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着说:“之前跟你合作几次,还真没想过你有这个秘密。”
“虽说这是家务事,但对各位前辈还是要说声抱歉。”她微笑。“以前与你们合作的过程都很愉快,受益良多。”
“过奖了,旁边这位应该就是你未婚夫?”
“我们已经结婚了。”
“恭喜恭喜,那就该称夫人了。”
她浅浅一笑,却听到一旁的男人说:“这倒不必,这场合还是叫她相小姐吧。”
相音沛转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其他人也笑了笑,有些不解。
“她在拍卖会上的专业大家都晓得,那是属于她个人的成就,所以在工作时喊她相总或是相小姐,才是对的。”他说。
这话一说出来,相音沛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住他,满溢于胸腔的感动难以用言语表达。
她的男人把她的能力跟成就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在这样的场合上不让其他人喊自己是靳夫人,而是要他们认得是相音沛。
这对自己来说,是多大的一种肯定跟鼓舞?
“这话说得好,相总,你嫁了个好先生。”一位女富商诚恳说道。“咱们确实认的是你这块招牌,你先生能有这样的理解跟胸襟,我很佩服。”
相音沛望着靳笙,缓缓开口:“我单打独斗太久了,我反而更希望你们能称我是靳太太。”
“为什么?”
“因为有个人在前面扛的感觉更好。”她揶揄。
众人闻言笑开,靳笙用手刮了相音沛的鼻尖,温柔呢喃:“你啊,吃定我。”
她没有否认,笑靥如花。
这时听到有人拍手的声音,大家循着声音看去,便看到相彧走了过来。
他朝相音沛看了几秒,露出亲切的笑容。
“妹妹,今天算是简单的家宴,我还以为你太忙来不了。”他笑得无害,视线从相音沛脸上转去靳笙,语气变得惊讶。“你带朋友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相音沛目光瞬间冷下,似笑非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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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彧的态度很有意思。
对于其他人来说, 妹妹已经结婚,而妹夫就站在旁边,身为兄长的他却以为是『朋友』?
兄妹关系不睦的传言彻底被坐实, 而且是恶劣到连结婚都没有通知对方一声的地步。
相音沛不禁感慨, 相彧对自己的攻击总是来得毫无预警,无论是从言语上、精神上或是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路过, 他吐出来的话都很有恶意。
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自己与他的关系为何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抱歉, 他现在不是朋友。”她淡然回应。“我跟他已经结婚了。”
相彧表露出的诧异让人不觉得有假, 语气懊恼:“抱歉, 这件事我还不知道,你应该是太忙了忘了告诉我?不对,这样的大事你应该有交代, 看来是我助理遗漏了。”
她瞇着眼,看着他演。
她确实是没想告诉他,最大原因就是怕他来闹,不过他现在说出来的话, 倒听起来像是她自己不尊重家人,然后又故作信任的否定,把错误推去自己助理身上。
替他的助理默哀三秒, 这种上司真的是职场灾难。
“我跟他都不喜欢铺张,所以领证之后简单请了一顿饭。”她淡淡地说。“我记性一向都很好,所以我没忘记你,但也没跟你助理说, 因为你也来不了。”
“来不了?怎么会呢?”相彧笑开。“妹妹结婚了,这样的大事我就是排除万难也会去。”
“是吗?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影响力。”她冷讽。“原来你一句话,就能从警局里出来参加我的婚宴,现在现行犯过得这么自由?”
空气瞬间凝结三秒。
相彧的表情也冻结,其他人见两人如此剑拔弩张,也不好意思待在旁边了,纷纷默默离开。
“想想……”相彧才刚开口,相音沛就冷笑。
“公开场合,请你自重。”她说。“你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理解,好自为之。”
相音沛说完话转身要走,相彧拉住了她,与此同时靳笙也握住相彧的手。
三个人形成一个胶着局面。
“放手。”她斜睨。
“我要跟你好好谈谈。”相彧挑眉,转头看了眼靳笙。“就我跟你,没有外人。”
“谈可以。”她说。“但我丈夫必须一起。”
“我们是兄妹。”
“不好意思,我嫁人了,你不是说你很传统吗?”她嘲讽。“出嫁从夫,就算靳笙不在,我从的也不是你。”
“就十分钟,你跟我上楼。”
“行,但是靳笙也要跟我上来。”她说。
相彧冷冷挑眉,随即挖苦:“他一个大男人,还老跟在你屁股后面,就这么怕把他弄丢?”
“怕。”靳笙率先回应,握住相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