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自己的爸爸睡在一起,管他男人的什么事,又关村里人事么事?她男人为什么要换要割掉自己老婆的鼻子?村里认为什么会看不起他们?”杜陵更加不解,连连发问。
“你真是个傻东西!都上初中了,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母亲抚摸着杜陵的身体,又道,“父亲睡女儿,luàn_lún,那是只有畜牲才能办出来的事,是世界上最可耻的,知道吗?”
杜陵并不懂畜牲有什么可耻的,他只知道人让畜牲吃最差的草料,却干最重的活儿,畜牲为人辛劳一辈子到死,临末,人却还不放过它们,宰了吃肉,杜陵只觉得人比畜牲还坏。但是,他还是被割鼻子的可怕情形惊骇了。他可不想失去鼻子,于是他问:“那么爸爸也会割去我的鼻子么?”
“那倒不会,虎毒不食子,更何况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他说过以后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不管,可是你是我的儿子,唯有你不能。”
“那么我们和爸爸说,他也许会同意的。”杜陵天真地道。
“你真是个傻子啊,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气死我了,”母亲又生气了,推开杜陵,转过身不再理他。
杜陵仍然想不通,但从此以后知道了luàn_lún这个词,并且知道这是不齿于人类的罪恶。但是他还想着母亲的luǒ_tǐ,不同的是他学会了克制,从此再没有冒犯过母亲的身体,包括有一次母亲主动把他揽进怀里,抚摸他的下身,都没能让他就范。
“陵儿啊,妈实在是守不住了,真想和你爸离婚,又看你爸可怜,不忍心。要不我们就当一回畜牲吧---”母亲抚摸着他的身体道。
“不----不-----”母亲的抚摸既让他感到了身体上的痛苦,又有了一种罪恶感-。这次是他主动躲开了母亲的抚摸。
“陵儿,妈妈爱你,妈妈爱你,”母亲强行地拥抱他,并疯狂地吻他,噙住住了他的舌头,不断地吮吸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妈妈,妈妈,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儿子-----这是luàn_lún------”杜陵挣扎着,从母亲的怀抱里摆脱出来。
或许是这次躲避深深伤害了母亲的自尊,此后不久,在杜陵的家里,就有了村里几个年龄小母亲十多岁的毛头后生,进出杜陵的家,来的人没有结伴的,都是单来独去,而且神色诡秘,进家门,出家门之前,左右窥视,而且一进屋里就从里面把门闩上了,连杜陵放学回家也被挡在了门外。而过去这些人几乎和杜陵的父母没什么来往。这些人诡秘的行为引起了杜陵的好奇,被挡在门外的杜陵想知道个究竟,看看来人和母亲在屋里做什么。于是,杜陵用中指头在口里沾了吐沫,把用麻纸糊成的窗子捅个眼儿,向屋里窥视,他看到的情形是:进门的人先跪在地上,边给母亲磕头边说:“妈妈,我想你了。”
“儿子,上炕吧。”杜陵的母亲说。
杜陵在窗外感到纳闷,母亲什么时候又有了这样大的儿子呢?这不是同村的王六吗?什么时候成了母亲的儿子呢?在杜陵纳闷的空档,王六上了炕,又跪在母亲面前说:“妈妈,我爱你,我想要你—”然后抱住了杜陵的母亲母亲。
“儿啊,我也想你----”杜陵的母亲抚着王六的身体说。
接下来王六给母亲脱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和杜陵母亲的身体累叠在一起,边动作,别嚷道:“妈妈------妈妈----妈-----妈----”
杜陵的母亲则抚摸着王六的光屁股说:“儿-----我的儿-----儿-----”
杜陵在外面,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这是母亲既怨恨他啊,,她把王六想象成了自己的儿子。杜陵不忍在看下去,奔跑着离开自己的家,到后山湾的野滩里去哭泣。
如果仅仅是这一次,或者仅仅是母亲和王六两人的私情,杜陵会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讲。但是,这样的情景剧多次上演,情景和台词几乎是相同的,不同的是男主角有所变换,今天张五,明天周七。也有主角重复表演的时候,但台词不变。偶然有人试图补充台词,立即遭到痛斥。有一个叫米换的青年,从杜陵的母亲身上下来后,穿衣服的时候说:“你和老杜离婚吧,我娶你。”
“滚----快点滚-----再不许你登我的门----”母亲愤怒的嚷道。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那个米换立即跪在了母亲面前求饶。
杜陵不明白,这些在母亲身上贪欢的青年人,在生产队里都是些不听话,反叛性强,把自己的父母都不放在眼里的主,怎么会在母亲的膝下伏贴得像三孙子,乖儿子?
只是到后来,杜陵似乎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在情欲面前,永远是奴才,女人永远是男人的神。反过来,女人对男人也是如此。在情欲面前人没有贵贱之分,也没有尊严可言。而在当时,杜陵对母亲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或者是嫉恨异常。总之,不只是出于何种原因,
杜陵无比的愤怒地把母亲的这些行为告诉了父亲。只听父亲怅怅地叹息着说:“由她吧,谁让你爸成了废人呢!你妈是个好人,她没有坏心眼。是爸对不住她。她还年青,需要人安慰。只要她不离婚,把你的几个弟弟妹妹们拉扯大,爸就是受再多的委屈都能忍受。爸是个废人,现在是为你们几个娃活着,要不然,爸几回都死过了。”
杜陵一直对父亲的胆小怕事,怯懦无能心怀不满,并有些打心眼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