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拉屎啊 !」小亮这出其不意的一嚷,引得小帅大笑起来。
小帅爱抚着弟弟细丝似的嫩皮,忍着笑说:「好啊,就当屎好了,就像你干我一样,知道吗?嗯…………来了,放鬆,对了,放鬆………呀 ……..,不要怕,啊,弟弟……….小亮,哥最疼你……呀………..!」惊人的大屌正缓缓钻进处男禁地,好不容易才闯开紧摺的洞门,小亮随即杀猪般大叫,「救命,哥,你好大,我要死了,哥………… 呀呀呀呀呀!」
小帅不忍心再进,正想拔出,那知小亮急嚷:「不,进来,哥哥,不要停,我宁可给你插死 ……………..,我可以的…..呀呀呀!」小亮决心要将身体奉献给哥哥,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也只有哥哥才配接受。
「小亮,你忍一下就好了,习惯后就爽,我的太大,但总能放进的,你的也不小啊,我不是都能容下吗?」小帅随手摸向弟弟的屌,但在剧痛下,早已缩作一团。经验告訢小帅kāi_bāo必定要狠,像少武当日,真狠!
他硬起心肠,发力一挺!
「哎吔吔吔吔 ………………………!」
小帅使劲将小亮两边臀肉掰开,真像分桃,桃核也就露了出来,他再奋力一捅,巨屌直插在小亮直肠内。可怜他痛得双眼反白,床单也差点扯破,身子发抖,背上冒着豆大的汗,险些抽起筋来。
小帅虽然按住不动,但性慾冲击着guī_tóu的每颗神经,肠壁的收缩,牵引得guī_tóu不住抽动,淫液源源不断从马眼渗出,滋润着桃花仙洞。他开始嚐试轻轻chōu_chā,但只要微微一拉,小亮gāng_mén即似要被扯破,他不敢再抽,只往内顶,guī_tóu已触及小亮的前列腺了,管道内开始有点酥麻,也不太痛了,取而代之,是 一种……..,总之就是感觉良好。
「嗯……嗯……..噢噢噢噢 …………!」小亮喉头发出尖而短的呻吟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小帅知这弟弟已进入高潮,随手摸向他的屌上,竟又硬了起来,他随打随插,小亮开始发骚:「噢!哥哥,哥哥啊,前面舒服,后面又舒服,啊啊啊…….,我爱你,哥哥,啊啊啊啊…………..!」
弟弟少见的浪态刺激得小帅全身发热,巨根已不再迁就初启的新穴,他开始chōu_chā,快,快,更快,yīn_náng的jīng_yè不断被翻滚鼓动,一浪紧接一浪,终于,「啊啊啊啊啊……………..,呀………!」
哥哥连连灌注,持续未了,弟弟射得满牀玉液,飞扬枕帐!高潮后小帅良久仍是插着弟弟,好不容易才拔出大根,他搂着小亮,不停地吻。
小亮已办理好出洋手续,一星期后,他便要离开哥哥,远赳英伦了。兄弟两都显得难离难捨,除了上街,只要无第三者在,小亮总要搂着哥哥,晚上更不在话下,弟操完哥,哥就干弟,这不是内敛的爱,是活灵活现的爱,是可望可触的爱,更是浓得化不开的爱!
机场离境大堂内,一起赴笈的同学都有大群亲友围着,有父有母,姨妈姑姐多不胜数,惟独小亮只有兄弟俩人,何等孤单冷清!然而,他们并不在乎这些!
小帅看着高大的小亮,强颜欢笑;小亮看着秀美的小帅,泪已潜然!正欲踏进出境闸门,小亮猛地回身死命的抱着哥哥,生离死别,小帅终于按捺不住,哭了出来。
「乖,快进去,好好照顾自己,哥等着你回来啊!到校给我,我们仍可每天相见,快别哭,进去,进去啊!」
「哥,你保重,有事要通知我,或许……………,找少武吧,我知他仍然爱你,可是 …………,我才是第一位,我永远是你的第一位啊!」
小帅没想到他有此一说,不禁一征,然后说:「你永远是哥的首位,无可替代!」
当小亮踏入出境闸门,小帅顿觉悽然,只感到偌大的机场虽是络绎不绝,但他却孤苦伶仃,仿若浮萍。
然而,他又岂知道在大堂的一角,有双关切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并没有片刻离捨。
少武看着小帅神色落寞,本想冲前去安慰,但他怕惹来小帅反感,因此光看不动。其实少武原是个敢作敢为的汉子,但偏偏在小帅面前,他就变得进退失据。也许,这是爱得太深的缘故吧!
爱情像是魔咒,那管年龄多大,阅历多广,只要中了就永难翻身。
一个星期六下午,小帅正忙得团团转。他穿了一身的黑,黑色衬衣,黑色裤子,映得皮肤更白,俊朗的脸蛋也彷彿渗着淡淡的沉郁。士女很多要赶赴週末晚宴,又化粧,又烫髮,如今他已是炙手可热的形象设计师,是众香国裏的装扮明灯,熟客必然的指定顾问。他原想在傍晚到医院去看志斌,但看情况恐怕不能了。
接待处的女孩子忽然走到小帅身边俏声说:「医院急着找你!」
小帅起了不祥的预感,接过电话后,迅即夺门而出,店内群雌嚷得塌天!
病房外,他徘徊不前,一名护士正从房中出来,她已认得小帅,「还不进去,他很危险!」
步入房中,医生正为志斌注射药物,床前放了一部测度心跳的仪器,小小的萤光幕上,一条绿线正一高一低的跳动,彷彿伴着仪器的「嘟嘟」声起舞。
「他快不行了,你向他多说点话吧!」说着医生就出了病房。
小帅俯身志斌胸前,不断淌泪