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难以控制那股涌上来的灼热情潮,情不自禁地流泻了一声媚到骨子里的làng_jiào。
性器跟yīn_chún毫无阻隔的摩擦着,快感在每一次sè_qíng的摩擦里像电流一样四溢,以及被他指腹揉弄yīn_dì的快感,重重叠加,强烈的就像无法抵抗的巨浪,闻樱感觉私处那里都快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嗯……”她分开的腿根子明显地颤了颤,像要支撑不住似的。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娇嫩的脸庞更是满溢春情。
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经常有种毫不自知的欲拒还迎,真是让男人血脉贲张欲火焚烧,恨不得狠狠侵犯她,直把她操到哭泣求饶才够。
他极喜欢那样的闻樱,只在他面前情欲外溢,只为他一个人意乱情迷。他近乎沉迷于此,不管哪个身份,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想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yín_dàng的一面,大张着双腿对自己呻吟求饶。
其实,有病的并不是闻樱,分明是他。
那个念头让他释放了心里的野兽,他低下头缱绻地亲吻她绷直的脖颈,甚至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细小的喉部,含在自己嘴里嘬吮舔弄。
闻樱每次被他亲吻脖子都难免有些害怕,他无论气势还是动作,全都太过狂野,总让她错觉会被他一口咬下去。
如果可以,他恐怕真的想触碰她的大动脉。
她感觉自己身体酥麻却又紧绷,双手搭在他肩上,锁骨处的凹陷愈发明显,上面又布满剔透的汗珠,性感极了。
锁骨处传来蚀骨般的痒意和轻微的疼痛,这令她浑身激起一股发麻的战栗,“别……别这样……”然而话音还未落,她却听到他开口,“我的手段似乎还不够狠,总感觉没解决干净——你说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闻樱却偏偏听懂了。他说的可不就是之前那事吗?
一想到贺承越今晚还偷偷来了,闻樱又开始担惊受怕,她一紧张,下体收缩的更厉害。
“我答应你,绝不会跟他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我不喜欢他。”
贺宁煊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他算什么东西,不值得你喜欢。”
汗水淌进闻樱的眼睛里,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樱,我问你,你真的爱上huàn_qī的男人?”
他说的是奸夫,闻樱不知道该怎么回,“这种时候,如果我说实话,你绝对会弄死我。”
“不会的,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把她的双腿抬得高高的,架在肩上,然后对着她腿心一挺身,伴随着某种淫糜的声响,粗大的yīn_jīng直接插了进去。
闻樱发出近乎溺水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眼见着他还压低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部。
那双白皙的长腿,几乎被他折到胸前。
“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我而言都没关系,因为……”他猛地用力,一插到底,一瞬间把她的yīn_dào完全撑开了。
“我跟他,是同一个人。”
“怎么样,你满意吗?”
闻樱根本来不及消化,身体被他这样粗暴地占有,令她实在有些疼。
她就这样被他按着沙发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深深进入,整个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不住地摇晃。
沙发又窄又矮,哪有大床那么耐折腾,很快就发出不堪负荷“吱呀”声,大大限制了贺宁煊chōu_chā的幅度跟力道。
他自己也觉得不爽,把yīn_jīng退出来一点,但没有全部拔出,就这样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在他怀里一颠,下坠时xiǎo_xué又将他的yīn_jīng吞进去一点。
她的膣口还是很紧很紧,都勒的他产生了一点疼痛。但他又想到那个令人起疑的女侍应,难不成她是蕾丝边还看上了闻樱?真是令他恼火。只等把人放在床上,他不给她缓缓的时间,直接拉开她的腿,绷着腹肌又是一次深深的顶入。
她下身被他进入着,耳垂也被他含在嘴里舔,“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吸引女人的潜质。”
闻樱受不了了,“到底有完没完?不许说我,说说你自己!变态是么?这么久以来,跟我玩huàn_qī的男人居然是你,我……我不信,你休想哄的我离不了婚。”
“这是你的计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贺宁煊听完竟笑了,宠溺万分地搂着她,“你还跟以前一样,连发脾气都讨我喜欢。”
“少给我甜言蜜语,贺宁煊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哪怕就怪你欺骗我这么久!”
“你不是爱上他么?一旦跟我离婚,你同时也失去他——真的忍心?”
“胡扯……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混账,骗我这么久……啊……”
他的性器忽然顶到她yīn_dào里的某个点,她一瞬间像过电一样浑身酥软,“别,别顶那里……”
“真的不要?”
“嗯啊……啊……”
“原来是觉得不够深?”他微勾唇角故意戏谑她,同时将性器全部捅了进去。
“啊!哈啊……”
既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贺宁煊就专攻那一处,闻樱被他顶的身子乱颤ài_yè横流,那些黏腻又透明的蜜汁,把他的yīn_jīng吸吮得又湿又滑。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