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看到母亲得到了某种满足,轻声呼唤着:“爹也,我的爹也----”然后沉沉睡去。
这时,杜陵把身体略略移动了一下,紧贴住了母亲光裸着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母亲大腿的内侧,并且逐渐移动至那个令他倍感神奇而隐秘的地方,柔软滑腻而湿漉漉。母亲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便更加大胆,反复地触摸,但灵魂中升腾起一种更大的不满足,身体有一种将要胀裂的感觉,却又不知所措。此时他想起了父亲曾经在母亲身体上所作的游戏,他很想效仿。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母亲一声低低的呻吟,身体也随之战抖了一下,杜陵心惊肉跳,想把手拿开,却被母亲种种地压住了,只听母亲说:“别动陵儿,妈喜欢这样---”
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熟。后来母亲就把他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开始反复地触摸、搓揉他的胯下膨胀部位。
“陵儿长大了----”母亲搓揉着他的那个膨胀欲裂的部位说。
“妈妈,我想----想像爸爸对你那样----”杜陵怯怯地说。
“胡说八道,滚开----”母亲突然生气了,粗暴地推开了杜陵的身体道。
“怎么了----”杜陵委屈地道。
母亲半天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又把杜陵揽进怀里,深深叹了口气道:“我的傻儿,妈也想,可是不能啊!”
“为什么爸爸能,我就不能?”杜陵不解地问。母亲突然生气后的粗暴,使他潮水般涌动的生理yù_wàng开始退却,只是不解母亲为什么会反复无常
“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母亲说着又叹了口气,补充道,“陵儿,母子之间是不能做那种事的,那时违反天条,是luàn_lún,知道么,要遭报应的—”
“什么是luàn_lún,为什么要遭报应?”杜陵还是不解。
“陵儿,你知道咱们房子东边的邻居,那个被男人割掉鼻子的那个女人么?”母亲问。
“知道,怎么了?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杜陵不知母亲为什么提到他们的东邻,那个失去了鼻子,相貌怪吓人的丑八怪女人。
“她就是因为luàn_lún,结了婚,却老往他娘家跑,和她父亲睡在一起,男人气不过,才割掉她的鼻子的.,而且不再要她,现在她只好和她爸过在一起,村里人都看不起他们父女俩.。”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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