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么?”
闻樱听的眸子一酸,当场发红。被拒绝的盛临此刻不想怜香惜玉,偏要恶狠狠地打击她,把那蕾丝内裤往她身上一甩,“这难道不是你的?你在男人面前没穿过,没脱过?”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么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隐私,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qiáng_jiān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出、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么。”
闻樱没说话,因为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么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被第三人察觉,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yù_wàng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么她不会有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shuāng_rǔ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yīn_dào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chōu_chā。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