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说得糊涂了,或许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喃喃道:“我勾引你………我……”
我的嘴游移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我们不再说话,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只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rǔ_fáng,原来她没有戴乳罩,可能是因为天热而且又不出门的原因。她的rǔ_fáng很软很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她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眼睛也闭了起来,嘴里说:“轻点,痛。”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经有了几丝鱼尾纹,提醒着我怀里是一个半老徐娘滚烫的身体。这个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屏姨还是云姨。她的两条腿向上屈起,因为挣扎,裙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并在一起的膝盖。我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衣内,另一只手则滑下去,顺着膝盖摸了进去,大腿丰腴嫩滑,手感真好。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部毛片中的镜头,我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
我把屏姨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她比我矮几公分,因此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因为是面对我,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两只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ròu_bàng已经涨得象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屏姨吃力地往饭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滑落在脚踝处。
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条雄纠纠的ròu_bàng,吃惊地说:“你……”我根本不理她,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两条yù_tuǐ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鹅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我看到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露出了裤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yīn_hù露了出来,离我的鼻端只有几公分。她的yīn_máo很浓密,yīn_bù颜色有点深,发出一种骚味,不完全是尿味,还有一种肉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ròu_bàng对准了那个地方。
屏姨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连声哀求:“华林,不行啊,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ròu_bàng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只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领,可是裙子很紧拉不下来,只好隔着衣服继续玩弄那两只大rǔ_fáng。
屏姨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双眼紧闭,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学着录像开始抽动,不是很顺畅,每次只能进入一半。
大约抽了几十下后屏姨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chōu_chā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象是在挣扎,更象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
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
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
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ròu_bàng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
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
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
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