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也不想迂回试探,直接问:“今晚进去的是不是你?”
他听完,蓦地勾了下嘴角,“你觉得是,就是。”
闻樱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见,谁是谁有意义吗?”
闻樱被堵的无话可说。她没有鲁莽地问出那句,“贺宁煊,你是不是勾引我的那个人?”毕竟,在未确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出轨的事对他和盘托出。
车子停在静谧幽暗的地下车库 ,闻樱解开安全带,但没有立刻下去。贺宁煊刚拔下钥匙,余光却瞥到她的手忽然伸过来。
他眼眸一眨,她的手就落在他眼下,纤细的五指张开,掌心摁在他裤子上,贴着某个隐秘的部位。
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
她轻轻揉动,隔着西装布料,感受那玩意一点点胀大。
布料阻隔她感受那具体的形状,她只好顺着那轮廓,毫无章法地四处揉压。
不多时他就握住她腕子,眉头微蹙,“力气大了。”
她立刻变轻,却又过轻,根本不够燃情,都没让那玩意充分苏醒。
都说男人在xìng_ài后感官会更加敏锐,这时候随便一撩就会勃起,叫嚣着要再来一发,但贺宁煊却没有——那么今晚并不是他?
闻樱不服输地拉开他裤链,手试图探进去,却被他轻轻摁住。别看他动作轻,但力道完全够,她没法再乱来。
她俯身,贴近他,红唇微微张开,“老公,我想看。”
她的嗓音像钩子,诱饵是那娇嗲的声线,以及温润湿热的呼吸。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知道他抵御不了,愈发挨近他,胸口挤着他的肩头,指尖勾勒他性器的形状。
“老公……”她真的不考虑后果,就这么可劲撩拨。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盖住她的手一起,一点点用力。
“在车里要你,你受得了吗?”
他才说这么一句,闻樱就被唬住,她本意又不是做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谁知道引火上身。
她幽微却迷魅的体香,他浓厚的yù_wàng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
不是樱桃小口,大小适中,双唇十分饱满,红艳艳地张开,细嫩的舌尖探出来,颤巍巍地舔过柱体的头部。
或许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眉心蹙着,双眸更是水汽氤氲,一边舔一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很深的色泽,比她的唇要深好几度。
那画面刺激他yù_wàng疯狂发酵,在她唇下,又硬胀几分。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很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像先前那样,不断地舔。
柱体上裹着她嘴里的液体,黏黏地往下淌。
他受不了地粗喘一声,“含住。”
她张开嘴,才把那顶部含进去,口腔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唔……”唾液从她嘴角滑下,她紧紧闭上眼睛。
柔韧的舌根紧紧抵着那硕大的玩意,这让她几乎有点缺氧,唇鼻并用地呼吸。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极乐。摩擦她的上颚,往她喉咙深处滑。
不娴熟的吞吐,却是要他命的技法。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有点苦,以为他jīng_yè要出来,赶紧撤开,湿哒哒的舌尖跟顶部黏连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并没有白浊,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他还没到。
她认输,“我不行了,没法继续……”眼巴巴地望着他,“嘴巴好酸。”
他双眸微红,眼睑细微地抖了抖,闭上又睁开,英气的脸庞终于染上欲色。
闻樱看怔了几秒,手腕忽然被他握住,紧接着,被他拉起来,坐到他腿上。
唇舌换成了手,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他时而牵引她,时而扣着她腰,接吻。
粗长的性器在她掌心里摩擦,而她被内裤包裹的yīn_bù正压在他大腿上摩擦,情欲满溢而沸腾,连一呼一吸都带着厚重的情热,不然车窗怎么会蒙上一层白色的热雾?
“啊……啊……”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全都喘给他听。
她想靠这个来确认,但发现一旦处于情欲中,就根本没有那个理智来分辨。她隐隐约约地觉着,贺宁煊的尺度似乎更狠,但好像又不是。都很大啊这要怎么比?天,她为什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就好了?
她忽然狂野起来,胡乱扯开他衬衣,欲火焚身似的抱着他,在他胸口狂吻。可她又低估了男人的强壮,刚硬的胸肌上根本不好刻下吻痕,柔嫩的肌肤才行。
他的眼眸成了漩涡,欲浪翻滚,她的内裤被挑开,手指揉弄她私处。
“——嗯啊!”
那天晚上,他不可抗拒,要了她。紧致的嫩穴被扒开,被强有力地狠狠顶入,里头插得满满的,她几乎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在他身下,她又哭了一晚。
像是被他逼疯,闻樱不管不顾地咬了他的手,而且很重,留下了带血的齿痕。
贺宁煊“嘶”了声,小心翼翼地掐着她下巴,把手从她嘴里救出来,他以为她太痛了所以这样发泄,一时没有多想。
他抬起她的腿,正欲进行第二轮征伐,她颤巍巍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