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妈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板让我妈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我妈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rǔ_fáng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tuō_guāng衣服好跟她xìng_jiāo。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下午放学后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我妈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rǔ_fáng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我妈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后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我妈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妈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开始猛烈拥拱我妈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rǔ_fáng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我妈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我妈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妈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我妈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我妈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shuāng_rǔ随着抽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shè_jīng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ròu_bàng的抽出,一股白色的jīng_yè,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我妈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我妈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ròu_bàng不知怎么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于是问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么大,她说怎么没这么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我爸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ròu_bàng挺到我妈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回,这次是在yīn_dào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妈妈是最好的女人。”
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妈妈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妈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我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我妈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我妈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yīn_dào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yīn_bù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yīn_chún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