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光幕上的绿色线条忽地弹高了,「嘟嘟」声也急响走来,此时志斌的眼角竟流出了泪,小帅急得双手抱着他的脸,哭叫「我要你起来,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垂死的志斌明白要快跟心爱的人永别了,心脏竭力地跳动,这是他唯一可以表达感情的方式,两年来相遇相交的片段,像快速搜画的闪在脑海,显影,然后溜走,找不回,捉不到。
死神的黑影已盖到床前,萤光幕的绿线由高频率跳动,变得愈来愈慢,也一次比一次跳得吃力,最后只剩得一条横线压在萤光幕的下方,恐怕这就是死线,仪器也不再响了,一切都彷彿停顿。週末的黄昏,何等繁华扰攘,志斌却不甘心地俏俏离开这喧嚣的世界,与红尘隔绝。
小帅倒在尚存体暖的志斌身上,只是抽泣,泪水染得病袍湿了一片。
志斌遗体安葬在浩园,这是政府给公务员的最高荣誉葬礼,可是,同性恋是不配在浩然正气的仪式中佔有任何位置,这是人间,但有时更像地狱。
夏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穿过黑压压的一大堆人群,小帅辨不出前路,身子轻飘飘的像断了綫的风筝,他再没有泪水可流,只是心内淌血。
行行重行行,他来到大会堂前的石凳坐下,这是他跟志斌相遇的地方。看看四週景物,丝毫未改,然而,那位英气的警察永远也不会再来,永远,永远!
地球的转动不会因悲欢离合而收变,小帅仍是每天工作,他不敢独自一人留在家裏,他想着小亮,念着志斌,也挂学长。晚上他就和小亮在纲络上相会,偶而会到浩园坐上半天,才二十二岁的他像活在没有笑脸的世界裏,这些都是由美丽的外表带来。许多人千方百计去寻找美貌的祕方,但往往弄巧反拙。他,自小就拥有标緻秀美的躯体,然而换来的却是苦痛。
又到秋深,小亮濒催小帅到伦敦相敍,小帅正自犹豫未决。
这天下班较晚,已差不多十一时了,他忽然好想看看油蔴地果栏,在幽暗的旧街道旁,他停下车子,然后缓缓在街灯下漫步,一身光鲜的衣着与四週环境显得格格不入。静俏的街头充满着果香,光着上身的搬运工人仍然挤拥在货仓与货柜车之间,四年前的往事立时涌上心头。他暗问自己来此干吗?
他并没有给自己答案,时间似乎冲洗不去内心的思念,自离开少武,志斌紧接出现,同样关怀体贴,因此感情从不落空,后来与小亮重逢,他更是灵慾两忙。直至斌死亮离,剩得孑然一身,他才嚐尽孤形吊影的滋味,半年过去了,此夜,他重临旧地,不过是想重拾旧日的回忆,怀缅一番。
水果箱堆满了油蔴地街道,除了搬运工人外,四週显得冷落萧森。他行至货仓区内,目光不奇然投往赤膊壮硕的工人群中,他希望可寻着那个朝夕思念的学长。不知不觉间,他已到了当日工作的货仓门前,但是招牌已然更换,他好生失望,彷彿一切均已改变,旧迹已难再觅,留下的只有永恆的果香,伴着chū_yè的刺痛。
夜风吹得身子微冷,他无奈扣上外衣转身离开,正当步入后街,忽然一把熟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子,好久不见啊!找我来?」
这声音小帅终身难忘,他心头一震,回头一看,「啊!」竟是威哥!他不禁惊得叫了出来。
「想不到你这小子愈大愈俊,怎样,当日被老子操过,念念不忘吧,要不我今晚给你多来一次!」威哥说着随即滛贱的伸手往自己裤裆中抓着鷄巴,肌肉虽然不比当日,但胸膛依旧坚挺,那飞鹰剌青,彷彿就要扑张开来。
小帅转身就跑,他欲奔回车上,奈何走不到数步就被威哥擒住,他拼命挣扎,但反而燃起威哥的慾念。威哥身壮力雄,他轻易的将小帅拉入怀中,小帅欲喊,但换来是威哥的一拳,腹部受击,他痛得弯了身子,威哥压着声音说:「劝你乖乖的勿叫,你不是未嚐过老子揍人的滋味,我家就在楼上,待会自有你爽!」
「放我,求你,威哥求你放我,要钱,我给你,有事好说!」小帅被威哥拉得跌跌撞撞的,他不断求地哀求着。
「哈,想不到你知我缺钱,今晚老子财色兼收!钱,我当然要,但老子屌痒啊!你看!哈哈哈…………..!」威哥的裤裆已鼓满如小丘,赤裸的上身竟在此十月夜凉天依然冒汗。
不一会,小帅已被押到威哥家中,就是当年被轮姦的房子,门一关,威哥随即把他推在沙发上,他已急不及待的脱去裤子,粗大的yīn_jīng昂首挺硬,小帅吓得缩在沙发上不住抖颤。威哥一手扯开小帅外衣,俯身就吻在细白的颈项上,跟着两手一扯,衬衣的钮釦随声脱落,粉皮白肉暴现出来,威哥巨手握着小帅胸前shuāng_rǔ,不断反覆搓弄,他一向只玩女性,对小帅,他用的也是狎玩女性的手法。
「呀…….救命 …….啊,放开我 …………呀 ……………….」
「放你?行,先给我吹吹爽,来!」威哥将屌挺向小帅面上,小帅侧过面去,但却被威哥双手牢牢扣着下腭,嘴巴也就不得不张开了,18公分的粗屌直捅喉头,小帅差点没窒息而死,眼水横流,面也发紫。威哥懒理他的死活,插了一会,索性扯下小帅裤子,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