,却被他顺势握住膝弯,措手不及地往两边分去——
侵入的那一霎,路渺渺还是忍不住呜咽,痛得蜷起十个精致小巧的脚趾。
“你……”
能不能先说一声……
尽管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可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何知礼吻住她的唇,脸颊,额头,一遍一遍地哄她。
语气充满歉意,但动作却一刻未停。
昏暗的环境中,女孩的声音忽而啜泣,忽而怨怼地指控。
“何知礼,你骗人……”
何知礼哑着嗓音问:“我怎么骗人?”
路渺渺将脸埋入枕头,似乎极其不信,“你怎么可能才是你们宿舍老二……”
何知礼低笑,朝深处狠狠顶了一下,“怎么不可能?”
女孩哽咽着委屈:“就是不可能……”
*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的夕阳终于垂落,黑黢黢的夜晚随之来临。
何知礼轻轻揉着怀里女孩的耳垂,想要延长这一片刻的温存。然而路渺渺却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睁着一双红红圆圆的眼睛说:“我要洗澡。”
何知礼说好,松开手道:“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路渺渺立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用。”
进了浴室,站在镜子面前,路渺渺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这么酸疼。
到处都是何知礼留下的痕迹,就连腿间也不放过。
她有点生气,想找何知礼理论。然而洗完澡出来,看见何知礼坐在床头,被子懒懒地搭在小腹,露出的胸口都是她刚才抓出来的痕迹,顿时又没了所有底气。
路渺渺:“……”
算了,她好像也没资格说他。
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